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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江山。”“陛下,你怎么能这么想臣女。”“你的父王,乱臣贼子,你称的哪门子臣。”福康竖起耳朵,祖宗,怎么又吵起来了。“你......。”姜钰红了眼,伸着脚丫子道:“你给我把这链子解开,我要嫁给你,咱们是要做夫妻的,你这样绑着我,我成什么了?”“我说过,你要是敢不回来,就打断你的腿。”打断腿只是气话,他舍不得,那就圈在这里,让她再也逃不了。“那你就打断好了,我这算什么?”她翘着脚丫子往他怀里神,徐砺唬着脸把她的脚抱进怀里:“你听话,等成了亲,就放开你。”“那我一个人在这里多闷,我要出去散散心啊。”“我一直在这里陪你。”姜钰讨价还价:“那我章兄,我佟兄,王兄呢,我才刚来京城,要一起聚一聚的。”她做男人做惯了,也不知避讳,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占有欲,徐砺从前就不爱她跟那几个混在一起喝酒,但又不想拘着她,让她觉得和自己在一起不自在,这个时候听她还念叨着那几个人,气道:“你能念着他们,怎么不知道体谅体谅我。”姜钰听他这落寞的话心里不是滋味,闷声道:“我哪是不体谅你,我都跟你说了过来陪你,你还要这样锁着我,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啊。”徐砺意味深长的看她,姜钰讪讪道:“我从前是做了许多对不住你的事,但把下半辈子赔给你,也该够了。”这话说的大,徐砺就是怕她不肯陪自己。“你还记得你头一回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为了他能给她撑腰,不让她任人欺负。姜钰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迷惑人,她寻他,都是有目的。徐砺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姜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嘟囔:“你一点都不知道疼人。”她其实是心虚了,这世道就这样,出来混迟早要还。徐砺凑上去搂着她肩膀,语气温和:“怎么不知道疼人了,最疼的就是你。”姜钰见他不肯把链子取下,也生气了,板着脸道:“别碰我,我生气了。”徐砺挑着她的下巴,嘴上调笑道:“那让我瞧瞧,你是怎么生气的。”姜钰啧了一声,不耐烦道:“别碰我。”徐砺手指僵了僵,坐起身,半晌才问道:“真生气了啊?”姜钰:“……。”难不成生气还有假的吗?她拿脚踹他,脚踝上的铃铛叮当响:“你以为我不会生气吗?你就是欺负我好性儿,我知你身份尊贵,皇帝嘛,总是不能受委屈的,所以这委屈便只能我来受了。”第129章...她吸了吸鼻子:“但我喜欢你,就没拿你当过皇帝,现在细想下还是我错了,君臣君臣,你要打我便打我,要绑我便绑我,哪有什么平等可言。”她又是抱怨,又是唏嘘,绘声绘色的感慨,徐砺让她气的肝疼,就这么一个宝贝,心都给她了,她还拿这些话刺激自己,捏她的胳膊把她翻身放在自己大腿上,拍她的屁股,姜钰仰着脖子吼:“你瞧你瞧啊,你就会欺负我,我才刚到京城你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呢,以后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徐砺心下又是烦躁又是紧张,掀开她裙子往上撩,姜钰以为他又要打自己,慌忙捂着屁股,徐砺按着她的手:“你别动,我瞧瞧打疼没。”姜钰吊着嗓子:“当然打疼了啊,快放我下去,我生气了。”她再三强调自己生气了,徐砺捏了捏她的脸:“不气,不气。”姜钰被他气笑了:“混账,你从哪里找来的狗链子栓我脚上,你说不气就不气,也让我往你屁股上抡几巴掌,你看你气不气。”徐砺自知理亏,摸着她的脸转移话题:“饿了吗?我命人摆膳。”姜钰躲着他的手,骂道:“混账,你的手摸完我屁股又往我脸上摸,是存心的吧。”徐砺:“……。”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这……真不是故意的啊,本来想哄她的,怎么让她这么一说,有些恶心了呢。他怕她嫌弃自己,皇帝也要面子啊,被媳妇嫌弃了多丢人,转身要去洗手,便听她在后面鬼嚎:“你别走啊,你走了就我自己在这里了,我害怕啊。”徐砺脑袋突突的疼,又折回去,姜钰伸胳膊搂着他的腰:“求你了,给我解开吧。”她苦着把脸摇他的手臂,眼睛巴巴的瞧着他,还真像没食吃的小狗。“你得给我一个必须给你解开的理由,这链子精细,你可以下床走动两圈,我也一直在这里,并不影响你什么。”“谁说不影响的,我跟你说,你让人家骗了。”姜钰信誓旦旦:“那造链子的人肯定跟你说这链子不磨皮不伤人只要不刻意的瞧它,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不会影响生活对不对?”徐砺抿着唇,姜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就知道他舍不得伤害自己,造这金链子时肯定再三叮嘱要造的精致,不能磨脚,他是皇帝,他吩咐的底下的人肯定极力奉承他。姜钰一脸你被黑心店家坑了的表情:“你看啊。”她右腿往左腿上瞧:“我这敲二郎腿都不方便了,这怎么能是不影响生活,我这不敲二郎腿就不舒服,这太影响我的生活了。”徐砺捏着她的胳膊,咬牙道:“姜钰。”她哎了一声,笑嘻嘻的看他,他想着自己命人造链子时那人确实说的一般姑娘戴上,都不会觉得有负担,他这会想起姜钰哪里是一般姑娘啊,这上蹿下跳的跟个猴似的,这么稀奇古怪的理由都能让她想出来。她上手解他领口的盘扣,腰带,然后撩着他的衣服,从他的衣服里拱进去,胸前鼓起,她的脑袋在他胸前移动,贴着他的皮rou,他浑身一抖,差点没坐住,手滑到她的腋下,声音暗沉:“做什么呢”她把他的手拍开,脑袋继续向上,到了领口冒了个头尖,被卡在那里,出不来,徐砺自己解了两粒扣子,她这才钻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看着他笑。“你看,咱们这像不像一个人”他的肚子鼓起一大片,两个头从一件衣服里伸出来,这要是突然闯进一个冒失的小太监,准得被吓死。他摸她的脖子:“你别想我这会解下你的链子,我狠不下心灭了晋阳,让你无路可去只能乖乖偎在我怀里,那便只能这么把你拴在我身边了。”姜钰摇头,那衣裳紧的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不求你解下链子,咱们只说事。”“我十三岁入宫,先帝为彰显大国威仪,撵我舅舅回晋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