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借名杀人【7】
凤独舞自然没有走远,而是出了地宫,就躲在假山里,等到齐赁出来之后凤独舞渡着纯白元灵的指尖划了一圈,朝着齐赁飞去,在齐赁走出假山之时对齐赁射了一个幻境,让齐赁产生了他三个护卫分毫无损的错觉,扬着愉悦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凤独舞一路尾随,这就是修神境和元宗的差距,即便凤独舞一直走在齐赁的身后,只是射了一道幻屏,不但齐赁感觉不到她的纯在,就连路过的巡卫,都看不到她的人。才走到齐赁的寝宫,就看到自己被她迷惑了那个管事等在寝殿外,见到齐赁立刻上前行礼:“王,裴公子求见,已经在殿内守候多时了。”齐赁只是扬了扬眉,就挥手示意所有人候在外面,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凤独舞尾随着他迈入大殿之后,殿门被关上。“裴昊见过王上。”立在殿中的裴昊见到齐赁进来,便躬身行礼。“这么晚,寻本王有何事”齐赁独自走到前方的御案前坐下。殿内一个人伺候的人都没有,齐赁只能自己伸手拎起精美的白玉壶为自己增了一杯水。“王上,裴昊有一物欲献给王上。”原本已经将水杯递至出边的手顿住,齐赁抬头看向猛然跪下的裴昊。在这一瞬间,凤独舞看着御案之上有一个香烟袅袅的香鼎,指尖一弹,一物消无声息的投入香鼎缕空的缝隙之中,没入底部,很快袅袅升起的白烟似乎浓郁了一些,但是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注意到。而齐赁已经完全被裴昊托在掌心的东西给吸引,他搁下了水杯,缓步走下去,走到裴昊的面前,看着在裴昊掌心上熠熠生辉的鲛人血泪珠,眼中流露出贪恋的目光,面色却不动声色:“如此宝贝,本王受之有愧。”裴昊如何没有看到齐赁对血泪珠动了心,垂下眼帘道:“裴家不复存在,裴昊修为低下,用不了此等宝物,也受不住此物,与其他日因此招来杀身之祸,不如送给能够护得住它的人,请王上笑纳。”“既然如此,本王便替裴公子保管。”齐赁伸手接下,将充满浓郁元灵的血泪珠拿在手里,齐赁觉得掌心一片清凉舒爽。两人都没有提关于裴家的仇恨,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齐赁知道裴昊献宝的目的,裴昊也知道齐赁接下了就意味着答应他报仇了独家密爱:风少的亿万新娘最新章节。“夜已深,不敢叨扰王上休息,裴昊告辞。”裴昊立刻躬身道。“嗯。”齐赁视线一直绞在血泪珠上,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走到御案旁,一缕缕香烟飘入他的鼻息,顿时他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手中的血泪珠掉了下去,他扶住御案勉强想要定定神,眼前的景物却越来越模糊,最后眼睛一翻倒了下去。已经伸手要抓住大殿门准备推开殿门的裴昊听到动静立刻折身,见齐赁昏倒在地,血泪珠从白玉阶梯上滚了下来,一路滚到他的脚边,他伸手捡起血泪珠,箭步上前,走到齐赁的身边。一向聪明的裴昊这一刻却忽略了齐赁倒下这么大的声音,外面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王上”裴昊蹲下身试探性的轻唤了一声,随着他的轻唤,一点点白色烟雾蹿入他的嘴鼻,修为尚不及齐赁的裴昊,很快就晕了过去。等到两人都晕了过去之后,凤独舞才现身,缓步走到二人身边,手腕一转,掌心出现了一把匕首,那一把匕首淬着一种血色的妖艳之光,玉手一翻,但闻噗嗤一声,匕首没入了齐赁的心脏,却没有一滴血飞溅出来。凤独舞抓住裴昊的手握住没入齐赁心口匕首的手把,水袖划过裴昊的鼻息,一缕芬芳散开,裴昊的睫毛颤了颤,似有了苏醒的迹象,凤独舞指尖一弹,御案砰然炸响,这一次没有封闭,巨大的声音传到了外面,在她旋身消失之间,殿门被推开了,而恰好这时裴昊醒了,翻身坐起,感觉到手中握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顿时眼睛一凸。后来会发生什么,凤独舞已经不需要想,因为结局已经注定。她用的可不是普通匕首,那是千雪留下她自己打造的破神刃,所谓破神,便是那匕首具有毁灭元神的能力,当那一刀刺入,齐赁已经无声无息的死亡了。齐赁死了,消息很快就传开,快到凤独舞还没有回到凤宅,凤家就已经接到了消息,而第一时间也传到了水憩的耳边,水憩作为紫天宗宗主,星耀唯一地位能够与齐赁比肩的人自然第一时间赶来。凤独舞回到凤宅,直接去找了凤苍。已经接到齐赁莫名死亡的凤苍正在安慰本来要来跟他摊牌,却在他这里接到齐赁猝死消息的齐氏。“你来做什么”凤苍蹙眉看着凤独舞。“我是来让您老家看一场戏。”凤独舞唇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是看戏,可是凤独舞迟迟没有什么举动,凤苍全部心思都在安抚齐氏,见凤独舞没有要动手,也就没有搭理她。很快凤警带着二房的大部分人赶来,随后凤擎也在接到凤独舞传讯的素馨禀报之后,带着大房的大部分人赶到正院。这是几十年来,凤家第一次这么多人齐聚。“你们如此大的架势,是一位祖母失去了依靠,就想要欺压祖母么”凤九峰看着凤九霄等人,立刻有点觉得势弱,于是冷哼道。“四爷这话可就不对了。”还不等凤苍发言,凤独舞就接了话,“这齐王死了,怎么老夫人就失去了依靠呢老夫人的依靠难道不是老爷子而是齐王啊”凤独舞的话让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包括凤苍。“你”凤九峰想要呵斥凤独舞,但是先到自己亲哥哥和侄儿这会儿都生不如死的躺在床上,都是拜凤独舞所赐,也就是识趣的闭上嘴。凤独舞见此满意的笑了笑才道:“我让祖父和爹娘来,也只是来陪老爷子看一场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