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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嘴角说:“那要亲几下才能好呢?”“这个要看情况,看世子的诚意。”“那诚意要怎么看呢?”“诚意由孤来断定,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孤已经做好准备了。”姜钰捏拳,在他那张俊脸上寻找合适的地方的下手,好像哪里都下不了手,那么俊的脸,有点舍不得。亲就亲吧,反正又不是没亲过。她凑上去,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徐砺眼角微微翘起,呼吸有些深沉:“再来。”姜钰感觉脸有些红了:“不来了,要来,你自己来吧......唔。”她刚说完,便被徐砺拉着趴坐在他怀里,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嘴唇让人堵着,舌尖被霸道挤进来的舌头勾住,心间骤然失了力道,一种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慌张涌出,她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抗拒的推他。他的舌头在她唇里探寻,灵巧的划过每一个让她浑身酥.软的角度,她拳头由握着到抓住他肩头的衣料,鼻腔前是他浓重的气息,她刚喝了些酒,可能是酒壮人胆,她在他舌尖咬了一口。徐砺嘶了一声,从她唇上退开,姜钰这个嘴上的老司机,实在是个半吊子,让人亲了这么一会就浑身像过电一样爬不起来了。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喘气,双手推着他,企图把他推开。徐砺被她咬了一口,也不生气,颇有兴致和她玩一个,你把我推开一点,我再把你抱回来的游戏。他玩的倒是起兴,姜钰可被折腾惨了,脸上红晕从刚刚被亲就没有褪下去过,眸含氤氲,怒瞪着他。“殿下还生气吗?”太子殿下矜持道:“好了一点点。”还好了一点点,姜钰磨牙:“您是好了,臣跟您说,臣生气了。”哦,生气了啊。“那孤哄你好了,要亲几下才能好。”亲都亲了,姜钰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但她身上还有秘密,她不喜欢这样掌控不住的感觉。她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没有殿下这么羞辱人的。”太子殿下懵了:“孤什么时候羞辱你了,孤是疼您呢。”太子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这方面确实没什么经验,见姜钰哭了,慌乱了片刻又镇定了。世子心里有孤,可能是害羞了。“世子若觉得孤这样是羞辱你,那你便来羞辱孤吧,随便你怎么羞辱,孤一早便和世子说过,孤不是只顾自己的人,这种事要两个人都舒服才好,咱们都是爷们,也不学那小姑娘扭扭捏捏,世子来吧。”徐砺往后面一靠,浑身气势收敛了几分,像一只待宰的大野狼。姜钰打了个嗝:“殿下的意思,是要给臣压吗?”徐砺目光灼灼的盯住姜钰,点头:“世子想在上面,可以。”姜钰面带警惕,往后退了退。“怎么了?世子不想在上面吗?”姜钰摇头:“殿下,在这里说这些,不太好吧。”徐砺四处环顾了一下,确实不太好,没有床。“今日孤命人在太子府准备了一桌为世子贺生辰的,世子没去,是不是准备晚膳和孤一起用。”十五岁生辰,午膳都和徐煊佟卫一起了,晚膳再不和他在一起,怎么也说不过去。姜钰硬着头皮点头。她是经常在太子府用晚膳的,每次都能狼口脱险,完全没想到徐砺先头说过,最多等她到十五岁的话。今日正好是十五岁生辰了,小世子也该长大了。太子殿下唇角微扬,他真的很喜欢五月初四。太子殿下心情好,姜钰感受到了,松了口气,这大爷心情好了就行,她是完全忘了现在是自己在生气,太子殿下要哄她了。福康跟在太子殿下和世子身后,瞧着两人并排走的身影,心想,世子这个小傻瓜,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他看向小世子的眼神有些怜悯,不过转过头想想太子殿下整日自我感觉良好的把小世子弄到手里,却一回都没吃到过,今日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人留在太子府了,这才是当朝太子殿下的风采啊。姜钰跟着太子殿下到屋里果然见正中央摆了一张桌子,上面琳琅满目的饭菜一口都没动,还未撤下去。姜钰看着徐砺,有些愧疚:“殿下午膳没用吗?”徐砺道:“没事,孤不饿。”看小世子这担忧的眼神,真想现在就抱抱他。这会已经申时二刻了,吃午膳晚了,吃晚膳太早。姜钰道:“臣饿了。”徐砺挑眉:“你饿了?”姜钰面上有些羞涩:“臣午膳没吃饱。”徐砺轻笑一声:“那便摆膳吧。”徐砺给福康递了个眼神,福康会意,退出去吩咐人准备摆膳。一桌菜才刚上满,底下就有人通报说太子府属官拜见太子,有要事商量。徐砺起身道:“你先用吧,孤商量完了就回来。”姜钰连忙捏了一块糕点递给徐砺:“先吃一块再过去。”姜钰真怕他跟属官商量事情时肚子饿响了,丢人,回来寻自己麻烦。徐砺吃了她递到唇边的糕点,有些甜。徐砺离开后,姜钰对着一桌子菜发呆,她原本就不饿,是怕饿着太子殿下才说自己饿的,这会太子殿下都走了,她也没肚子再装这些东西了啊。福康指着旁边一个女婢上前给姜钰倒茶,那女婢倒了茶水,正要递给姜钰时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姜钰身上栽去。福康面色一变,慌忙把女婢推开,那茶水全都倒在了姜钰身上,好在茶水是温的,并没有烫伤。福康尖着嗓子说:“世子有没有伤着。”姜钰拿帕子擦了擦身上的茶水,眉头微蹙,这个天她穿的本来就不多,胸前那一块衣料湿了都有些贴上rou了,她很不舒服。福康一边替她整理衣服,扬声对外面人吩咐:“来呀,把这毛手毛脚的丫头押下去,杖责二十,撵出府去。”那女婢白着脸,额头不住的往地上磕:“福总管开恩,奴婢不是故意的。”福康摆手,外面进来人拉她,女婢哭着求姜钰:“求世子开恩,替奴婢求求情吧,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姜钰扫了她一眼,那女婢额头都见血了,就打翻一碗茶水,杖责二十从太子府撵出去,估计也没命了。她对福康道:“不是什么大事,以后不让她进来伺候就是了。”福康一脸为难:“世子,不是奴才要罚她,这事要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奴才也难逃责罚。”“殿下那里,我来说就成了,不会让殿下怪罪公公的。”“那就多谢世子了,世子先更衣吧。”“更衣?”福康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