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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怎么回事?自己真的堕落到因为比上了一把剑就激动成这副模样的地步了?那只手温温柔柔解开了他的腰带,微微凉,这是被掀开了衣襟,“呲啦——”,这是衣服被撕开。承衍帝表示自己同意这种做法,很明显,不是因为镇北侯太猴急,而是因为他被绑着,一半的衣服根本就脱不掉。很好,还知道不要解一半留一半得腻歪他。这么撕衣服真的很有意思,那呲啦一声响竟然让他兴奋起来,上辈子没有这样的经历,他从来没觉得这样还能助兴,嗯,以后可以试一试,当然,绝不能是他自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还好,不怎么冷,现在正是七月末还很热的时候……“……!”还在走神的承衍帝霎时睁大了眼。……这样可不好,这是谁教的,要是像方才接吻那般用力,他怕自己受不了啊受不了。——容顾不知什么时候把他胸前突起含在了嘴里!那磕碰到的,是她的牙齿吧,虽然看不见他就是知道那是牙齿,镇北侯,容顾,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有趣就咬下去……一惊一乍,承衍帝身上窜出了冷汗,想挣扎却怕容顾干脆用力,可不挣扎……一股子一股子的冲动从容顾唇齿接触的地方传了出去,还涌遍全身,而他头皮发麻,心跳的厉害,手脚悬空,空落落晃悠悠还看不见……要命的是其实他心里喜欢这种感觉,甚至觉得还不够,想要拱起身子顺迎……尼玛。容顾确实技术不好,可有耐心,轻轻吸允认真学习,时不时的疏漏磕碰竟然会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丝丝疼痛激得他热血上涌。而他总感觉她不会停的,另一边她迟早会照顾到。“太后交给你的?”唬着脸,他终于出声。“……只是指点一二。”“给朕解开!”什么随着她去,他反悔了,这不好玩。“陛下,臣……魔药只有一瓶,陛下发挥不好就浪费了。”“解开!”什么发挥不好就浪费,这话一听就是太后说的。“……是。”哗哗啦啦,这是锁链被丢到一边的声音。被绑着当然不好受,主要是心理的,终于解脱,承衍帝总算舒爽了一点,等会看他一展雄风!容顾坐在一边默不作声,承衍帝觉得她是心虚了。他笑着抬手想要解开自己头上蒙着的白绢,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是什么鬼麻药,感官灵敏甚至放大了无数倍,有亢奋有冲动就是没力气!“陛下……”容顾犹犹豫豫的声音传来。“你来!”承衍帝用尽力气发出一声怒吼。很好,他没力气,接下去还是要容顾来,所以解不解锁链根本无关紧要,锁链就是摆设,那为什么还要绑着他,双保险?有意思吗?“那陛下的白绢……”承衍帝无力地道:“留着吧。”不想看。他受不了了。女人为什么都这么可怕。☆、第57章继续抽风的章洞房花烛“陛下……”承衍帝无力地发觉,因为自己方才态度不好,容顾反而畏畏缩缩起来,畏畏缩缩你妹啊,确定不是在折磨他?“你快些!”“陛下……”这一回他惊讶地发觉容顾应答的声音远了一点,左右看看,投在自己身上的阴影也消失了,他突然又有了不好的预感,锁链麻药……难道还有没玩过的东西?“你在做什么?”他知道还是直接发问比较好。似乎是回答他的疑问,一声书页翻动的声音。承衍帝立马就明白了——春宫小册?艳情书?小黄书?临时抱佛脚?以他家镇北侯的认真程度,觉得刚刚没做好让他失望了,立马就过去研究学习、改进技术,还真是有可能的。可,没人告诉她不该耽搁的时候不要耽搁么?研究好了应用在他身上么?又生出一种被当做试验品的不爽哭笑不得来。“好了好了,不用看了,*苦短。”咬着舌头说出“*苦短”四个字,承衍帝有些怀疑,从前躺在床上等待自己临幸的妃嫔们,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期待加上早死早超生的觉悟。太后,太后,您儿子被您坑惨了……“陛下……臣……”“又怎么了,平日也没见你吞吞吐吐的。”蒙着眼睛,扒光了上身,一动不能动,像死鱼似的皇帝终于耐心告罄——你点的火还烧着你就悠哉悠哉看你的小黄书了?“臣怕自己力道控制不好,会把您弄疼。”“……”承衍帝觉得自己居然能撑到现在不破口大骂,还真是有着天上人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一无二的涵养。还弄疼您……疼!你!妹!深呼一口气,他摆出最严肃最有说服力的态度:“朕不怕疼……”其实后槽牙已经在疼了。“太后说您小时候嘴里起个泡都会喊半天的疼。”“你都说了那是小时候!”“太后说您很娇气。”“……她没说朕应该放在深闺里好好养着么?”“……没。”承衍帝不想继续争辩下去,微微侧头冲向容顾的方向:“朕冷。”很好,还是这一句管用,他听到了容顾疾奔过来的声音,这一整天她的动作就没这么干净利落过。“行了,不要卖弄你学的花样,干脆一点,朕快要伤寒了。”一只手摸上了他的额头,很轻。承衍帝知道容顾和他相处,总是有意识地放松力道,之前抱住他是,枕在他身上是,现在摸过来也是,其实他不怎么在意力道的问题,只要想着容顾看似瘦弱的手掌,轻轻用力就能捏碎一个人的喉咙,他就有微妙的爽快感,而被这样一双手抚弄,他承认自己很兴奋,兴奋到了快要压抑不住的地步。骨子里的征服与被征服的*都在叫嚣,他喜欢冒险喜欢刺激,真想把她整个人拆进肚子里嚼巴嚼巴吃掉……咳,现在是不成了。他又不是需要照顾的小女子,什么疼不疼的,很奇怪好么。“衣服脱了。”他还是觉得自己指挥比较好。嗯,窸窸窣窣的声音,容顾总是很听话的。“麻药什么时候失效?”用脚指头想也不会是杨宣那种一睡一整天的。“三炷香。”刚刚已经很久了……快了吧。“过来抱住朕。”身侧的床榻低陷,是容顾上来了,这次先是清清淡淡的他形容不出来的,不很香但很好闻的味道冲入鼻翼,模模糊糊一个人阴影,有人越凑越近的压迫感,丝丝缕缕是发丝垂在自己光/裸的胸前……然后便是一只微微汗湿的手小心翼翼牵住他的。他配合动动手指,十指绞在一起。唔,因为被牵住的是床榻内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