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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告诉他这一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想问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毕业了她再也不用担心别人会不会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这一年他去了哪,为什么突然转学连消息都不告诉她一声。所有的思绪在脑海里转了一遍,但张开嘴,她只能呆呆地叫出他的名字。沈澈垂眸,声音很低:“是我。”刚出口,就飘散进了风里。乐潼小心地伸出手,指尖一寸一寸地探过去,触碰到他的手。原本她以为两人手指相握的瞬间,总会产生一些不一样的情愫,没曾想沈澈只是慢慢将她拽了起来,便松开了手。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乐潼一怔。沈澈眼睑微微一敛,手顺势就缩回了裤袋里,他笑笑:“高考怎么样?”像是两个老友之间最寻常的问话,分开这么长时间,乐潼倒是没想过沈澈第一句对她说的话,竟然是询问高考考的怎么样。他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笑容漫不经心,一举一动都透着散漫劲儿,但乐潼就是觉得他哪里变了。是眼神变了。沈澈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乐潼识趣地低下头,手紧握着行李箱的拉杆,小声地说:“还……可以。”“是吗。”不知道是谁在叹息。沈澈是第一个在她高考以后问她考的怎么样的人,乐父乐母担心给她压力,高考这几天没问过她一句关于考试的事情。刚刚空气还闷热的要命,连道边的树叶都卷了起来,这会不知道为什么来了风,大概是眼睛睁的时间太长,有些干涩,她红了红眼。她的恋爱从没有说告白开始,到没有说分手结束。沈澈没有说分手两个字,不过乐潼倒是从他的动作里察觉到了。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乐潼发现她对这段感情的了解、对沈澈的了解比她自己想象的还多,即便沈澈同她说着家长里短,她仍然感受到了他的意思。“哭了?”他的脸色沉了沉,黑眸黯淡了下去,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放在口袋里的双手却没有动。乐潼笑笑,下意识就抬手抚上了眼睛:“没有,风太大,眼睛干。”说着,她吸了吸鼻子,抬眸向远处看了看。不远处的枝头落了只鸟,正拍着翅膀。傻站了一会,没有重逢的喜悦,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我要走了。”沈澈说。乐潼的指甲掐进了手心里,面上了然地点点头:“去哪?”沈澈皱眉:“别的地方。”“哦。”乐潼默。多保重。沈澈微微侧身,左腿迈开了一些,他的头发长了一些,额前的刘海挡住了眼。乐潼说:“对了,寒假的时候,你爸爸来找过我一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把这个事情告诉沈澈。果然,下一秒沈澈皱了眉,淡淡地说了一句:“他多此一举。”乐潼哑然。似乎意识到什么。“就是想,过来跟你告个别。”他睫毛颤了颤,整个人背对着夕阳,连发丝都渡上了光。三三两两的学生从他们面前走过。“再见。”他突然凑近,近到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脸上,有几分灼热,然后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沈澈转过身。他要走了。这个认知让乐潼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她不想让他走。“沈澈,我们是不是分手了。”鼓起全部的勇气,乐潼腿脚都打着哆嗦,才喊出了这一句话,她心里还存了点期待。沈澈没回头,脚下停顿了一下,就向前走去。乐潼看着他的背影,鼻头酸了酸。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早知道啊,最开始就不应该去招惹他了。她想。乐潼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连续两天都只缩在房间里看校园青春系列的电影,她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完了这部看那部,直到她终于不会对着电脑流眼泪,也把眼睛哭肿了。第三天凌晨三点多。窗外微弱的光芒透过窗帘渗透进来,隐约能看清。乐潼下床,她饿了。打开房间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乐汀这小子,正躺在沙发上。她一开门,他就醒了。“姐。”乐汀的声音还有点沙哑,他光着脚走过来。乐潼眼睛肿胀发热的难受,瞥了他一眼:“穿鞋去。”“好。”乐汀立刻跑了回去:“姐,只要你别难受,让我干什么都行。”他乐得像个傻子。乐潼眼睛又酸了酸。吃了点东西,她睡了一天,晚上乐汀说领着她去吃好吃的。随便她点。乐潼没什么兴趣,但不想拂了乐汀的好意,最终还是点了头。菜上来的时候,隔壁桌似乎是在聚会,男生女生们坐成一圈,这时候有个男生突然扯着烟酒嗓说了一嘴:“这他妈毕业季分手季啊,我又被人甩了。”“这是你多少任?”同一桌的人笑话他。男生说:“第九个,她水瓶座的,我的第一个水瓶座女友。”“大哥你不会要集齐十二星座吧。”“哈哈哈哈。”调侃声不断。乐潼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走进了厕所里。然后哭的像个傻逼一样。···沈澈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他刚从手机上订了机票,打算和乐潼一起去旅行。一月份的天气,还是冷了点。他的手刚碰到一条针织衫,沈父推门进来了。一般来说,沈父很少来他的房间。沈澈没说话,手里的动作没停。“你干什么去?”沈父在他身后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了腹部,眼角周围可见浅淡的细纹,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反而添了一份威严。沈澈笑了:“怎么了,爸,出去玩不行啊。”沈父:“我以为我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沈澈垂眸。“你看看这个吧。”沈父冲着门口点了点头,助理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乐学成家庭状况资料。”沈父冷笑了一声:“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他们家的资料很容易吧。”“那你凭什么以为你做的事情能瞒得过我?”沈父的声音骤然提高,连助理都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到了茶几上,生怕触怒了眼前的人。沈澈心里也来了火,针织衫甩进了行李箱里。“爸,我出去旅游怎么了,谈恋爱又怎么了?”“我不想跟你废话。”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