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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合适的机会刺过来。钱大公子见钱太师面容扭曲,他想着父亲最为重视的就是母亲了,即使父亲纳了妾,也干出了一些违背人伦之事,可是他对母亲一直都是尊重有佳,“父亲,我们还有可能连累了母亲。”钱太师一听,胸口一口暗血顺势吐了出来,他总算明白了,为何钱夫人执意要跟他和离了,只怕在她的眼中,他已经和死人没有任何区别了吧?钱家上下,她把能够逃生的人给带走了,留下了他们这些必然要走向地狱深渊的人。“夫人,你,真是,高明啊。”钱太师断断续续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来。钱大公子略微焦急地要喊人去请了郎中过来,钱太师握住他的手,挣扎着,用力制止了,“不用。”“父亲?”“我不能就这么认命!”钱太师看到了自个的末路,并没有就此消极,反而想要挣脱既定的结局,他伸手紧紧抓住长子的手说:“你说得没错,就这么办。你让人悄悄儿找,若是找到了三子,也不用带来见我了,直接处理干净了。他,确实不应该活着了。”“至于你们以前做过的事,凡事知情的,或杀或关,做得细致些,隐秘些,不要让人知晓了。正好,秦家有一件事,可以让我帮你们转移下视线,这件事,你来看着他们办。”钱太师一一叮嘱了之后,才放钱大公子离开,他休息了一会,从袖子中拿出了手帕,有点破旧了,那是钱夫人五年前亲手绣的,他缓慢地将手帕紧紧拽住,扯出一丝笑容,“这是你对我的,最后一点情分了吧。”钱太师闭上了双眸,再睁开时,已然恢复了龙虎精神。他高声喊人,让随从把隔间的下属都唤了过来,与他们通气后,才打发了他们走人。他从抽屉里头翻了许久,在夹层当中,找到了一本册子,他翻开细看了一会,又重新收好。齐子辙站在走廊,看着沈晞蕴正在灯光下替他们的孩子缝制肚兜,笨手笨脚的,还经常戳到手指头,让他担忧不已,偷偷把她绣的肚兜藏了起来,她还跟他闹了脾气,整整三天没有理他,等到他求饶了,认错了,差点跪在地上,这才展颜一笑。孟芹在前头守着,周平则细声回禀,“二少爷,钱太师府那边出动了两股势力的人手,派人去跟了,却找到了一个您意想不到的人。您要不猜下?”齐子辙见周平嘴角舒展,好心情溢于言表,想着他今日头疼的几件事,便说:“不会是钱三你找到了吧?”“二少爷还真是......比别人多了很多心眼,一猜就中。没想到啊,钱家人真是脾气相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出手的啊,还真是果敢呢。”“谁?”“是钱少夫人。”“她怎么找到的钱三?”周平挑眉,正要学着勾栏里头说书的来场大戏时,齐子辙打住了他的兴致,语速颇快地吩咐:“这事你明日再告诉我,盯紧钱家所有出去的人,探明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若是想灭口的话,只怕钱太师还留有一手。穷寇莫追的道理我们都懂,可如今钱太师和钱家就是穷寇和困兽了,不要反被害了。收起你的小得意。行了,明早我问话,有事先跟张嬷嬷说了,让张嬷嬷过来唤我。你们半夜若是有事过来,轻点。”话音一落,齐子辙就走出了五步远了。周平摇头感叹,孟芹见他如此,问:“咋啦?”“只是突然觉得,咱们二少爷,有点那啥你不觉得?”“哪啥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孟芹微微一笑,伸脚将周平踢了一下,周平差点趴地上了,正要撸起袖子跟孟芹干上,却猛地转头,望见沈晞蕴和齐子辙正站在窗边看向他们,沈晞蕴微微一笑,而齐子辙看向沈晞蕴时笑得柔和,等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简直就是要把他锉成筛子,他赶紧行礼,溜了。孟芹心里暗骂:蠢货!装作无知地站在暗地里头守着。沈晞蕴噗嗤一声笑了,“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二人如此逗趣,真是有趣极了。”齐子辙见自个捧在手心上放在心尖尖的娘子最近很少赏脸给他笑一个,却竟然让其他男人给逗笑了,心里头的醋已经翻了好几坛了,赶紧连哄带抱地劝说:“乖,娘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赶紧歇着去吧。”“哎呀......你别推我......”“我知道,我自己会走......”“唔......”“齐子辙!!”孟芹望着夜空,掏了掏耳朵,塞上棉花,感叹:夜色真好。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今天是个大肥章~~~求收藏新文~~~第章买吃食齐子辙刚出府门,江畔就从右边的巷子口跑了过来,平日里神仙般的模样倒是丢了个一干二净。齐子辙驻足等他,江畔到了面前,才喘着大气说:“你让我□□的人,走,去看看去。”今日一大早,沈晞蕴睡起来就若有所思,心情有点闷闷不乐,齐子辙见她如此,说了好些个特意让周平去市井里头打听的百姓人家口耳相传的笑话给她听,她也没有笑,只是扯了扯嘴角,似乎还用你是傻么的眼神瞅着他。齐子辙倒是不觉得心痛,至少自家娘子给反应了,毕竟他听到这些据说好笑的故事,他也没笑。但周平也只是从勾栏里头派了暗卫去选的,总不能真盯着哪户人家蹲墙角偷听笑话。他倒是想这么干,可是最近暗卫里头传来了一阵风,都在说他齐子辙如今双眼已经被美色所迷惑了,全都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让他恨不得腾出手来,将所有暗卫都拉到场子里头好好cao练一番。齐子辙好说歹说,伏低做小了许久,沈晞蕴才凉凉地开了尊口,略带责备的语气说:“前儿大姐过来瞅我,说起她当初怀有小世子的时候,她眼珠子一转,郡王爷就知道她想做什么,想吃什么,全都捧到了她面前,这才是真正的疼宠,我都闷闷不乐这么久了,你咋什么都不知道啊?越想越生气,平日里都说疼我,我看只是表面吧?”“我也是白白担了干系,瞅瞅京城里头那些贵妇人们怎么传的我,都是羡慕我受你疼宠,胡说八道。”齐子辙觉得天外一个铁锅,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砸他头上了,而且向他扔锅的始作俑者还是郡王爷,他是恨不得现在立马去找他算账,可到底娘子重要,于是齐子辙又小声惬意地哄着她:“是夫君的不是,下次夫君一定知道。”“哼,还敢说下次。”齐子辙摸了把鼻子,瞅着她脾气越发娇气了,估摸肚子里头怀的是个女娃,想着生出来的闺女就跟沈晞蕴一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