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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动作,身上的黑色卫衣上移,露出雪白的大腿。吕川斜靠在门框上,晃动烟盒,叼起一支烟。他盯着倪胭的大腿慢悠悠地点燃烟,只用力吸了一口就把嘴里的烟掐灭,走进客厅,随手将烟扔进烟灰缸。不是他以前常抽的烟,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他整个人陷进单人沙发里,两条大长腿随意伸着,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倪胭挂完最后一件衣服,从阳台走进来,蹲在电视柜前,一边收拾上面的两罐啤酒,一边说:“有没有吃晚饭?我给你煮了面。”吕川一动不动看着她。倪胭回过头来望向他,说:“自己去盛,我忙着呢。”吕川终于开口:“谁让你穿我衣服。”倪胭和他对视了三秒,猛地把手里的罐装啤酒往电视柜上重重一放,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扔到吕川脸上去。吕川扯开脸上的卫衣,重新看向倪胭。她背对着他,开了一罐啤酒仰头喝着。她的背很纤细,也很白,背上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吕川站起来,一边翻着卫衣的袖子,一边朝倪胭走过去。他站在倪胭的身后,把卫衣套上她的头。“伸胳膊。”倪胭犹豫了一下,才听他的话伸出胳膊,任由他给她穿衣服。吕川将手搭在她腰前,轻轻一捞,就把蹲在地上的她拎了起来。他弯腰,不紧不慢地整理着卫衣下摆,说:“我是问为什么不带换洗衣服过来。”“断绝关系了,不想再用那老东西买的东西。”过了好半天,吕川散漫地“哦”了一声。倪胭这才注意到他左眼眉骨的位置青了一块,应该是又打架了。她蹙起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腹轻轻压了压,问:“疼吗?”“什么?”吕川拍开倪胭的手,弯下腰对着电视照了照,慢悠悠地“哦”了一声,“没注意。”他直起身顺手揉了一把倪胭蓬松的短发,懒散转身往卧室走,整个人直接扑到床上去,睡觉。倪胭靠在电视柜上,若有所思地小口喝着啤酒。许久后,她把空了的易拉罐放下,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倪胭回到客厅看了眼已经被她收拾过的沙发,犹豫片刻,去了卧室。吕川趴在床上睡着了,不仅身上的衣服没脱,连搭在床边的鞋子也没脱。倪胭摇摇头走过去帮他脱衣服。她的手刚放在吕川的肩膀上,睡梦中的吕川瞬间睁开眼睛,一个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倪胭有些意外。这样的反应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人类现代社会中的十九岁大男孩的身上。见是倪胭,吕川眼睛里的戾气消下去。他丢下一个“烦”,松了手,继续睡觉。倪胭去推他:“洗了澡再睡啦。”吕川抓了个枕头压在自己头上。倪胭继续去扒他的衣服。“麻烦。”吕川摔了枕头,起身往卫生间走,把门摔得一声巨响。洗过澡的吕川连件浴袍都没穿,就这么光着回来。有些长的头发湿淋淋的搭在头上,他踹开卧室的门,像之前那次一样,直接扑到床上去。倪胭看着他高瘦的身体更是惊讶。他身上有很多陈旧伤疤,而且居然有枪伤。“有那么困吗?”倪胭歪着头。吕川自然是不搭理她。盘腿坐在床上的倪胭挪了挪屁股凑过去,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屁股。吕川抬起眼警告倪胭:“再吵,我就把你扔出去!”倪胭学着他揉她头发的动作抓了一把他的湿头发,一脸无辜地说:“头发湿着睡觉会头疼。”她转身爬过双人大床,从床头柜拿过吹风机,拨动开关,吵得吕川堵起耳朵。倪胭却笑着拉他的胳膊,把他拖到自己身边,认真地给他吹头发。吕川瞥了她一眼,阖了眼,不管不顾任她折腾。当倪胭关掉吹风机的开关时,发现吕川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倪胭拍了拍他的脸,小声说:“有那么困吗?我可总算见到一个比我还贪睡的人了。”吕川呼吸匀称。倪胭盯着他半晌,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脸,轻哼了一声:“狂什么狂啊你。小屁孩。”再拍一下。吕川忽然睁开眼睛。倪胭吓了一跳,一下子把他推开,在床上滚到一侧躲进被子里,闷声说:“晚安!”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吕川有什么反应,倪胭转过身去看他,见他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倪胭望着他趴在床上的睡姿轻笑了一声。她也有些困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关掉卧室里的灯。倪胭向来是个贪睡的人,恰巧吕川也是。第二天敲门声震耳,倪胭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找到手机。她半眯着眼睛去看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门外刚歇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砰砰砰。伴着一声又一声的“吕川,你在不在家?吕川,开门!”吕川随手抓了个什么东西朝门口砸过去,丢下个“烦”,翻了身,趴着继续睡。显然是没想搭理外面的人。倪胭倒是睡饱了。她打着哈欠下床,懒懒散散地去开门。“吕……”门外的男人看见倪胭愣住了。“他还在睡,你谁?”倪胭睡眼朦胧,懒洋洋地说。她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文质彬彬,手里提着一篮水果,不像是来找事的。李潇海盯着倪胭身上的卫衣发呆:“我、你……那个……那什么……”“你怎么又来了。”吕川踩着拖鞋走出卧室。他居然懒得穿衣服,裹着被子走出来,懒散坐进沙发里。他目光不经意间一瞥,瞥见倪胭的腿,骂了句脏话,随手抓起沙发上的裤子扔到倪胭身上,吼:“滚回去穿裤子!”“凶什么凶。”倪胭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裤子,懒洋洋地走到吕川身边坐下,慢吞吞地套裤子。吕川瞥向门口的李潇海,口气阴森:“想挖眼?”李潇海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把眼睛闭上。他把手里的水果篮放下,举起手发誓:“我刚刚失明了,什么都没看见,绝对没看见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倪胭哈哈笑出声来,舒服地靠在沙发上,随意说:“有那么夸张嘛。我平时穿的短裙比这卫衣短多了。”吕川不咸不淡地瞥着她。倪胭站起来,提着裤腰转了个圈,吕川的裤子很长,松垮穿在她身上,裤腿被她踩在脚下。“还挺好玩的。”倪胭扯着裤子,觉得有趣。吕川多看了两眼,起身拉着她朝侧卧走去。倪胭目光微闪。吕川家是两室一厅,倪胭早就发现这间侧卧的门是锁着的。吕川冷着脸开了侧卧的房门,把倪胭推进去,又“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