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铖两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闫磊和王兰走了一段,这才发现其他人没有跟上来,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放开了手,通通红了脸。“他们怎么这么慢……”王兰尴尬不已,只好抬手捋了捋头发,以掩饰自己的慌张。“是啊……”闫磊别过脸去,没敢正眼看一看王兰。“叔叔!”“什么叔叔?”听到王兰突然抬高了声音,闫磊又转过脸来,“爸?您这是……怎么了?”“没事!一点小伤而已。”闫磊的父亲不知何时已经折返,走到两人的跟前。“流了这么多血,还一点小伤!”闫磊急急的蹲下身子,查看起父亲的伤口。只见他的右腿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血。“叔叔,您这是怎么受的伤?”闫磊的父亲始终不曾为难王兰,因而王兰对他颇有好感,此刻看到他受了伤,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紧张兮兮的问。“前面有棵手腕粗的树,挡在了路中间,我想着将它砍掉,一不留神,镰刀招呼到自己腿上了。”闫磊的父亲呵呵的笑着,语气轻松。“叔叔!”这时,安然和欧阳慕林一前一后的赶来了,同样神色紧张。唯独不见顾铖的身影。“怎么伤成这样……”看到闫磊父亲腿上的伤痕,安然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点小伤,不碍事!”闫磊的父亲依旧笑着,“你们快点赶路吧!待会要错过班车了。哎?还有个小伙子呢?”“他要解决点‘私事’。”欧阳慕林回答到,随即低头看着闫磊,“你在前面带路,我背着叔叔吧!到了前面的村子,看看有没有小诊所,伤口需要紧急处理一下,以免感染!快!不要耽搁了。”“不用!”闫磊的父亲摆摆手,“庄稼人有个磕磕碰碰很正常,不用看大夫。”“不行。”“不行,叔叔!”闫磊和王兰同时开口。“伤口太深了,这次您要听我们的。”闫磊不由分说的转过身,想要背起父亲,却被欧阳慕林抢了先。“闫磊,你上前带路。”欧阳慕林背起闫磊的父亲,随即招呼着身边人,“然然,王兰,我们没空照顾你俩,注意脚下,注意安全!顺便放慢点速度,等一等顾铖。”这时候的欧阳慕林,显然更像是个长辈,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其他人。其他人点了点头,按照他的吩咐默默行动着。来到前面的村子,在靠近村口的一间小屋子里,找到了一位赤脚医生。暂且替闫磊的父亲止了血。但一行人总归是放不下心,索性说服了他,一道坐车赶往镇上,去医院好生处理伤口。“你们这些孩子哟……”起先,闫磊的父亲怎么也不肯答应。直到等车的间隙,闫磊给母亲打去电话,母亲一再招呼下,父亲这才勉强应了。“这么多年了,也只有我妈能说得动你。”闫磊小声的嘟囔着。而闫磊的父亲只是“嘿嘿”的笑。“王兰呀……”不知过了多久,闫磊的父亲突然看着王兰开了口,“你阿姨说话是过分了些,但她事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是碍于拉不下脸面,这才没有跟你道歉。叔叔替她跟你说句对不起,也请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生阿姨的气。”见闫磊的父亲主动提起这件事,王兰的心中感到十分矛盾,只好低着头不言不语。“果然还是太为难你了。”闫磊的父亲轻轻的叹一口气。“爸!您别说了。”闫磊的心情在这时一落千丈,“心烦。”一行人同时沉默了。班车却迟迟未到,气氛略有些尴尬。“叔叔,”沉默了半晌,王兰还是开了口,“您让我一下子原谅阿姨,这的确让我很为难。毕竟,我是个人,而不是一台机器,不是说删掉其中的某一个程序,我就会忘掉那件事。也许以后会渐渐淡忘,但不是现在。请您谅解……”就在这时,班车缓缓的驶进了村子,停在一行人的跟前。闫磊扶着父亲先上了车,其他人这才陆陆续续的坐上去。由于通往闫磊家的路还未抢修好,因而班车在这个村子里停留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便调转车头,朝镇子上开去。一路上,大家的脸色都各不相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偏巧整个车厢,除了他们一行人,再无其他乘客。☆、第七百四十七章同理心回到镇上,闫磊的父亲执意不让其他人送他去医院,只让闫磊陪在身边。安然等人只好作罢,各自回家。安然走到家门前,突然顿住脚,往房东太太的院子走了几步,隔着院墙,这才看清,的确如欧阳慕林所说,院子里种着一颗苹果树,看模样似乎有些年头。“我以前竟然没发现……”安然自言自语的嘀咕。“你嘀咕什么呢?”王兰跟过来,在她的眼前挥了挥手。“我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居然没发现这颗苹果树。”安然指了指院子。“我也没发现呀~”王兰笑了笑,“这有什么的!谁会没事盯着别人家的院子里看。走吧!还没吃午饭呢,不饿吗?我现在是又饿又困。”“嗯。我来做饭。”安然应着。“你歇着吧!我来。”王兰抢先一步回到家。“欸?”见王兰的心情不错,安然也跟着开心起来,“心情好像不错?”“还是回到我们自己的家里觉得舒服。”王兰头也没抬的说。“问句扫兴的话。”安然小心翼翼的开口。“哦。”“虽说这次订婚算不得数,但是你姐没有出现,你会不会有些失落?”安然问,“而且那晚,你爸妈丢下你‘逃跑’了,很难过吧?”“习惯了。”王兰回头看着安然淡淡的笑,“事实上,我倒希望他们谁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安然只觉得一阵心疼,上前帮忙择菜。“你呢?”王兰放下手中的菜,抬眼认真的看着安然,“听说欧阳就要出国了,你跟他……还没和好吗?”“嗯。”“不打算和好了?”“哦。”“你舍得?”王兰微微皱眉,“你以前为他做了那么多毫无原则的事,现在说放下就能放得下?”“不然呢?”安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难道要和他在一起,继续受他家人的羞辱?”听了安然的话,王兰顿时感到无言以对,只好低下头继续择着菜。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咚咚咚!”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默。“谁呀?”王兰下意识的问。自从那次安然在家中被一群陌生的女生无缘无故打了一顿之后,她和王兰便机警了许多,即便是大白天,也会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