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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那么多人护着他,怎么就射中了他呢。他这是故意使苦rou计,让自己心疼呢。她闭了闭眼睛,她不能出去,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因太子殿下受伤,朝廷的军队没有再来sao扰宁城。姜钰煎熬了三日,还是没忍住让李迹给徐砺送信,顺带看一看徐砺的伤势。李迹被拒之门外。她听说太子殿下伤重,连营帐都向后撤了十里地。她知道他在等她,明知道这是他故意的,还是老老实实的装扮一番去找他。他连这一招都用上了,她再不去见他,怕就真要恼了。听她说要去见徐砺,杨正祥头一个不同意。姜钰道:“舅舅,这么久过去了,你应该瞧出来太子殿下无心攻打宁城,现在宁城粮草快没了,我去同他求和,看看能不能让他退去惠州守几日。”杨正祥道:“这怎么成,你身份尊贵,万一被人扣下了怎么办,太子殿下虽没有真正攻打过宁城,可就是这么耗着,生生把我们的粮草耗尽,不知是有计划,还是无心插柳。”“舅舅,我了解太子殿下,他这样,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他无心攻城,想与晋阳求和呢。”“既然如此,那舅舅去谈判吧。”姜钰:“......。”什么,太子是等她去呢,舅舅去了有什么用。姜钰无奈道:“舅舅,我真不会有事,你难道没听过传闻,我跟太子殿下有些私情吗?”杨正祥愣了愣,恍然明白为何姜钰每次都那么相信太子殿下。他看向姜钰的眸光闪了闪,姜钰道:“舅舅,他受伤了,我不去看他,他要闹脾气的。”她笑的一脸宠溺,仿佛是对一个孩子的纵容。“他呀,别的都好,就是有些离不开我,我不过去,怕他哭鼻子。”姜钰扬着下巴,特自恋,杨正祥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谁哭鼻子呢。第106章...“万一是诈呢?”毕竟是一座城池,战场之上无私情。姜钰叹了口气:“舅舅,他这是故意磨我呢,他知道我舍不得他,宁城就在这里,他性子果断,要打早打了,不需要使这种卑鄙的手段把我扣下,若我真的被扣下了,那舅舅不必管我,本就是我欠他的。”杨正祥心中百感交集,他的大外甥虽然长相娘炮了点,可性格真是十足十的爷们,如今不仅喜欢男人,还说的这么坦然。倒不是他瞧不上断袖,实在是......哎,一言难尽。“阿钰,你和那太子殿下,谁在上面。”姜钰有有些错愕,她舅舅的关注点,怎么这么与众不同。杨正祥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了,太子殿下他也是见过的,和大外甥在一起,肯定是太子殿下在上面。“算了算了,当舅舅没问。”他怕伤了姜钰的心:“你喜欢就行,你的这种感情,舅舅不懂,你自己思量清楚,他到底值不值你冒这个险。”姜钰玩笑道:“不然我在我胸口戳个窟窿,舅舅放出声,便说我受伤了,咱们把他诈来,然后拿他去跟长兴侯换惠州。”杨正祥一瞪眼:“去,什么馊主意都能出。”姜钰嘿嘿笑:“舅舅都说了这是馊主意了,要攻城有千万种方法,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他的部下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舅舅放心,你别看太子殿下威风凛凛的,他到了我跟前就乖顺的跟个猫似的。”可不是乖的跟个猫似的吗?为了见她,连自残的事都能干出来。坐在一旁的章景明狐疑道:“这耍小脾气的事,真是太子殿下干出来的?”这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太子殿下了。姜钰担心徐砺,道:“我回来再跟你们说。”章景明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姜钰挑眉:“也行啊,太子殿下身边的将军校尉大多都是见过你的,到时候你往他们军营里一站,人家一看,嘿,死人到了他们军营,直接就被吓死了,咱们不战而胜。”章景明:“......。”他不去了还不行吗?杨正祥愁眉苦脸的蹲在墙角,他的大外甥啊,那嫩汪汪仿佛能掐出水的小脸蛋,迷倒一片小姑娘的桃花眼,好吧,这样子和男人在一起,确实只能在下面。晋阳能如此顺利的攻破宁城是占了先下手的优势,眼下太子殿下带兵围在外面,城中粮草不足,太子若不撤兵,这一仗就是迟早的事情了。月朗星稀,姜钰跟着福康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太子殿下的营帐去,她穿着披风只露了两个眼睛出来,过往的人见她打扮神秘,又是跟在福康公公身边,猜想是什么了不起大人物。这边刚下了场雨,泥土湿滑,姜钰沾了一脚的泥,一点身为敌方世子的自觉都没有,嘴上不停的调笑福康:“福公公,您老人家腿脚好啊,太子殿下来打仗都把你带着,可见你在太子殿下心里的重要性啊。”福康笑着说:“小祖宗,你可别说话刺奴才了,奴才就是跟过来伺候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心里谁最重要,您不清楚吗?这都等着你呢,你再不来,我们的日子可都不好过。”姜钰扒拉下帽子,打探道:“太子殿下知道我要来,心情如何?”福康双手握在一起,摇了摇头,意味深长:“殿下的心情奴才如今是揣测不到了,还是您自己去领会吧。”要他揣测,殿下是干大事的人,怎么着也不像是会被女人迷了心智,围城不攻,陪着人玩过家家。今天我抓到你一个小分队,明天你抓到我一个小分队,你伤了我几个人,我就伤你几个人。也就让外头百姓传的神乎其乎的。福康替姜钰掀了营帐门,姜钰站在门口往里面看,徐砺侧对着她靠坐在铺了绒毡的榻上,赤裸着上身,从肩膀往下裹着白纱布,手臂上肌rou结实,双眸紧闭。姜钰屏息道:“我来了。”徐砺睁眼,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是谁?”姜钰:“......。”她把外面的一层黑披风脱掉,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我啦我啦。”徐砺嗯了一声,唇色发白,没什么精神气。姜钰凑过去,手搭上他的肩,睫毛颤抖,心疼道:“殿下还好吗?怎么受伤了?”徐砺没理她。姜钰知道他这是心里有气,絮絮叨叨的说:“殿下想见我,说就是了,何必要如此伤害自己。”她起身到一旁的案桌前给他倒水,徐砺终于扭过头看她,他的脸色深沉,带着愤怒与控诉。她这张嘴,真是伶牙俐齿,这会说好话,想见她,说就是了。好像他说了,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