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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平时主公都不会来这条走廊里,就单说药研的房间在这条走廊的尽头,而这条路也没有分叉口,他就明白主公想要去哪里了。药研不留痕迹地拦住了她的去路,扬起公式化的微笑问道:“主公怎么有空到这个地方呢?”一期尼才睡下,他不想任何人去打扰他,更别说本就心怀不轨的主公了。说什么也要把她拦下!而另一边呢,樱早就发现药研了,却并没有搭理他,于她而言,药研存在的价值仅仅只是为了替她节约资源物资,不然他的下场就像是其他几刃短刀一样了。“滚开!”不过有人挡在她的面前,让她心情十分不舒畅,灵力聚集在指尖正准备扇开药研。巴掌正要落在自己脸上时,药研缓缓开口:“一期一振已经睡下了,请主公改日再来吧。”“你在命令我?”樱有些不悦,精致地妆容仍然掩藏不了眉目中的傲睨,“你拦得住我?”“药研不敢。”药研恭敬地低着头,“只是一期尼伤的太严重了,药研怕吓着您。”“手入室还没有修好吗?”“并不是手入室的问题,只是药研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期尼还有其他隐疾需要治疗,可能是因为一期尼是新生的刀剑而鹤丸国永………”药研欲言又止,故意咽下了想要说的话。一把新生纯净的刀剑被一把满级暗堕的鹤丸国永捅了一刀,怎么可能没事!这根本就不是手入室的问题!“一期一振到底怎么样?”“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不过我需要一期尼再做个大手术。”“什么大手术?”“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药研眼睛也不眨开始扯犊子。“………那是什么?”樱蹙眉,这个手术她闻所未闻,难道一期一振病得很严重?盯着面前端着盘子的药研仔细打量似在掂量他说的话………药研是一期一振的弟弟,应该不会拿他的安危来开玩笑的。所以,一期一振真的病得很重!眼中微微闪过失落,好不容易一把一期一振到了………自己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就连我也不清楚手术到底会不会成功,手术难度系数很大,术后再发率也很高……所以还请您过一段时间再来,让病患能够好好休息。”药研昧着良心,继续夸大病情,幸运的是,樱相信了。权益利弊,樱还是听取了药研的建议,放弃了去“探望”一期一振的心思。离开之前,她下了死命令,“药研藤四郎,我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须尽快医治好一期一振,不然的话,你就自己去刀解室吧。”“是,药研领命。”等樱离开以后,药研后背都完全浸湿,拿着盘子的手也轻颤,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兴奋。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呵。第18章第三把刀糊弄完审神者的药研面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地情绪,只盯着走廊空荡处过了很久。一片樱花从眼前飘过,空出一只手接住它,眼前浮现了出昔日场景。记忆中,那时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还有午后令人昏昏欲睡甜意。当时他正在书案上研究资料,那页的资料还未翻页,在屋内就听见了走廊里传出急促地脚步声。纸门“唰”地一声被推开,带进来了几片樱花花瓣,站在门口的少女风风火火地跑到药研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药研药研!你知道什么叫做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吗?”“头部………???”药研卡壳了一小会儿,在脑海里迅速翻阅了这个词汇。“是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啦药研!你不知道吗?”少女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眸子里仿佛闪过“你不会就快点问我啊”字样。药研如她所愿,致歉道:“抱歉………是药研学疏才浅,这个术我从未听说过。”“噗哈哈哈哈,药研,这个术是一个梗啦一个梗,翻译过来就是理发的意思,还有四肢结缔组织单体切割术啦,就是剪指甲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呢。”药研愣了愣,摇了摇头满眼宠溺,轻笑道:“大将还真的是………小孩子心性呢。”“哼!”少女仰着头小傲娇了一把,得到了药研的摸头杀之后,欢欢喜喜又跑了出去。刚走两步,又把头探了回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四周,她松了一口气,对药研叮嘱道:“如果等会儿长腿部找过来就说我不在这里啦!拜托了!”少女出门不过一会儿,走廊里又出现了一风风火火的人。“阿鲁几阿鲁几!”“阿鲁几!你又不吃饭!”“药研,你有没有看见阿鲁几?她今天又没有加衣服,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还有早饭也不吃,女孩子不吃早饭很容易得胃病的………”是灰发紫眸,一身戎装的压切长谷部。药研笑了笑,摇头,视线却盯着刚刚少女离开的地方,“我没有看见呢。”长谷部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对他道了谢,转身继续寻找“阿鲁几”了。………手掌心地樱花花瓣被吹起,打着漩儿落在地上,思绪翻滚又回归平静,压在胸口上的大石,终究是碎了啊。把碗筷放进厨房的池槽里,水流顺着手臂往下冲刷着,才把碗筷洗完就感觉到身边的压迫感,瞥了一眼来人,“是光忠君啊,怎么了吗?”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了……一期一振病的很严重吗?”烛台切光忠帮他把碗筷放回隔间里低声询问道,“不是说只割阑尾和……怎么会割头部……???”烛台切光忠哽了好几下,才缓缓问出心中的答案:“是要严重到首落吗???”他和一期一振才共事不过一天,一期一振就已经快不行了吗?心中有些感慨,一期一振的刀生居然这么短暂,又有些替他高兴,至少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弟弟们,看见了怕是要疯吧。“…………”“不,只用修个头。”“………居然严重到要修头开颅吗?”“…………”看着烛台切光忠的神态,药研不难推测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懒得再纠正他错误的思想,推了推眼睛,镜片上闪过哲学的光泽,“我们的对话你都听见了?”烛台切光忠点头,他本来是想过来找东西的,结果碰巧在走廊上听见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那么,请您帮忙,在一期尼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他最后的时光。”“好,我明白了。”削完小木片的呱太把“五呱退”和“呱丸国永”别在自己的腰间,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