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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深深地怀疑,所以,她刚刚睡觉真的流口水了?苏墨深用余光看了眼黛蓝,低垂着头,纠结着一张脸,他抿了抿了嘴角,忍住不让自己破功。~眼看着走过的路越来越陌生,黛蓝低声道:“苏墨深,你不是要把我拐卖了吧?”他嗤笑了声:“你值几个钱?”黛蓝笑嘻嘻,“我可是国家级宝藏,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苏墨深漫不经心的打着方向盘,“简称,国宝?”黛蓝:“滚,你才是熊猫”直到迈巴赫缓缓停下,黛蓝才缓过神来,苏墨深把她带到了苏家了!黛蓝质问道:“不是说请我吃饭吗?”苏墨深熄了火,“我说请你去哪里吃了?”黛蓝一噎,瞬间不开心了,赖车里就是不下来。苏墨深站在外面,透着副驾驶的车窗看着里面的黛蓝,这赖皮样跟富贵儿有的一拼,富贵儿坐车上瘾,每次都用两只爪子扒着车门,死活不下来。他哪知道黛蓝想的什么,她上次来苏家还是穿着一身校服,披着又直又黑的长发,三年没见了,突然踩着细细的高跟,披着有些sao气的大波浪卷。黛蓝有种,突然从清纯的乖乖女,变成喜欢打扮的坏女生的感觉。何况,她才大三,苏家人看见,会不会觉得她变坏了?苏墨深懒洋洋的站在外面,一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盯着黛蓝,用食指弹了弹车窗。黛蓝无奈,坐在副驾驶上,手伸出车窗,把后视镜挪过来。从枣红色的爱马仕包包里拿出卸妆水、卸妆棉,对着镜子开始卸妆。浅棕桃粉色的眼影,在洁白的化妆棉上摊开,接着,是那玫瑰豆沙色的口红,小小的化妆棉上,像是盛开了一朵玫瑰花。苏墨深手紧了紧,移开了视线,等在一旁。卸完了妆,黛蓝推开车门,饶是穿上了十厘米的高跟,也低了苏墨深半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头。苏墨深扫了眼那筷子粗细的高跟,也不知道是怎么撑得起一个成年人重量的,视线上移,呵,也难怪,那成年人本身就瘦的跟筷子似的。~开了门,忙着往外端菜的杜科长,眼尖的扫到自家儿子身后的长头发,有情况!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迎了上去,“儿子,这位……”“蓝蓝??”看清了儿子身后的人,杜科长的声音拔高了三个度。“苏姨”“快快快,进来,让苏姨好好看看”随后,苏老夫人也下了楼,苏墨深看着沙发上,你一句我一句,聊地不亦乐乎、绘声绘色的三个人,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就差一桌麻将了。~接着,苏父和苏老爷子一前一后进了门。餐桌上谈笑宴宴,可只要苏父一提及商场上的事情,苏老爷子就一个目光如电的眼神飞过去,可笑的是,苏父该说还是说,而且,说的更起劲儿了。苏家世代学医,苏父本来也是学医的,甚至当上了协和的院长,可后来,苏父放飞自我,步入了商场,用那经商头脑,轻而易举的打出了一片天地。苏老夫人尊重儿子的选择,喜欢什么就做什么,但苏老爷子可是个老古董,每每听别人提起他那善于经商的儿子,不是骄傲,是一肚子火。黛蓝看着苏老爷子凌厉的双眼,会不会突然冒出个火花,把桌上的凉菜给烧熟了?苏父看着对面的儿子,“前天,那个郁氏集团的老总,问起了你,还跟我提及他女儿,说是同龄人多交流交流”话音刚落,一桌子人都看向苏墨深,是个明白人,都知道这话什么意思。接着,苏父又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往家里领个了吧?”苏墨深放下了筷子,无奈道:“爸,你儿子22,不是62,别老把我说的跟个老头子似的”“怎么?你22你骄傲啊,我22的时候都有你这个兔崽子了”杜科长闻言不乐意了,把筷子一摔,“苏正成,你怎么说话的啊?谁兔崽子啊?”苏父瞬间变了脸,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老婆,“我那不是想抱孙子吗,前几天,老王还抱着他孙子在门口乐呵呢”杜科长瞥了一眼她那傻得冒烟的丈夫,也不知道哪来的商业头脑,这不旁边就坐着一个知根知底的。慢悠悠地喝了口汤,杜科长意味深长道:“苏正成,我儿子的婚姻大事你少管啊,你只管挣你孙子的奶粉钱,别老是帮倒忙”黛蓝当个小透明,低着头默默的剥着蟹rou,心里想的是,苏姨可真棒。~吃完了饭,黛蓝陪苏老夫人在沙发上闲聊着,苏墨深看了眼挂钟,拿上沙发上的外套。杜科长放下怀里扑腾着的二哈,“儿子,今天住哪啊?”苏墨深淡淡道:“水木那边,离医院近”苏父看了眼护犊子的杜科长,小声嘟囔道:“还没结婚呢,就天天搬出去住,这结了婚还了得?”杜科长白了眼自言自语的苏父,把苏墨深拉到一边,小声道:“儿子,记得做好措施啊,没拐到媳妇之前,不回家住也没关系”苏墨深:……他想知道杜科长脑子里是不是有一部言情?无奈道:“妈,你真的想多了”然后,杜科长依旧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自己儿子,还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越描越黑,苏墨深索性安静的听着杜科长歪歪。最后,黛蓝看时间不早了,打了声招呼,跟着苏墨深出了门。菜帮苏墨深懒懒散散的转着方向盘,“在哪住?”黛蓝低头刷着微博:“水木春城”握着方向盘的手动了一下,“哪?”她抬起了头,又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了一遍:“水!木!春!城!”苏墨深顿了顿,半晌,又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专心看着路。到了楼下,黛蓝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她看见苏墨深也熄了火,解了安全带,一本正经道:“我家就在这楼上,不用下来送我了”“嗯”依旧解着安全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