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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回避,但见皇帝不想放过的样子,也不敢逃,呆在了那里。皇帝的鼻尖触着她的,浑身上下写着危险:“第一个姿势谁教的?”那个女上男下,容顾的死脑筋一百年也不会想到。容顾慢慢合上眼睛:“……太后。”“为什么?”“易受孕。”果然又是为了那什么子嗣传承:“为什么不直说?”“臣不想让陛下觉得,”被皇帝俯视着,容顾睫毛颤了颤,“……怀疑您的能力。”“这也是太后说的?”“……是。”“后面从哪学的?”“……青楼。”皇帝的语气透着阴惨惨的味道:“青楼啊。”他又看了容顾一会儿,容顾在他的眼光下整个人都僵住了,额头上冒起了汗,可他不动她也不敢动,脸上红成一片,死死咬住了牙齿。见此情形承衍帝叹息一声,果然最后一个猜测也被证实了——容顾听从太后的吩咐学了小黄书又去了青楼,给他准备了锁链麻药,给她自己准备了……醉花阴啊。醉花阴,容凛的误打误撞诞生的得意手笔,烈性春药,贞洁烈女吃了也能一瞬间变成*荡妇。他玩过,男人女人都熬不过一小会儿,而他的镇北侯竟装作平常的样子生生忍了这么久……没话可说了,果然不愧是镇北侯。——他理应不知道醉花阴是什么东西的。其实那是专给另一方享受用的,大晋民风很开放,常用于王孙贵族的宠姬和公主贵妇的男宠。容顾在他的目光下一动不敢动,身上的潮红却越来越多,汗珠一粒粒滚落,手指在颤,她似乎是想要攥紧拳头却似乎知道不该,想要抓紧身下的软榻却也不敢,用尽了力气不要大幅度颤抖,尽量把自己绷成一块石头……就像可怜兮兮悬在空中想上上不去,想下下不来的小船。为什么给自己下醉花阴?他问都不想问了,还要装作不知道。容顾的心思他从来都看得清楚,可就是不能理解——顽固式的忠诚,为了某些东西抛弃一切的觉悟,在某些事上打死也不回头的执着……他觉得那很傻,很不必要,可会学着尊重。太后看好戏的意思太明显,上一次失望了这一回变本加厉。不止如此,其实太后对他和容顾的事情一直是不赞同也不支持的,一个皇帝对某人的感情越了界限,甚至超越了江山社稷,这实在是太危险的事情,她愿意相信容顾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可万一有什么不察呢?后来太后知道容顾是个女人,可这也不能打消太后的顾忌,她始终觉得容顾不适合当一个皇后,不管是身份还是性格都不适合,可她也知道为了大晋好,为了皇帝好,自己必须妥协。然而试探和考验是少不了的。——容顾是当男孩养的,和女人的想法天生不同,她会不会有男人一样不甘人下的野心?容顾会不会觉得为男人生儿育女是一件耻辱的事情?容顾当了二十年男人就这么一夜之间变成女人,她会不会接受不了甚至起了不好的心思?那些在普通女人做起来理所当然的事情,放在她身上是不是就无法忍受了呢?这都是必须彻底弄清楚的事情。太后不会只凭自己的眼睛就相信容顾的无害,所以之前应该是这样忽悠容顾的:魔药只有一瓶,这一次失败了你们就彻底没机会有孩子了,所以不成功便成仁,不要管皇帝的想法,听哀家的,你们一定要有孩子!太后想看看容顾能做到什么地步。而她应该满意了,容顾不要命地用尽一切手段一定要做到完美——确实是不要命了,对皇帝下药,还敢对皇帝动手,还敢对自己下药——她应该知道不是皇帝的要求,侍寝之前擅自用药可是大不敬!结果是,她的那些努力都没努到点上,现在看来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脑子转得飞快,想清楚这些没花费多少时间,承衍帝俯□放轻了声音:“容顾,很难受?”容顾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要连成线了,眼睛努力睁大,大是大了,可目光朦胧又迷茫。听了皇帝问话她慢了半拍似乎想要抬起头,可刚刚动了动又不知碰到哪里想要发出一声呻/吟,然而想起皇帝方才说的“不许喊出声来”又生生卡在喉咙里。承衍帝敲敲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自作主张,现在好玩了?”“陛……”容顾瞪圆了眼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傻呆呆的样子又把皇帝逗笑了。“哪里难受?”龙爪放在容顾的胸脯上又掐又抓,眼瞅着那红樱桃涨得要出血,而主人渴望着他的碰触,就是在周围打着卷画着圈圈不给一个干脆。眯起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陛……”也许是心虚,也许是不想让皇帝知道自己吃了什么要命的药物——在忠心耿耿忠正老实的镇北侯心里,醉花阴这种药已经是下三烂到了极点了,忍耐着从皇帝手下肌肤传出而一直席卷全身的热浪,镇北侯只是微微怔愣了一下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角红得要滴血。“不想回答?”龙爪子慢慢向下,玩闹似地碰了碰红樱桃,满意地看着它抖了抖又更加坚/挺地站起来像是被摧残可怜的小花蕊,紧贴着他的小腹绷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他能感觉到,容顾身上都烧着了。“陛下臣……”眼皮颤着挤出这几个字,呼吸越来越重,承衍帝看出她是费尽了一切力气阻止自己失控扑倒他这个皇帝。哎,要是镇北侯真受不了了,自己还真的会被扑倒连反抗都不能反抗……他能在人家手上走几招?尤其是这么不同寻常的时候?知道该感谢镇北侯的自制力,可刚刚被绑缚被磋磨而生出的坏心思已经消不掉了,何况有一件事情现在正是解决的时候!他不知道他的镇北侯中了醉花阴不是么,所以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了?承衍帝贴在容顾身上,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朕的容卿……想对朕做什么?是不是……想把朕扑倒,压在身下,狠狠发泄一番?”“陛下您……陛下不……!”“不什么?你脸上就是这么写着的,你想要朕,想要的都忍不了了。”他面不改色地讥讽:“之前都是欲擒故纵么?”“朕从没发觉朕的镇北侯竟然这么的……啧啧。”皇帝的声音很有几分冰冷,容顾重喘几声瞪大眼,想要辩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想要伸手抓住皇帝解释,想到皇帝讥讽的话却只能顿在空中,最后无力放下,只扯出几滴眼泪。眼泪顺着汗湿的眼角滑下,滑落耳畔,容顾呜咽一声侧过脸。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兽。“很委屈?”一声嗤笑,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的腿,挤身其中。“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