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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眉梢吊起,嗯?还有和自己一样擅长拍马屁的人。姜钰似笑非笑的看着元宝,元宝想到这世子一言不合就打架的光荣事迹,脸上的赘rou抖了抖,上回佟小侯爷就是嘲笑晋阳王世子像女娃被揍的,要害之处被踢了一脚,那玩意他虽然没有了,可想想还是疼啊。徐煊看姜钰坐在椅子上舒服的那大爷样,压制住想找她麻烦的想法,两个人排排坐,徐煊道:“你的弓箭很好。”姜钰心想那当然,人总要有点看家本领,不然怎么在外面混日子。心里这么想,面上谦虚:“一般般吧。”“你先头射那四支箭都是装的?”姜钰愣了一下,又听徐煊道:“我见你第二回搭了三支箭,若你认真射,能不能三支全中?”听他这么说,佟卫,王修远,章景明几人也都围了过来。姜钰默了片刻,故作高深:“你们觉得呢?”徐煊冷漠,姜钰怕他生气,忙笑着说:“自然是不能的,那要是三支齐发全中,都能去做将军了。”其实她说的是真话,她射箭虽然有天赋,但她力道是真不足,若说射一支箭往大了吹的话也可以说百发百中,但三支箭她是真不行。显然,几人并未信她说的话,都觉得她是故意藏拙,尤其是佟卫,被她整了几次,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自己认为有点娘的晋阳王世子了。姜钰猜出他们的想法也没有多做解释,就是要让他们看不透自己的底牌,他们才不敢欺负自己。徐煊和佟卫没多会便去切磋了,章景明见他俩走了,小心翼翼的拍着姜钰的肩膀,姜钰瞪了他一眼:“有话说话,别动手动静的。”章景明道:“姜兄弟,你上午说在太子府见到我哥的字了,那是太子殿下给你看的,还是你自己偷偷看的。”姜钰沉默许久,才道:“不该你打听的别瞎打听。”章景明:“......。”我打听什么不该打听了的。姜钰见人家都在练武,就自己一个人在坐着不太好,她若是一直在晋阳,她那个不靠谱的渣爹驾鹤西去后,继承晋阳王之位,那也不需要习武,坏就坏在自己现在人在京城,稍有不甚这女儿身就会暴露,脑袋随时都可能搬家。想到这里她打了个激灵,刚刚小露了两手把那几个熊孩子震住了,自己还有些得意,觉得以后这些人应该不会轻易找自己麻烦,这会才意识到自己的对手可不是这几个熊孩子。她拍了拍脑袋,果然和熊孩子在一起容易拉低智商。她左右瞅瞅,瞧见教习师傅正在指点徐煊,捂着脑袋嚎了一嗓子。众人被她这一嗓子吸引,王修远最先跑过来,一脸关心:“世子怎么了?”她蹙着眉:“头有些晕。”教习师傅虽然以教徐煊为主,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他人生病,毕竟这些人都是身份尊贵,哪一个都不是轻易得罪的。“世子可要宣太医?”姜钰摆了摆手:“我就是头有些重,想来是刚入京,水土不服。”“那世子先回去休息吧,身体要紧。”姜钰虚弱的嗯了一声,被跟她来的太监扶回去。才刚出了章武殿,姜钰就说头不疼了,伺候的太监惊讶于她这病愈速度,不过也没多话,只跟在后面伺候着。姜钰带着人在皇宫里溜达,想要偶遇徐砺,人都快到回到景平殿了,没偶遇太子徐砺,倒是让旁人给偶遇了。“世子来京数日,住的可习惯?”姜钰已经被不同的人问过好几次这个问题了,估摸着这是京城人打招呼的方式。“参见二殿下。”来人正是二皇子徐彬。“世子不必多礼,我刚从母妃那里出来,不曾想在这里碰到了世子,真是巧。”可不是巧吗,刘贵妃的寝宫在御花园东边,景平殿在御花园西边,可巧大发了。偏二皇子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扯谎:“世子应该刚从章武殿回来吧,我母妃那里已经备好了酒菜,世子一个在宫里,难免寂寞,不如一同去我母妃那里用膳?”虽然二皇子也是陛下的儿子,可儿子和儿子不一样,姜钰知道二皇子是在向自己抛橄榄枝,可来京城之前她就分析过了,她是要支持太子殿下的,眼下正愁着抱不上太子殿下的大腿呢,若再和二皇子有了来往,让太子殿下误会就不好了。她对太子殿下的忠心是坚定不移,光看着自己主动上门投奔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都不在意她晋阳的势力,再看着二皇子主动来找自己,这高下立见。她淡淡道:“多谢二殿下好意,只是臣今日身体不适,方才是从章武殿告了假回来的,就不去叨扰二殿下和娘娘了。”二皇子道:“是我冒昧了,世子身子不适,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改日再请世子一聚。”姜钰拱手行礼,面色疏离。二皇子盯着她的背影,手捏成拳。他身侧太监劝道:“看时辰这会是不该回来,世子应该是真病了。”二皇子冷哼一声:“应该?他就是没病也会装病,他那是瞧不上本皇子呢,前两日还巴巴的跑去太子府,本皇子主动示好他却像避瘟神一样,不就是瞧着太子比本皇子得父皇宠吗?早晚本皇子要让这些人见识见识本皇子到底比不比得过太子。”第14章贵妃二皇子憋着火气到重华宫时,刘贵妃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地上跪了个粉衣宫人,手里拿着美人棰给她捶腿,众人见二皇子的脸色,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声响。“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我彬儿生气?”她语气平淡,专注欣赏镜中的自己,徐彬本就在姜钰那里窝了一肚子火,这会回来见自己的母妃只知浓妆艳抹,毫不关心自己,更加生气。他的母妃也是出身世家大族,因着容貌出众,入宫一直受陛下宠爱,甚至隐隐超过了如今的中宫皇后,可他在父皇心里,却始终比不上太子,只因为太子是仁孝皇后所生,仁孝皇后德才兼备,性情温婉,所以她生的孩子,也是天资聪慧,而自己的母妃不会吟诗作赋,也没有人人称赞的贤德之名,长的再美,再受宠爱,那也就是个摆在后宫之中的花瓶,供父皇欣赏罢了。他深吸了口气,自己同一个妇人计较什么,何况还是自己亲娘,他撩袍坐在椅子上,珠帘微荡,一个模样俏丽的宫人端着水晶盘,她肌肤白嫩,杨柳小腰不盈一握,摇摇摆摆的走到二皇子面前奉茶。二皇子接过茶盏之时那纤白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在他手背上刮了一下,一双水眸含羞。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升腾起来,二皇子沉着脸,抬脚就踹,却在碰到宫人之前顾忌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