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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呗,好好当个meimei还能伴随清流左右,她不禁觉得流乐真傻。清流的手逐渐收紧,眼中的杀气闪现,他烦躁的心情已经压抑不住了,流乐数次不听劝阻,已叫他心生厌恶,多年的情意快被磨损殆尽,清流一旦将一个人逐出自己在意的范围,从此杀起来再不手软。舍轻烟细声细气道:“哥哥,你可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流乐今后定能想通的。”清流闻到舍轻烟身上的异香,压下浮躁,流乐还尖叫着:杀了我!杀了我!清流烦闷的很,一甩手,将流乐扔的远远的,他牵起走舍轻烟,腾起云雾飞快的躲避流乐的追随,终将流乐甩走之后,清流冷笑道:“她都骂你贱人了,你还帮她说话。”舍轻烟干笑一声,“流乐蛮可怜的。”清流不冷不热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执迷不悟,叫人生厌。”舍轻烟转移视线看妖界的山河美景,她修为低还凝不起云雾,只能稍稍飞的高一些,她从未出过妖界,情绪渐渐兴奋起来,约莫是她愉悦的神情感染了清流,清流的脸色逐渐缓和。清流来到一处洞口,他输入灵气,进入了虚空之地,这里面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舍轻烟好奇的东张西望,看不到一点生灵的影子。接着,清流施法进入了隧道,一共有三条隧道,中间的那条是去凡界的,两边是魔界与天界,清流小心给舍轻烟带路,提醒道:“阿烟,千万莫碰隧道里的乱流,即便是真神,碰了乱流也是会被绞死的,元神亦会灰飞烟灭,再投不了胎。”这不说还好,一说舍轻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是很贪生怕死的,于是神经崩成了一条直线,小心再小心的躲避,整个人几乎都贴到了清流身上,他的心,跳的强健有力,隔着衣衫,二人的体温互相传递,朦胧的触感让她面红。舍轻烟察觉太过亲密,怕清流不喜,失神往后退了退,这一退差点碰到乱流旋涡,清流的瞳仁倏然一缩,揽过舍轻烟的腰身按进了怀里,一个翻身躲避开来。清流蹙眉斥责道:“你小心些!可不是胡闹的!”舍轻烟闷在他清宽的胸膛里,鼻中传来清新的药香味儿,她喘不过气,于是仰起脸,抬头的那一瞬,二人的唇瓣轻轻擦过,那一刻的酥麻软嬬,让他们怦然悸动。舍轻烟的脸变成了酡红色,她连忙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清流舔了舔唇,然后僵住了,伸出手背擦拭了下嘴,干咳了两声,不自在道:“注意些。”“嗯...好...。”舍轻烟松了口气,还好哥哥没有生气,唇边还有余温触感,有些痒,她羞涩的咬了咬唇。来到隧道末端的另一头虚空之地,清流找到方向,破出了虚空,凡间的秀气山河映入眼帘,天气不热不冷,刚刚合适。舍轻烟与清流拉开了些距离,二人心照不宣,不提方才的事,舍轻烟的注意很快就被这大好山河吸引了,与妖界的山水不同,这里平凡多了,连绵不绝的山峰没有腾腾的雾气,一树一草很清晰。清流还沉浸在方才那个意外中,他竟没有恶心的感觉,若是旁人他毫不手软的就将对方杀了,舍轻烟碰了碰清流的手臂,樱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这里荒无人烟,我们去城内吧?”清流低着眼,视线都集中在那娇嫩的小嘴上,有些恍神,舍轻烟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声音大了些,“清流哥哥!”清流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你方才说什么?”舍轻烟复述了一遍方才的话,清流应了声好,自然的牵起舍轻烟的小手,飞身往城内去。这小手如今牵起来有别样的感觉,清流的另只手掐了掐,暗道不要乱想,他的掌心出了腻汗,整个人心不在焉的,舍轻烟察觉到了清流的异样,心里担心,哥哥莫不是生气了?于是她转移注意,道:“哥哥,那儿有人,下来罢,若是让人瞧见,定要说我们是妖物。”清流徐徐降落,轻踩地,不染一丝纤尘的衣摆拂过绿草,他面容静宁,随手一挥隐匿了真容,凡人看他如毫不起眼的普通人,这便是匿迹。舍轻烟也匿了迹,她的姿色与凡人相比高出了许多,若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那就不好了,常在小话本和小书里看见什么调戏良家妇女、强抢民女的戏码,她嫉恶如仇的很,若是她看见了,定要将yin.虫.打一顿。清流瞥见舍轻烟的神情多变,心想,难不成阿烟在想方才那个意外?于是清流板起了脸,咳了一声,“阿烟,你可是我的好meimei。”“啊?”舍轻烟忽的想起隧道里的一幕,脸色通红,清流哥哥这话摆明了是在警告她,她把手从清流的大手中抽了出来,她低头,无措道:“我知道啊,清流哥哥也是我的好哥哥。”清流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他拍了拍舍轻烟的肩膀,夸奖道:“你真真是比流乐乖巧,甚好...甚好...。”舍轻烟觉得彼此说话......话中有话,本来也没多想,现在别扭的紧,轻哼一声,“我永远都会把清流当成哥哥的,倒是你...不要瞎想才是。”清流的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将双手抱在前处,别开头,看见了个摊位,道:“吃不吃馄饨?这路边的馄饨是一大美味。”舍轻烟这才细看起周围,凡间的城内与药城大同小异,只是没有穿梭的护卫,偶尔路过几个捕快,她应声道:“好啊,哥哥说好吃,那肯定好吃。”她就是这样相信哥哥,什么都信。清流心情大悦,朝那头上包布的胖妇人高喊:“两碗馄饨。”妇人声音洪亮:“好勒!客官稍等片刻。”他们落座于长板凳上,倒了杯茶喝。☆、逛凡间舍轻烟撑着下巴,对于繁华热闹的街道,略微好奇,时而有华丽的马车驶过;时而有推着车的大汉走过;女子出门大多带了面纱,身后跟着小斯丫鬟;有阔少爷挥着扇子故作风流倜傥。这便是凡人的众生相?舍轻烟觉得那些男子一点也比不上清流,清流的风流倜傥是由内而发,并不刻意。舍轻烟看男子看得专注,清流将头探过来,调侃道:“你若瞧上哪个男儿郎,哥哥给你绑回去,随意调戏,你若想纳个后宫,也是可以的。”舍轻烟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结巴道:“你...你...瞎说什么,我才不要!”清流摸摸下巴,似笑非笑,声音抑扬顿挫:“不要?那你看得如此专注?”妇人把两碗馄饨端上,舍轻烟用汤匙搅了搅碗,舀起一朵馄饨,上面有几粒绿绿的葱花,冒着氤氲白气,她吹了吹,光吃皮不吃rou,她含糊道:“我是看,他们没有哥哥好看,他们的风流之态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