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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评上副教授了。而对于你来说,不过是需要转换一个角度来写毕业论文而已。”我拿着电话点点头,决定原谅那个剽窃犯,除了导师说的原因外,更重要的是,我觉得瓦西里已经教训了他,我们之间也算扯平了。于是我对着电话点头道:“您说得对,我不怪他了,也不会去举报他学术不端。”“那就好,待会儿见!”~~~~~~~~~~~~~~~~开完了组会,我走出学院办公楼,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想起了瓦西里。因为最近课程和实习排得满满当当,我已经把他丢在家里三天了。想到下午既没有课,也不用去实习,我决定回家去看看他。走到家门口,我才想起自己已经没有了钥匙,只好按响了楼下门禁的对讲机。“在下孙浩洋,敢问阁下是?”“我是……”“说在下,说在下。”我无奈地翻翻白眼,“在下是你阿姐,快开门。”对讲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浩洋的声音再次传来,“阁下回答上了在下的问题,在下就给阁下开门,请回答……什么东西方方黄黄伸缩自如?”我垂下脑袋摇摇头,为小姨妈有这么个幼稚的儿子感到悲哀,我对着对讲机喊道:“你又在看海绵宝宝了对不对?”“咔哒”门开了。我上到三楼推开家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茶几上、沙发上,到处是吃剩的零食袋子和空的易拉罐。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能吃的东西已经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成排的啤酒和白酒。我回到客厅,浩洋看到我脸色不对,赶紧讪讪地走过来,解释说:“阿姐,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今天也是刚来。况且你知道的,我在你家断断续续住了有两年了吧,可从来没这么脏过吧。”说完,他递给我一个杯子,说:“阿姐,别生气,喝口水压压惊先。”我确实有点口渴,接过杯子闷了一口,但那辛辣的口感使我马上意识到不对。我呲牙咧嘴地低头看着杯子里的透明液体说:“这水……好烈啊!能有50度吧!”说完,我将杯子推回到浩洋怀里,说:“下次再让我喝这种水,备好下酒菜先!”浩洋接过杯子,用鼻子闻了闻,马上也皱起眉头。“瓦夏呢?”我问。浩洋指指卧室,说:“还没起床。”“真是死性不改!”我腹诽道。作者有话要说:小鲜rou要见家长了,哈哈哈☆、第48章我提起一口气,快步走到主卧门口,“啪啪啪”拍了三下门。“瓦夏,你给我出来……你快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啥变的,怎么这么能……”我回头瞅一眼客厅,“制造破坏性的混乱?”主卧的门“轰”的一声打开了,半裸的瓦西里顶着一头乱发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晴~”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你终于回来了。”我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赶紧推开他,拉着他的胳膊走到客厅,数落道:“你看看你看看,乱成什么样子了……”我又拉着他来到厨房,拍着冰箱对他说:“瓦夏,这是冰箱,我们只用它来存储食物或者前男友的尸体……”说着我打开冰箱门,“而不是用它来存放酒精!”瓦西里对我迷蒙地笑着,说:“我认识冰箱,甚至比认识你的时间还长。”我正色道:“瓦夏,请你严肃一点,要知道我可不是在跟你讲笑话,我是在跟你讲道理。”这句话一出口,瓦西里笑得更好看了。不过我早已对他那俄罗斯男神的招牌笑容免疫,透过他灿烂的眼睛,我能看到隐藏在他大脑皮层里的、因宿醉未醒而导致的混沌不清。可惜的是,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人未能对他的笑容免疫。浩洋走过来打圆场道:“好了,阿姐,房间我来帮你打扫。你也是的,人家不远万里跑来找你,你却把人家丢在家里任其自生自灭。他可是个老外啊!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又不理他,除了借酒浇愁,他还能做什么呢?”“我这两天不是忙么,不是去bp实习,就是去学校上课、开组会、写paper,今天刚有点儿时间,就赶紧过来看看他死了没有。”我正说着,突然瞄到冰箱上贴着的一个备忘便签,扯下来细看,心情立刻大好,甩着便签说:“我都差点忘了,我的驾照下来了,今天已经可以去车管所领证了。”我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太好了,这一年来开车开得我提心吊胆的。”瓦西里听了我这话,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你是说你过去一年一直在无证驾驶?”我耸耸肩算是默认。瓦西里突然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你是很有原则的人。”“我是很有原则啊,我的原则就是三个字——看心情!”说完,我转头对浩洋说:“你大姨妈叫你们晚上去店里吃饭,你们赶紧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去餐厅等我,我去取了驾照就过去。记住,要跟我爸妈说瓦夏是你的朋友而不是我的。”浩洋点点头。我又转身对瓦西里说:“晚上去我父母的餐厅吃饭,在他们面前你要规矩点儿,知道么!”瓦西里听说要见我父母,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还没用我开口,他一头冲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我去车管所取了驾照,便乘公交往餐厅赶。下了公车,拐上餐厅所在的马路,我看见瓦西里正穿着耀眼的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休闲裤,身姿挺拔地站在餐厅门口绿意盎然的栀子花树丛前……那景色……用美不胜收来形容,再合适也没有了。“晴,你回来了!”他看到了我。我走到他面前,对他笑笑,想着他大概一直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小狗一样在这里等待着我,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感动。“你一直站在这儿等我吗?”我问他。“不是,是浩洋让我站在这里招揽顾客的。”瓦西里回答道。好吧,我想多了。我抬头看看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的太阳,说:“不晒么?”“不晒,难得有这样好的日光浴。”我摇摇头,抬起两根食指将他嘴角的两边朝上一顶,使他的唇线向上弯曲成好看的弧度,说:“要招揽顾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