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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竟然这么大。也是那一次陆斯年才发现,余小遇,他晕血。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从那以后,陆斯年似乎就很小心,没有再让他见过血。有时候从外面回来,余小遇还能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洗过澡的味道。纪家的宴会办的不算隆重但也十分讲究,为了欢迎纪家两兄妹回国,请的也都算是道上的佼佼者。余小遇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同陆斯年出场的时候,已经不会像几年前一样尴尬了。不过他还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略站在陆斯年身后敬了几杯酒之后,便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吃起了糕“哟,怎么不穿裙子了?”一声听起来有些刻薄的女音在余小遇背后响起,冷不丁吓得他囫囵吞下了一大块布朗尼,险些噎死。他用力地捶了捶胸口才把那糕点咽下去,然后起身回道:“纪小姐,你好。”纪璇和几年前比更漂亮了,大约是国外的风水韵味很对她的胃口,从前特别清纯的女生如今出落地分外妖娆,眼角眉梢凤尾微扫,就是传情的勾人。不过此刻她看着余小遇,却没有含情脉脉:“怎么,不想做女人,想做男人了?”看来她还在记恨从前的事,那时候他已经在陆斯年身边了。纪璇从小就喜欢陆斯年,二人身份地位都是门当户对,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早晚都能嫁进陆家,无奈陆斯年对她客气疏离,半点男女之情也没有。好在这男人对别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她也索性放下心来。直到,余小遇的出现。最开始的误会就是纪璇偶然在陆斯年的钱包里看到了照片,当然,是女装的照片。嫉妒是盏鹤顶红,毒了别人同时毒了自己,纪璇一时头热,就做了这辈子第一件大错事。她瞒着纪临晋支走了几个小保镖,又趁着余小遇落单的时候一把绑了来。她的算盘打得恶毒而简单,毁了这个“女人”的清白,那么即便是陆斯年再怎么爱不释手,也不会愿意戴绿帽子的。嗯,显然这是个宫斗剧看多的女子。所以,当余小遇被堵住嘴巴被一群人扒掉裙子,露出平坦的胸部的时候,整个房间静地像太平间一样。就这时候,余小遇心里还默默吐槽,要是不堵上他的嘴,也不至于弄出这么大的乌龙。还别说,他还真怕纪璇恼羞成怒干脆做了他。索性纪璇本心并不坏,见到这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冲冲就带着她的人跑走了。然而陆斯年知道之后,手段就凌厉许多了。他是直接冲到纪家把纪璇给拎出来,一路黑着脸,吓得纪璇直接哭着求饶。他置若罔闻地将人带回家,锁上房门,就在纪璇的面前,把余小遇摁在床上很是活色生香地给她演了一场“春宫”。纪璇向来被保护得很好,就连男女之事都晦涩无知,哪里见过这场面,吓得缩在墙脚呜呜直哭。而余小遇内心就很复杂了,怎么受害者是他,受罚的还是他?再者说他向来脸皮很薄,又是在外人面前,所以哭得比纪璇还大声,然而最终他求饶的声音还没有呻吟的声音来得响。一场事了,陆斯年掐着纪璇的下巴,平生第一次对她说狠话:“你都看见了,就不要再妄想了。如果你还敢动他,我会让你后悔生下来。”后来,即便是纪临晋的面子也不管用,陆斯年硬要他将纪璇送出国,三年不得回来,算是个教训,让她长记性。可巧当时纪家有难,需要陆斯年的一臂之力,没办法之下只能顺了他的意思。余小遇心想,纪璇这次回来,该不会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吧?他讪讪一笑:“额……喜欢穿女装和想要做女人…还是两个性质的…”纪璇皱着眉摆摆手:“行了,你不用紧张。你以为,在我知道陆斯年的性取向之后,我还会惦记他吗?”纪璇虽然不恐同,可是当初她接受这件事情的过程太过刺激,以至于给她留下了阴影,“我现在看到两个男人站一起就毛骨悚然,更不用说看到陆斯年和你了。”“我……”余小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纪璇端起酒杯:“过去的事我就跟你道个歉了。不管怎么说,我可不想再被赶到国外去,你这个地雷,我是不敢踩了。”余小遇倒是有些被纪璇弄蒙了,这女人真是海底针啊,一会儿阴天一会儿太阳。方才还像要来讨命呢,说着说着就握手言和了?不管怎么说,世界和平,嗯,这是余小遇的心愿,随即他也端起了杯子:“谢…谢谢。”被他这个谢弄得莫名其妙的纪璇忍不住笑了一下,“蠢不蠢啊你,我有什么好谢的,真不知道陆斯年看上你什么。”他们二人谈笑风生的这一幕被楼上的二人看见,纪临晋笑了笑,“这几年,小璇倒是懂事很多,这下你放心了吧?”陆斯年看了看余小遇的身影,摇了摇红酒杯:“你这个做哥哥的倒当得不错。”“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纪临晋坐到陆斯年对面,“说正事吧,今晚码头那批货,盯着的人可不少,我已经听到消息,陶行涧已经动手了。”陆斯年灌了一口红酒,舔舔唇,像个吸血鬼:“正好,今晚,我们就去活动活动筋骨。”第7章开个玩笑九点,码头,风平浪静。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一角,厚厚的车窗玻璃,看不清车内的动静,却看得出淡淡的危险。远处海面上忽得一点光亮,按着一定节奏忽明忽暗,像是发射什么信号。随即,一艘渔船缓缓驶近,抛锚,靠岸。船舱里走出来一个人,肥头大耳,脑袋上一道长长的疤,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眼神污浊却打着算计,他跳下船,走到车旁,敲敲车门。车窗一点点放下,露出车中人偏白净的面容,凤眼眉梢,竟有些魅惑之感。他幽幽开口,像是午夜的魅:“赵老大,货呢?”赵老大咧着嘴笑笑:“陶少别急啊,这货儿要的人太多了,陆少也是盯着紧,我就这么跟你做生意了,怕是要得罪不少人啊。”陶行涧凤眼一抬,盯着赵老大的眼睛,带着森森的寒意:“你也不用多说什么,这货我反正是要定了,价格你开,不会比陆斯年低。”赵老大嘿嘿一笑,露出两颗金牙,伸出了五个手指:“陶少阔气,那…就这个数,怎样?”“成交。”交易达成,赵老大转身朝船上一喊:“六子,把人都叫起来!卸货!”一时间,清冷的码头瞬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