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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吹吹打打哪一样不要银子。”他算的倒是精细,姜钰听说他大哥要娶媳妇了,激动的一拍大腿。“哎,你怎么了。”“没事,你继续说,章大公子要娶媳妇了,那婚约定下了吗?”章景明道:“我大哥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了的娃娃亲,若不是我大嫂的祖父前年去世,现在都已经过门了。”姜钰问章景明身边有没有侍妾本就是想拐着弯的问章景承身边有没有侍妾,在她看来,太子殿下有可能是断袖,虽然他说了喜欢的是自己不是章景承,但姜钰认为最有可能让太子殿下弯成回旋蚊香的就是章景承了,怎么以前没听说过章景承定了娃娃亲呢,若早知道,也不会冲动的跑太子殿下面前鼓励他,让他为了爱情勇敢的向前冲,现在好了,太子殿下真的勇敢的向前冲了,他把自己都冲倒了。章景明道:“不会是你身边有人瞧上了我大哥,要给我大哥做媒吧。”姜钰揉着脑袋道:“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章景明松了口气,如梅端着托盘进来说太子府来人,问世子身子可还不舒服。姜钰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差点从榻上翻下去。禽兽太子殿下,这是提醒自己去太子府呢。章景明怔了怔:“世子怎么了?”姜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摆着手道:“无事,我病了这些日子也没往太子府去请安,章兄要与我一起去吗?”章景明自然是不去的,他们这些同五殿下玩在一处的都随五殿下,怕太子怕的要命。本来姜钰是不怎么怕太子的,她现在也是怕的要命,以往如梅给她裹裹胸布的时候她总会调笑两句说裹的太紧了,今日捏拳咬牙,嘴里喊着:“裹,裹,再裹,裹紧些。”如梅诧异道:“世子,不必再裹紧了。”她拍了拍姜钰的胸,安慰道:“您看,已经平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姜钰低头毫无阻碍的望到脚腕,汀菊在一旁笑着说:“世子不必担心,您的胸还没有刚刚章公子的胸肌大呢,没事,瞧不出来。”如梅扭头瞪了汀菊一眼。不小心说了实话的汀菊默默捂嘴。姜钰:“......。”这也太扎心了吧。“前几日你不是说我胸大了吗?”骗子。如梅呵呵笑,扶着她的肩膀道:“我的爷哎,别听汀菊胡说八道,您一个爷们,跟人家比胸肌干嘛呀。”姜钰看了如梅一眼,淡淡道:“哦,我比的是胸。”第46章、第46章...姜钰觉得自己的胸真磨人,大了要愁,这不长,心里还有点淡淡的忧伤呢。不过眼下没有胸对她来说倒是件方便事,只要不脱裤子,谁都发现不了自己是个姑娘,嗯,就是这么自信。要命的是那个禽兽太子脱自己裤子就完蛋了,还是得提前约法三章的好。姜钰从马车上下来就见福康笑眯眯的候在门旁,拱手行礼:“世子安好。”姜钰颔首:“福公公好啊,殿下今天好吗?”本来这就是一句普通寒暄,福康面色却有些凝重,叹了口气,摇着头,意味不明。姜钰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不太好了。“可是发生了什么惹殿下不快?”福康啧了一声:“倒也没什么?”姜钰可不信,心情好时什么都好说,这心情不好自己往跟前凑,不就是找死吗?她有些不乐意进去了:“福公公大好人,同我说说呗,殿下心情为什么不好?”福康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暗笑,殿下就算真有火气也不会往世子身上撒,世子向来机灵,知道殿下心情不好,肯定要嘴甜的哄人。“还不是宫里头云妃娘娘,她父亲是一个县丞,去年犯了罪,底下人判案没顾着皇妃的情面,直接判了死刑,已经执行了。”姜钰道:“不就一个县丞吗?还是犯了死罪的,死就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值当惹殿下生气。”福康道:“谁说不是呢,可坏就坏在殿下先头也不知道她父亲已经死了,云妃娘娘向陛下求情,陛下让咱们殿下给云妃娘娘的父亲升为县令,也就是有意要保云妃娘娘的父亲一命了,殿下这应了旨意回来才发现云妃的父亲死了。”姜钰蹙着眉道:“按公公所说云妃的父亲早死了,怎么陛下还要殿下给她父亲升职,这不是为难人吗?何况一个县丞,要升职也该由吏部下达文书,再经由地方官员核实,怎么着也轮不到殿下来办此事。”她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福康道:“世子是明白人。”“陛下责怪殿下了吗?”“那倒没有。”“那殿下为何生气?”“殿下气什么,世子您心里不清楚吗?”姜钰愣了,这不是气陛下办事不靠谱,难不成是气自己。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公公。”福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奴才也不清楚,世子见着殿下就知道了。”姜钰都快哭了:“公公您好人做到底,索性告诉我,哪里做的不好,惹殿下生气了。”她眼巴巴的瞧着福康,福康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世子,到了,您请进。”姜钰暗骂了一声老狐狸,磨磨蹭蹭的往太子屋里去。福康并未跟着进去,只是把门关了伺候在外面,他是奴才,不会多嘴多舌的干预殿下的喜好,殿下喜欢什么,他就想法子让殿下开心。提前得知太子殿下心情不好的姜钰进屋就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给他行礼。徐砺瞧她还是一副生疏的样子,甚至比从前还畏缩了几分,温柔道:“起来吧,咱们什么关系,以后不必行此大礼。”姜钰不敢回嘴,应了声是,站起身,双手握着放在胸前,瞧着一脸怂包样。徐砺好笑的搂着她腰肢道:“怎么怕成这样,孤虽然禽兽了些,但也不至于现在就对你下手。”太子殿下就是有自知之明。徐砺不知道福康在外面吓唬了她,只觉得她今日怂成这样,可能是自己那天自己说的话把人吓着了,这么活泼的一个孩子,被自己吓成这样,徐砺心中愈发怜惜,把人抱在怀里,轻笑一声道:“怎么不高兴了?”姜钰道:“臣心情不好。”“为什么心情不好,见到孤你不开心吗?”姜钰很想说是的,但是她不能。姜钰毫不留情出卖了福康:“来时听福公公说殿下心情不太好,臣也不知怎么了,本来好好的,听他说完,臣这心里就堵得慌,心里难受。”她捧着胸口,用毕生的力量,哄徐砺开心。徐砺呼吸一窒,耳根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