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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揉了揉顾止的头发。顾止狐疑的眯起眼,“我怎么觉得你不太懂?”商亦纣弯了弯唇角,“瞎想。”他给顾止理齐弄皱的衣领,“不早了,我送你出门。”这么一说,顾止才发现他快来不及了,他丢下一句不用了,匆匆出门。坐到车上,他给连拢发消息,不去工作室了,直接去拍摄场地。他编辑着文字,另只空闲的手惯性的去摸腕带,摸着摸着他发现腕带的纹路似乎是一串英文,好奇的侧过来看。一看才发现不是英文,而是法语,顾止并不会法语,但扫到时,他脑子里的记忆自动帮他翻译了——永恒与不败的爱。商亦纣曾代言过高奢品牌的香水,当时这句法语就在侧边,他看着犯迷糊,还说怎么一个词也不认识,差点闹了个大乌龙。后来,他发挥了不懂就问的精神,缠着商亦纣教他。在城南金域的顶层,夏日风爽,商亦纣低头抿了口啤酒,风稍过他的额发,声音沙哑低沉,显得他整个人性感又漂亮,顾止脑子一热,满脑子色yu,干脆学到了床上,商亦纣也乐得在床上教他。最后,一个肯学,一个肯教,顾止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句。腕带似乎卷了层guntang,顾止挪开眼手,耳尖不自觉红透。“幼稚。”他点评了一下,商亦纣的小心思。-忙碌到凌晨到家,碗筷已经收拾干净了。便利贴从桌子上贴到了厨房,连卧室都被临幸了。[不要喝冷水。][冰箱里有吃的,热一下就可以。][少点外卖,嫌麻烦就出去吃饭。][……]诸如此类的生活琐言。顾止一张一张看过来,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他翻出手机,问商亦纣要不要他去送机。商亦纣拍了一张在VIP登机室的照片。[马上登机了。]顾止愣了,他记得不是明天的吗?他没来得及问,商亦纣下一条消息回答了他的疑问。[换了一班,可以早回来。]但顾止算下来也就早一个晚上而已,还更辛苦,简直得不偿失。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商亦纣。[不想浪费能见到你的时间。]顾止的呼吸跟着这句话微滞,他眼睛轻眨,在考虑怎么回时,商亦纣道他登机了。他把打出来的几个字默默删掉。电视里在放着戏剧,咿咿呀呀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有些寂寥。接下来几天,顾止忙着工作,商亦纣给他发消息,他偶尔回两句,但他一回,商亦纣必秒回,好似就等在手机边上。这一天,顾止下午四点回的,按时差算,商亦纣那边正是深夜三四点,他寻思着这该不能回了吧,没成想,没出两分钟,商亦纣便回了。顾止蹙了蹙眉,[你不睡觉吗?][刚醒。]他正打着字,语音通话切了进来。“结束了吗?”商亦纣的声音沙哑,卷着温柔。顾止道:“刚结束。”他走到阳台边,垂头点燃烟,楼底人来往去,“你不继续睡吗?”商亦纣回:“睡醒了。”他顿了顿又道:“你在抽烟?”顾止盯着还没开始抽的香烟,“你怎么知道?”他往左右看看,难不成商亦纣偷偷装监控器了?商亦纣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了。”顾止干笑了声。商亦纣:“我后天下午回来。”顾止切出来看了眼行程。空白。“我去接你?”“不用。”商亦纣道:“回去要见一趟老师。”“嗯。”顾止吐了口烟,既然不需要他去,干吗跟他说。不过,顾止倒没不高兴,单纯的好奇。“差不多十点结束。”“好,要我去吗?”“也不用,要去见个人。”“……”顾止手指一顿,“好。”“见的人是徐津,你应该也认识。”徐津,华乐天纪的董事长,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至于商亦纣为什么要见他,顾止没打算问。他开玩笑道:“你去见什么人,都告诉我,感觉像是我不信任你在查岗。”这句话出口,瞬间安静了,顾止捏了捏腕带,准备说的别的时,商亦纣开口了,沙哑的嗓音从听筒里逸出,像是鼓棒,一下又一下在顾止的心脏上敲击。“不是你在查岗,是我在给男朋友汇报行程。”一瞬间,顾止眼神慌乱了,还好没人在旁边,看不到他狼狈的模样,而商亦纣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两人闲聊了几句,顾止要去忙了,便挂断了电话。他刚要把手机揣回口袋,掌心传来震动,抬眼一看,商亦纣发了一张图。是一份手写的英文文档,顾止凝了凝神,仔细看下来,可刚读完第一行,顾止就怔愣住了,满眼的字母,转化成一句话——亲爱的顾止先生,您愿意娶商亦纣先生为妻吗?第一百十八章商亦纣回来那天,临城又下起雨,整个城市被牛毫般的雨丝拢上一层皮,白雾雾的,朦朦胧的。在家收拾了一天,浑身弄得酸软,虽然外面在下雨,但顾止还是准备出门透透风。念头刚起,手机响了,顾止翻开一看,连拢约他吃晚饭,地点在她家。顾止应了声好,估摸着连拢回家的点,驱车赶往她家,到地方时,商亦纣下飞机了,给他发了张照片。他一手按门铃,一手回了个好,接下来商亦纣似乎还说了什么,但连拢拉开门了,当着人面玩手机不礼貌,他没来得及看,就把手机揣回兜里。“顾哥!”徐妻的身影从连拢背后窜出来。顾止笑眯眯的打了一圈徐妻,“胖了。”工作室的旧人都回来了,除了徐妻,宋玉待他不错,反正都是当助理,在谁手底下没什么区别。连拢揶揄似的附和:“可胖太多了。”徐妻啊了声,“没吧没吧,本来就不高,再胖了还得了。”“逗你玩的。”予。溪。笃。伽。顾止话音刚落,厨房处传来轻响,他循声望去,是个他没见过的男人。个很高,微胖,鼻梁上挂了付眼镜,笑起来颇为老实,顾止虽然没见过他,但看他自如的进出厨房,想到了连拢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差不多猜出来了。顾止随着连拢往里走,调侃道:“不介绍一下?”连拢斯文秀气的脸红了一片,惯性的抬了抬眼镜,“梁杰,我未婚夫。”他们走到餐桌边,梁杰顺手给连拢拉开椅子,侧首熟稔的亲了亲连拢的发顶,连拢耳朵根一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