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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手下降了。”晏池翻过一页书,头也不回道。“不是,我有事跟你说。”严毅蹭到他面前,离人两步远的地方站着,脸色竟有些不好意思。晏池等了一会都没听到他说什么事,抬头看了眼,瞬间被他这表情恶心到了,“不说就出去。”“那啥,”严毅嘿笑了一声,“我觉得陶然的情况特殊,然后又去查了一遍,发现我们可能……闹了点小误会。”听到陶然两个字,晏池把手上的书合上,放在一旁,示意他继续说。“我让小陈黑了他私人医生的电脑,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那方面的问题,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严毅隐晦道,“如果真的有,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绝对会很在意,所以可能是我们思考的方向错了,那会不会只是他的一个伪装?”“毕竟他跟他父亲的关系,是公认的差。”晏池眯了眯眼,这倒也解释得通,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有很深的心机,甚至不惜用这种手段来麻痹敌人,你以后可得小心些了。”严毅替他补充完了下半句话。“而且你不觉得,陶正德的死,非常突然吗?这最大的受益人是谁,我想不用我多说什么。”“另外我还查到虽然他有不少狐朋狗友,但是对他们似乎也是防备心极重,更有趣的是,他那些所谓的‘女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那些朋友介绍的,所以说,不清楚他究竟是防着他们,还是陶正德了。”狐朋狗友?晏池回想起那个楚应杰,原本听说是朋友,后来也是翻了脸,看来陶然也确实不像他们所想象的,那般单纯。“说完了?”晏池语气微沉,一时竟也听不出来是否不快。“差不多就这些。”严毅干笑两声,逐渐严肃了神情,“所以他对你的好,可能也并没有那么单纯,你……还是小心点。”如果是别人,这句话他根本都懒得说,他知道这臭小子一个都不会信。但是这个陶然……对他的意义似乎不太一样,所以不得不防。起码他就从没见这小孩这般在意过谁。虽然他可能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但是他放在这人身上的关注和目光,太多了些。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晏池没理他,拿起看到一半的书继续翻阅,神色淡淡的,没有任何波澜。这番对话似乎没有对他产生半点影响。何乐清说到做到,第二天陶然来片场的时候,还没见着人,就被她堵住了。“陶总,非常感谢你把我签了下来,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尽最大的努力回报公司的。”过了这么久,她才第一次有机会跟人正式道谢,脸色微粉,耳朵更是红透了,就像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一般,有些羞涩,却又很勇敢。“没事,我很看好你,好好加油。”陶然也很开心,他能感受到儿媳妇身上的郁气被一扫而空,没有了之前那种被压榨,被逼迫做不喜欢的事情的愤懑,终于显露出了几分独属于她本身的开朗和活波。这才是能拯救孤独又苦闷的儿子的小天使呀!“你是我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一束光,温暖着我的人,又照亮了我的心。”这是晏池告白时的话。就这么一句,还是他绞尽脑汁,想了好几个月才憋出来的,所以印象格外深刻。“你以后,一定会前途光明,事事顺遂。”陶然看着人,认真道,“你很优秀,加油!”从影帝影后到大财团的当家人和夫人,虽然也经历了艰难困苦,但是他们彼此扶持彼此信任,一路走来的感情才显得越发弥足珍贵,陶然的目光不由得更温和了些。看得小姑娘偷偷红了脸。“陶总,我还有事要跟你说。”何乐清深呼吸一口气,用略显冰凉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降温,正色道,“你要小心点身边人,毕竟他们接近你的目的,可能并不单纯……”“怎么呢?”陶然有些迷惑,不太明白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可何乐清的眼神太认真了,仿佛他正处在一种巨大的危险中。但公司现在运转一切正常,楚应杰也已经进了监狱,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陶然关切道,想来想去,只能是这孩子可能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被人胁迫,却又过于恐惧,不敢跟他明说,才用这种方式委婉地提醒他。“不是,我的意思是晏池他……”何乐清急了,她没想到这人这么迟钝,索性想直接摊开来说个明白。“怎么在这?”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她转头看去,正对上晏池冷淡又略显阴沉的目光。可那目光落到陶然身上,神色稍缓,升起几分暖意。“站在这,不冷吗?”晏池看了眼不远处的大门和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的门帘,默不作声把陶然往里面拉了点,主动侧身他挡住部分寒风。“来找我的?”晏池偏头看去,随口道。“嗯嗯。”陶然连连点头,“听说你这两天打戏特别多,让管家伯伯给你炖了汤……”“嗯,那走吧,正好我也饿了。”晏池点点头,无比自然地伸手搭在他的后颈上。微热的掌心贴上些微冰凉的肌肤,让陶然不自觉的眯起眼,有些舒服地轻哼了声。他被晏池半拉半推地走出一段路了,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扭头朝何乐清招招手,“这里太冷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要是有人欺负你再打电话告诉我。”何乐清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两道人影,目光如刀一般扎在晏池的后背,但显然那个主人并不在意这些。“对了,最近剧组里不太平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陶然看向晏池,神色也有些凝重,“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们一定要告诉我。”“没有。”晏池摇了摇头,“为什么这么问?”“唔……我感觉何乐清好像有什么事想跟我说,表情那么凝重,不行,我等会得去问问清楚……”陶然自顾自道,却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闷哼。“怎么了?”他关心道。晏池捂着腰侧,眉心微蹙,神色似乎有些痛苦。慌得陶然连忙伸手把人扶住,又不敢乱碰他。“没事,这几天威亚吊得太多了,腰好像磨伤了。”晏池轻声道,脸色微白,看着似乎挺严重的。陶然顿时把什么何乐清都抛到脑后了,火急火燎地把人送回休息室,又把张恒叫了过来。“你大老远把我叫过来,就是看这个?”张恒指着晏池腰侧的一道细细的勒痕,感觉自己眉心突突直跳。果然还是应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