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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罢,人家都是成了婚的,有妻子孩子,又要办差事,没那闲功夫陪我的,只是平日里遇见了说说话,偶尔聚到一起策马,又不是日日如此。”他不限定自己不许这不许那,她反而畅快些,他越明明白白的说不希望她这样,只要她陪着他一个人,她心里那跟弦就紧绷着。姜钰担心自己没表达清楚,想再解释一下,徐砺道:“不用说了,朕懂。”是他太狭隘,想独霸着她,还一心觉得自己是为她好。他是个知错就改的人,他们是最亲近的人,又不是仇人,非要拗着劲,她提出来,他就改了。姜钰松了口气,咧开嘴笑。徐砺拇指抚在她的唇角,心想,笑的这么灿烂,才是朕的小世子啊。他凑到她的发间嗅,手指勾着她的头发把玩,福康耳朵都要贴在架子上了,听动静那俩主子又好了,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不馋和这两主子闹脾气的事了,人家就算闹脾气自己就能好了,他跟边上唠叨半天也不知主子听没听进去。晋阳王府里来了不少人,空荡荡的王府一下就热闹起来,姜钰在大婚前两日搬回晋阳王府待嫁,此刻手里正端着碗药,床上晋阳王妃面色蜡黄憔悴,那是一路吐的,晋阳王妃这辈子都没出过晋阳,这是头一回走那么远的地颠簸,徐砺圣旨下到晋阳,婚期赶得急,晋阳王妃大半辈子养尊处优,这么一路赶,要了半条命一样。姜钰喂了药,到了外间,晋阳王坐在首位上,脸上有些尴尬,当初说好了姜钰到京城来,父女俩这辈子都没有见面机会了,结果这会他自己巴巴的跑到京城送嫁。他干咳一声,开始念叨:“你母后这人,父王都要被她气死了,身体不好,不让她来非要来送嫁,同我闹了两日,路上晕的不舒服,要停下来歇息她也不愿意,非要说赶不上了赶不上了,说那会要不是我纠结了两日,日子也不至于那么赶,还赖上父王了,这一路就听她哭了,吐一回哭一回。”姜钰诧异道:“母妃不是那种爱哭的人啊。”就算哭,也不至于吐一回哭一回,跟个孩子似的,姜钰不信她父王说的话。晋阳王叹气道:“她每一回吐的难受就要想到你幼时入京,要受这些苦,自己哭也就罢了,还要把我拖出来骂一顿,我们姜氏的祖宗都要被你母妃骂出来了,我说不来不来她非要来,一身皮rou那么娇贵,一点苦都受不得。”里面的晋阳王妃本来都要睡着了,听见他的话,挣扎着起身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做人父亲的,整日缩着脑袋阴谋论,一时怕入京被陛下扣押回不去,一时怕陛下拿了你要挟孩子,你想的那么多,还不是怕死不敢来京城,你怕死你别来啊,你来干什么,我哭我的,你瞧你的就是了。”本来还算相敬如宾的夫妻俩这一路赶到京城,路上不知一直待在一起不知经受了什么,现在是怎么看都不顺眼。第150章...这一路晋阳王妃怨晋阳王昔日对姜钰心狠,小小年纪便一个人入京,受尽磨难,如今更狠。一共两个女儿,姜菱当初是被他哄骗进京的,成婚时只有姜钰一个亲人陪在身边,当时他正破釜沉舟要造反,不能入京送姜菱出嫁也就罢了,如今姜钰要嫁,晋阳王府明明可以去人,晋阳王却忌惮陛下削藩,晋阳王妃闹了两日,晋阳王都没同意入京,晋阳王妃索性不再求他,自己收拾东西入京。晋阳王对晋阳王妃虽然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到底还是自己媳妇,他堂堂晋阳王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王妃一个人入京,何况晋阳王妃先头病的都要死了,好容易养回来,晋阳到京城路途遥远,且不说路上艰辛,便是出一点差错都能要了她的命。晋阳王最终决定和晋阳王妃一起过来,姜钰的弟弟姜勋也想到京城给jiejie送嫁,晋阳王坚决不肯,姜钰是个姑娘,姜勋就是晋阳未来的希望了,一家子都去了京城,万一被扣下,整个晋阳就完了。他还特地叮嘱姜勋,若陛下把他和王妃都扣在京城,不必理会他们,直接继承王位,联合之前的部落小族守好晋阳,搞得生离死别一样。姜勋年纪小,没他爹老谋深算,本来还对jiejie的婚事诸多期待,让晋阳王这么一恐吓,有些不知所措,老老实实在家守着等父王母妃回去。出门在外晋阳王自然不会让晋阳王妃一个人待着,无论是在马车还是在客栈两人都是一起,晋阳王妃又哭又吐还要骂人,就巴掌大点的地,又不能像在晋阳一般,不喜欢听的话,远远躲起来,眼不见心不烦,这一路夫妻俩都甚是折磨,晋阳王妃是身体上的,晋阳王是心里上的。好容易到了京城,以为要解脱了,当着女儿的面,晋阳王妃虚弱的都要不能动了,还要挣扎着把他老底揭出来。晋阳王气着对里面吼:“你行了吧,本王是来给女儿送嫁的,大喜的日子就要到了,你病恹恹的多不吉利,还不好生躺着养病等女儿成亲时能爬起来,都不成人形了,那嘴还巴巴的骂人,也不知跟谁学的。”简直就是泼妇,王妃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对他的宠幸不热衷,也不像现在这样自己心里不爽快就骂人,晋阳王深感无奈。晋阳王妃冷哼:“凭什么行了,你欺负我们娘几个这些年,这就行了,从前若不是为了阿妤,我能让着你”从前晋阳王妃最大的软肋就是姜钰的女儿身,如今姜钰恢复女儿身,马上就嫁给皇帝了,晋阳王妃腰杆子也硬了:“你想什么别以为我不清楚,这回到京城来,别想着从陛下那里谋算好处了,阿妤受了这些委屈,好容易过上好日子,若因你与陛下闹矛盾,我做鬼都缠着你们姜家。”这个泼妇,晋阳王火冒三丈:“你是晋阳王府的媳妇,你死了不做姜家的鬼还想做谁家的鬼。”他抬脚要冲进去和晋阳王妃理论,原本晋阳王妃单方面压制晋阳王,姜钰站在一旁看戏,这会见晋阳王要进去,怕母妃吃亏,连忙拉住晋阳王:“父王息怒,母妃病中身痛,嘴上便想发泄一番,您别跟她计较。”晋阳王知道她这是护着自己母妃呢,心里虽然忧伤儿子女儿都待亲娘比自己亲,到底知道自己这个父王虽自觉一心为孩子为晋阳打算,到底没有晋阳王妃为了孩子们付出的多,那是能豁出性命的。晋阳王嘴上埋怨晋阳王妃,心中却敬佩这个妻子,甩着袖子,唬着脸说:“你慌什么,她都不能动了,父王又不会打她,就是进去瞧她成什么样了。”晋阳王妃躺在床上,面色发白,一头青丝夹杂着白发披散在床上,见他进来,眼睛瞪着他,手攥在身下的床单上,胸口微微起伏。经历风霜的女子本就比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