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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肩膀,企图让太子吩咐人把顾小姐赎出来。徐砺道:“景承同孤说了,孤已经派人去办了。”果然章家人都是一个性子,危难之中也不忘怜香惜玉,要是那种渣男,顾自己都来不及,哪里还能想到与自己有过婚约的未婚妻。章景承真是谪仙一样的男子。姜钰打趣道:“殿下,章大公子走了,你伤心吗?”太子黑着脸看向姜钰,自小陪伴他的兄弟被流放,他当然伤心,但他知道小世子不是这个意思。徐砺把她翻了个身,按在腿上,毫不留情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姜钰瞪圆了眼,挥手踢腿从他腿上逃下来,捂着屁股,一脸悲愤的看着他。徐砺也愣了愣,盯着自己的手掌,世子的屁股真软,不像自己的屁股硬邦邦的,还想再拍一下怎么办?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怪癖了,怎么能喜欢拍人家屁股呢。他心里忒不是滋味,好像有些断袖是喜欢玩些花样,自己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太子殿下自己也拿不准了,经历过自己是个断袖的思想崩塌后,太子殿下觉得一切皆有可能,暗暗祈祷自己千万不要是那种有怪癖的人,他鄙视那种有怪癖的,糟践人。第66章、第66章...徐砺微垂着头不说话,姜钰仰着脖子哼了一声。徐砺回过神来,笑问道:“怎么了?”姜钰觉得太子殿下打屁股这个歪风不能纵容,撅着嘴,一脸傲慢:“哼、哼、哼。”徐砺伸开双臂,笑的一脸温和:“过来让孤抱抱。”姜钰扭头往另一边走:“殿下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随便打人呢,臣与殿下说两句玩笑话罢了,殿下就要打人,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她这话说的比较委婉,通俗点就是,我和你在一起是搭伙过日子的,我矫情劲犯了,故意拈酸吃醋了两句,你就按着我屁股打,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算了,分手吧。徐砺盯着她那小细腰,挺翘的屁股,纤细修长的腿,她初到京城时在徐煊佟卫那一群少年里算高的,后来徐煊佟卫往上蹭蹭长个子,唯独她只往上冒了一点尖,不算矮,只是在一群结实的少年里,显得越发纤瘦。徐砺有些恍惚,有时候觉得世子该是个姑娘才对,不过是投胎时走错了道,才男生女相。姜钰没得到他的回应,扭头见他盯着自己看,那张英俊的脸上饱含□□,艳丽,漂亮的桃花眼悠然睁大,脸红道:“殿下总看臣做什么?”徐砺站起身,探究似的向她走近,她垂着头,被他逼的后退,露出白玉般优美的脖颈,姜钰被他抵在墙壁上,徐砺伸手勾着她的腰,下身贴到她的腿上,有力的腰腹顶住她的胸口,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的脸,姜钰脑袋懵懵的,背上冷汗淋漓。“殿下,怎么了?”徐砺收回压迫的目光,悠然开口:“不许说日子没法过的话,你已经是孤的了。”姜钰松了口气,额角的汗都流下来了,她还以为自己暴露了呢。“松,松开吧,有些热。”她侧着头,脖子泛红,徐砺瞧着眼热,凑上她的脖子亲,姜钰浑身僵硬,想要跳起逃离,却被他牢牢的箍住腰,动弹不得。徐砺只是亲了一口便退开了,眼角微翘,带着欢畅,炽烈:“世子紧张吗?”姜钰咽了咽口水,徐砺笑着说:“要不要再来?”姜钰结巴道:“我……我不行了。”徐砺诧异道:“这就不行了。”姜钰羞恼的瞪着他,举着自己的手臂给他看:“殿下你欺负伤残人。”徐砺退后两步,给她留下足够活动的地方,姜钰感觉自己身上的小衣都能拧出水了。自己这样,是不是装男人,骗纯情基佬啊。她觉得有些晕,太子殿下再这样,亲亲抱抱,时不时的发疯,哪里还瞒的住啊。徐砺在她的伤处亲了亲,拉着她的手道:“今晚留在这里用膳吗?”姜钰摇头:“今日不成,佟小侯爷还在我院子里呢。”徐砺蹙眉道:“他去你院子里做什么?”男人天生的独占欲,目光危险的逼近她。姜钰悄无声息的往后挪了几步:“他说在我那里就感觉景明还活着,可不是能感觉到嘛,景明就躲在衣柜里,他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他还活着,这会两人共处一室,一个躺在床上睡觉,说是要做梦梦到以前人还活着的时候,一个人在衣柜里躲着,你说这两个人傻不傻。”她说的轻松,其实能理解佟卫的心情,若不是知道章景明还活着,太子殿下现在也不能这么一本正经的对自己禽兽啊。徐砺看着她的脸,姜钰突然问道:“殿下,说实话,你心眼里是不是就觉得臣是个姑娘?”徐砺微怔:“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臣总觉得你是断袖,又不是断袖,您到底是因为喜欢臣,还是因为自己是断袖,恰好臣出现在了你身边?”她低着头,泫然若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是爷们,都不希望被别人看成是小姑娘啊。徐砺目光深沉,揉着她的脑袋道:“别想这么多。”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姜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以章景明现在等着自己搭救为由离开太子府。徐砺默默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福康把姜钰送上了马车,回去时见殿下面色凝重的坐在案桌前,不解道:“殿下您不是说这阵子要留世子在太子府养伤吗?世子那伤在陛下心里就是二皇子弄的,您趁机把人留在身边,算是全了皇家的脸面,陛下不会多想,怎么今天又把世子放走了。”真是太子不急急死太监,他觉得他家殿下都与世子说开了,是时候,也可以了,毕竟殿下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又没有侧妃夫人纾解,那正常人也不能这么憋着啊。徐砺静默片刻,缓缓开口:“孤有些恍惚。”恍惚?恍惚什么?“孤觉得孤不是断袖。”不是断袖,福康吓了一跳,殿下这是对世子失了兴趣,不想要世子了,喜欢别人了?“殿下怎么又不是断袖了?”徐砺斜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似是而非。”似是而非,这又是什么意思。饶是福康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多年,这会也不了解殿下的心思了。徐砺起身,豁然道:“何必执着断袖。”这句话听起来,真高深,太子殿下就是太子殿下。那是谁从发觉对世子有意思起就经常坐着发呆,早起时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可能是他年纪大了,眼花了吧。那殿下怎么又一会说自己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