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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说:“不用了,linda,难道你不觉得,应该把我订婚的好消息,跟老板分享一下吗?”我指指隔壁谢老板的房间,朝她挤了挤眼睛。“而且,我还为你想好了借口了,这间酒店已经没有空房间了哦。”叶玲的老脸红了一红,说:“怎么,你看出来了?”“得了吧,我又不瞎,”我甩掉她的手腕,说:“每次你望着谢老板的时候,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都快把我别扭死了。”叶玲难得地低下头,羞涩一笑。我推着她的肩膀朝门口走,边走边说:“接下来的几天,我会跟我未婚夫单独行动了,你们俩就继续留在这里好好发展一下jian*情吧。”我打开房门,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叫客房服务给谢老板房间送了一瓶香槟,meimei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完,我将叶玲推出门口,然后拽着瓦西里的大衣领子将他拉了进来。“瓦夏……”我一关上房门,就将他的身体压在房门边的墙壁上,然后双手拨开他的大衣,撩起他的羊毛开衫和衬衣,将冰凉的双手贴上他温暖的后背。瓦西里身体抖了一下,低下头微笑看着我,说:“你想干嘛?”“不想干嘛,就想暖暖手。”说完我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手掌攀上他的后背,脸颊贴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侧耳细听他胸腔里那让我想念已久的心跳声。自从与他分别以来,思念的**蚀骨,回肠荡气一直折磨着我,我的心一直在缓缓下沉,沉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里,它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一直等到再次听见了我爱的人的心跳声,才渐渐地升了上来。瓦西里低头吻着我的额前的发际,他的嘴唇像花瓣一般柔软温润,但他的吻却像岩浆一般炽烈guntang,喷出灼灼的热气……我知道那是因为他的身体里已经着了火……“晴……”他哑着嗓子唤了我一声,蹲下身子将我打横抱起。我勾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仍将脸埋在他胸前。瓦西里将我丢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迅速地除尽上衣,露出性感撩人的上身曲线。我紧张而羞怯地咬着嘴唇,用眼神勾他的魂魄。瓦西里俯身压在我身上。他一边吻我,一边抓起我的手摸上他的皮带扣。“宝贝儿,帮我脱……”我手指灵活地打开他的皮带扣,解开他的裤钮,然后迫不及待地将一只手伸了进去……一团guntang弹在我的手背上,我翻转手腕,用纤细的手指将其握住……“啊~”瓦西里像只野兽般一下子弓起背,我看到他的眼神瞬间迷离涣散……我们像两块分别带了正负极的磁铁,迅速而自然地吸附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离,直到各自的身体被**的本能消耗得精疲力尽,才终于彼此相拥着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我给谢老板和叶玲留了言,就跟瓦西里离开酒店去机场赶飞机。这是我一生只有一次的幸福体验,我想谢老板和恩佐也会原谅我的任性。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在正午之前到达了巴黎戴高乐机场,瓦西里带着我跳上出租车,直奔尼古拉斯在巴黎的寓所。出租车穿街过巷,载着我们来到市中心一条闹中取静的大街上。我步下车子,抬起头朝远处望,埃菲尔铁塔黑色的塔尖越过马路对面充满欧式风情的建筑物屋顶,落在了我的眼睛里。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做一场梦。前天我明明还身在上海,昨天就到了米兰,而今天竟已身在巴黎。场景切换得实在太快了,快到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甚至……我扭过头,看着身边那张让我魂牵梦系的面孔,都觉得我们正在一个虚假的幻境中相见,就像过去半年中我一直梦到的那样。我抬起手抚上瓦西里的脸。“怎么了?”瓦西里用他的大手拍拍我的手,问道。他的手掌温热,我冰凉的肌肤瞬间被暖意覆盖住了。我抿着嘴唇,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太幸福了!”“我们进去吧!”瓦西里拉着我的手,步上台阶,走进一扇古色古香,风格典雅的木质大门。跟门外街道上的阴冷不同,大门里迎面扑来一派暖意。我松了松脖子上的围巾,看到一位穿着考究西装的中年男人朝我们走来。他有些稀疏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起,露出额上明显的“m”形发际线。瓦西里对他说了一句俄语,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引着我们朝里走,穿过一条不算长但有些阴沉的走廊,我们来到两扇紧闭的暗红色雕花木门前。中年男子敲了敲门,一声低沉的“请进”传进我的耳朵。我咽了咽口水,将另一只手环上瓦西里的手臂,我有些紧张,因为我听出那是尼古拉斯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第83章我听到房间里传出尼古拉斯的声音,心里不由自主有点儿紧张。我仍然记得去年夏天,我和瓦西里驱车离开pausa时,他映在后视镜中那孤单落寞的身影和脸上那复杂难测的神色。我不知道这个当时不愿意开口祝福我和瓦西里的人,现在听说了我们订婚的消息后会作何感想,他会反对还是会祝福?中年男子帮我们打开房门,瓦西里牵着我的手走进房间,一股淡淡的气味弥漫进我的鼻腔,那味道乍闻起来像松露的香气,但深吸一口后,悠长的余韵又洋溢着坚果和橄榄的味道。我知道这气味应该来自尼古拉斯抽的雪茄。一张宽大的黑色古董书桌后面,尼古拉斯正在埋头写着什么。听见我们进来的声音,他抬起眼睛扫了我们一眼,然后淡淡说了一声:“请坐。”我解开脖子上的围巾,跟瓦西里并排坐在书桌对面的皮椅子上。这间房很大,举架也很高,但墙壁完全被色调阴暗的墙纸和绘画所遮蔽,显得整个房间的氛围有些压抑和沉闷。意识到尼古拉斯不会马上跟我们说话,我便扭转头看向房间的另一侧,那里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形的会客室:一张椭圆形的矮几周围摆放了数把精致的皮沙发,矮几上放着雪茄盒、鲜花和酒具。“你丢下wiper的事情不管,擅自跑去意大利,瓦夏,这太草率了!”是尼古拉斯在说话。我收回视线,看到他正将方才埋头写好的东西交给引我们进来的中年男子。“尼克,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是,晴到了意大利,这是我们半年来相距最近的一次,我不能不去看看她。”瓦西里说。“那么你现在看到她了,可以回乌克兰了!”尼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