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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买这种钱包的。故意摸了一下尸体的衣服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沾满血的钱包来,递给夏然:“这里有个钱包,你看看是不是夏均的?”他的一颗心脏顿时就落下了一半,但是不能直接对夏然说他在上一个时空里见过夏均无数次,所以才把他的身高记得这么清楚,只能用别的方法来提醒她。这并不是夏均的尸体,应该只是有一个人穿了他的衣服,并且没有把他的手机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拿出来而已。零长期经常易容成各种人,对人的身高体型等细微特征极其敏感,只要随便看一眼,就能判断得出一个人的准确身高数值,连一厘米都不会差。这具尸体的体型虽然因为肿胀和腐烂而看不出来了,但不管再怎么烂,由骨骼决定的身高是基本上不会变的。复原了这具尸体被打烂的上半部分头颅,他的身高最多也只有一米七七的样子,比夏均矮了三厘米!不对!这不是夏均!尸体本来是蜷缩着趴在地上的,浮肿鼓胀得很厉害,也看不出原本的身形如何。但是这一翻过来伸展开来,零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把他葬了吧。”就算夏然不怪他,零看着地上那具腐烂的尸体,也觉得很难受。和夏然一起,把尸体翻了过来,准备先整理一下遗容。在地上蹲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终于挣扎着站起来,全身发软,双腿麻得没有一点知觉,零抱了她一把才让她勉强站稳。她的确一点也没有怪零的想法。在末世里她已经看了太多人的惨死,其实心底也很清楚夏均存活下来的机率有限,很早就做好了看到眼前这一幕的心理准备。零并没有那个义务帮她来找人,他这一路上已经给了她太多的保护和照顾,她不是那种你帮我八分我反而还恨你为什么不帮我十分的极品存在,没有任何理由把责任算在零的头上。夏然一动不动,像是过了半天时间才听到他的话,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怪你。”“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该早点带你来的……”一股难以形容的愧疚、自责和疼痛霎时间淹没了零。他同样蹲下身来,轻轻抱住夏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是声音低哑地开口:包子番外第1章我们要离家出走!哼!赵怀瑾嘟着小嘴:“娶不到媳妇儿也不用怕啊,旺仔哥哥上次跟我说过,等长大了他要娶我当媳妇儿“meimei是meimei,你是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不然小心以后娶不到媳妇儿。”赵景行一点也不客气地把仨孩子往门口送去,“先在外面等一等,我跟你们麻麻要换衣服。”还好夏怀琛是个比较正常的,然而这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谁,腹黑得厉害,一肚子蔫坏蔫坏的坏水,调皮捣蛋的主意一般是他出,然后领着弟弟meimei一帮子人呼啦啦地去实施。至于赵怀璎,长着一副萝莉身却有一颗哪吒心,上天她比天要高,下海她比海更大,天不怕地不怕,雄赳赳气昂昂,上蹿下跳就没有一刻老实的。不肯扎辫子不肯穿裙子不肯玩过家家,赵景行在他们出生前准备了三张婴儿床,两张男孩子一张女孩子,但她在只有不到一岁的时候,就死活不肯睡她那张粉红色带着漂亮蝴蝶结的床,最后跟赵怀瑾换了那张男孩子的床才罢休。夏然很怀疑她这两个孩子是不是也像林涵之和江红花一样生错了性别。赵怀瑾长着一副正太身却有一颗萝莉心,萌萌哒软软哒,最擅长的就是搂着别人的脖子,仰着一张小包子脸,眨巴着一双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扭来扭去奶声奶气地撒娇。此技一出必杀,绝无活口。赵怀瑾弱弱地说:“meimei是女孩子,可她就从来不这么自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夏然把赵怀瑾拎过来,“你是男孩子,不要自称为‘人家’,女孩子才这么自称。”现在赵怀瑾终于也觉醒了异能。还好三个孩子的异能都不是鸡肋,而且夏然和赵景行都是三系异能,如果这也能遗传的话,以后他们可能还会有不止一种异能。不过治愈系异能也有一点让人头疼,那就是能让人陷入沉睡状态,每次都被用在暗闯粑粑麻麻房间的时候。要不然的话,夏然和赵景行也不至于自己房间里蹦跶进来了三个小活人都发觉不了。夏怀琛快两岁时才觉醒异能,是以前出现过的治愈系。这种异能就比赵怀璎的波系异能让人省心得多,不但没有破坏力,三只小包子自己玩的时候,受点轻伤之类也完全不用担心。小孩子不管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尚未成熟,没有成人对于精神力那么精准的控制,夏然和赵景行费了很大力气才教她约束住自己的异能,现在已经能控制得很好了。赵怀璎在一岁多点的时候最早觉醒异能,是使用范围非常广泛的波异能,能够以波形方式控制水、光、电、声音等各种可以以波的形式来传播的物质和能量。这种异能的威力算是十分巨大,她现在的异能力量虽然还很小,但是刚刚觉醒的时候,也是跟个破坏王一样,把整个小飞岛搅得鸡飞狗跳。赵怀瑾是三只包子里面最晚觉醒异能的一个。异能似乎是可以遗传的,但也仅限于异能者的后代同样可以觉醒异能,至于异能的类型,不一定会跟父母的异能一样。“这应该是能够改变物体硬度的异能。”夏然也披上衣服,仔细看了一眼那扇柔软的门,不,现在只能算门帘了,“或者以后能改变的性质还更多。”赵景行和夏然都朝房门看去,就见到那扇精美的深色木门已经成了一块耷拉在门框上的……怎么形容呢,房门的颜色和纹理都没有改变,但是已经不再是坚硬平整的木质形态,而是像一张柔软的木纹薄垫子,软塌塌地挂在门框上面,上半截没有合页和门锁连接门框的部分都垂落了下来。看过去像达利的里面柔软松垮的钟表,颇有几分怪异。房门?软绵绵?“人家好像刚刚觉醒了异能。”赵怀瑾小盆友委委屈屈地低头,“一碰房门,房门就自己变得软绵绵的,一掀就掀开了。”自从一岁多的时候这仨孩子大半夜在他和夏然做不可描述事情的时候偷偷溜进房间,这以后他天天晚上都要关窗锁门才敢放心去睡觉,否则很有可能第二天早上醒来抱的就不是夏然,而是硬挤在他们中间的三团软乎乎圆滚滚的rou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