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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创举的尊严。另外,十七年前周媛美女士以孕妇的身份逃脱了法律制裁,今日我已长大,甚至一度被她诱导做了错事。周媛美女士仍旧不知悔改,恳请得到应有的制裁。最后……咳咳,我要众筹好听又响当当的名字啦!嗯,我要给自己改名字。至于姓氏,好听就行。·严亦恪看见倪胭微博的时候,瞬间红了眼睛。起起落落这么多年,站在他这边的人很多,表示赞同、支持他不认严弃的人很多。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他不认这个孩子真正原因的人,居然正是这个孩子。安佳莹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她弯下腰抱住严亦恪,轻轻拍着他的背。“亦恪,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晚生了十二年,没有能陪你走过那段最难最苦的日子。”严亦恪笑了笑,他用指腹抹去眼角的一点湿意,把安佳莹抱在怀里,温声说:“我倒是庆幸没有让你陪我吃苦,而是用最好的样子出现在你的人生里。”安佳莹微笑着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严亦恪的指缝,十指相扣。严亦恪抬起安佳莹的小腿,看着她的伤,眉心紧皱。不能保护妻子,甚至连累妻子受伤让他无限自责,想起安佳莹每次见到外甥女的目光……“佳莹,我们要个孩子吧。”“什么?”安佳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可、可是你不是坚定的丁克族吗?”严亦恪望着她的目光无限温柔,说:“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也是坚定的不婚族。”“不骗人?”安佳莹半惊半呆。严亦恪捏了捏她的脸。安佳莹盯着严亦恪的眼睛很久,终于知道他是认真的,她才开心地笑起来。她朝严亦恪伸出四根手指:“那能不能生四个?两个男孩,两个女孩!一个男孩长得像你,一个男孩长得像我,一个女孩长得像我,一个女孩长得像你!”严亦恪哭笑不得,无语地说:“把自己当小母猪了?生这么多孩子对身体不好。”安佳莹完全没听见严亦恪的话,她扒拉着手指头,继续说:“不对不对,四个不够。得六个!还有一男一女,长得一半像你一半像我!”严亦恪呆了半天,更无语地说:“那你要不要再把性格和兴趣像谁也加上?”安佳莹扭过头来,望向严亦恪的眼睛里一片认真。严亦恪:……·倪胭发的微博引起了很大轰动,不仅是网民的热议,更是引发了医学界和各方面的社会学家对jingzi库人工受孕的探讨。当然了,倪胭更在意的是微博下粉丝们帮她想的名字。帮她想名字这个话题长久地占据了热搜。在这个话题里,用的不是“jingzi库少女”,不是“严亦恪女儿”,也不是“严弃”,而是一个简单的“她”。正当倪胭的粉丝和各种路人为倪胭的新名字出谋划策的时候,另外一条微博忽然爆掉。杜引觉得自己思考了三天,才登陆许久不使用的微博,十分冷静地发布了一句话。杜引:听说准备改姓名?你可以姓杜@jingzi库少女杜引慵懒地靠在藤椅里,傲慢地翻起评论,心里带着点小小的期待,期待cp粉的出现。精美壁纸我都有:“杜总要给人当爹?”杜引看见这条评论,脸色瞬间黑下来。冷静,冷静。杜引深吸一口气,新建了一个小号,回复这个讨人厌的营销号。小可爱喵喵喵: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懂不懂!文盲回家种红薯,你家壁纸丑死了!第190章女团练习生〖21〗杜引切换回自己的大号,开始等待。小野猫总要给点反应吧?不管是公开回应还是发一条私信。等呀等。换一个姿势等。杜引向后靠着,举着手机等消息。当忽然来了电话时,他手中的手机差点掉下来砸在他脸上。看见手机屏幕上严亦恪的那张脸,杜引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把电话接通。“能联系到到付沉吗?”严亦恪问。心不在焉的杜引愣了一下,才问:“你找他干嘛?”严亦恪隔着玻璃门,望向室内熟睡的安佳莹,说:“不想再让那个疯女人出来。”杜引一下子坐直身体,惊讶地开口:“这就对了,你早该这么干了!严哥我不是说你,你就是太磊落。能用钱砸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当初找人直接将那个疯婆子拉去强制堕胎,还哪能有这么多事情?伯母也不至于……”杜引说着说着自己怔住了。强制堕胎?那岂不是就没有严弃了?那时候严亦恪才刚上大学,又是红到发紫般众星捧月的阶段,他根本就想不到强制堕胎这种事情。更何况周媛美出现的时候已经怀胎七八个月,严亦恪又是公众人物被所有人盯着。“杜大猫,你不知道我接到电话那个疯子朝佳莹泼硫酸时的心情。其实你说的对,我太固执,守着原则不肯投降。所以害死了我妈还不够,又连累了佳莹。”“懂了,我给你办。”杜引沉默了一下,“这种事情你别沾手。”杜引招了招手,把小王子抱在腿上,捏着它的小爪子玩。悠闲地说:“出来喝一杯啊。”“不了,戒烟戒酒,备孕。”杜引吓了一跳:“你疯了?嫂子提出来的?”“不是,她哪里会主动要什么东西。永远只会替别人着想。婚前她那么爽快的答应不要小孩,还以为她也不喜欢。后来才知道她那么喜欢小孩子。”严亦恪靠在围栏上,望着卧室里熟睡的安佳莹,“她为我付出了太多,不能连这点做母亲的权利都剥夺她。”杜引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随口说:“不懂你们这种互相牺牲。”“等你遇见喜欢的人就懂了。”杜引嗤之以鼻。“对了,帮我安排一下,我想单独和那个孩子见一面。”“你确定?”杜引皱眉。“对。她现在住在你公司,应该方便吧?”“方便倒是方便,”杜引沉思了片刻,“决赛还有五天,你是想之前见还是之后见?”“决赛之后吧,让她先安心比赛。”卧室里熟睡中的安佳莹翻了个身,伸手朝身侧摸了摸——那是她在找严亦恪。严亦恪看着她不禁嘴角噙笑。他挂断电话走进卧室。这十七年就是一场反抗,严亦恪好像赢了,但是事实上不过是较劲。当年严亦恪风头正茂,借着周媛美母女的事情,多少对家推波助澜。寄到家里的花圈、死亡的猫狗尸体,粉丝送来的糕点里藏着针又或水银。欢呼和掌声变成谩骂和泼粪。围堵、殴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