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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什么样的事情能大到封城呢?”“小侯爷毕竟是老侯爷的儿子,即便贪财,也断不可能用他儿子的命来抵。在结合小侯爷说得有人骗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父子,与那个所谓的黑影做了一笔交易。也许是那黑影告诉他,只要帮他做件什么事情,他就能帮老侯爷瞒天过海。其中需要牺牲一下小侯爷,之后在将其复活之类的。可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小侯爷所谓的骗,指的应该就是这件事。”“只是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小侯爷说,那个黑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为什么要下这么大一个弯子?还平白搭上这么多条性命。”魏泽静静地听着,没说对或是不对。只是眉眼看着他,勾唇轻笑后,对他道:“你看身后。”孔翔宇连忙转身,紧跟着便倒吸一口凉气,身后的这只鬼,差点没把他给吓死。只见那鬼魅浑身是血,两眼翻白,嘴里的舌头拉得极长,喉咙处插着一把匕首,黏稠的鲜血顺着匕首不断的向下滴落。这要是大半夜看到这么个玩意儿,他绝对能当场晕过去。魏泽伸手将他拉至身侧,对那鬼魅说道:“说说吧,贬官流放,还有你那淹死的儿子。”孔翔宇有些震惊,无法想象面前的这人居然就是老侯爷。老侯爷满嘴是血,嘴唇张张合合,喉咙里发出一阵难听的唔额声,活像噎着口气被掐着脖子,听得实在让人头皮发麻。呆在孔翔宇袖子里的金宝实在受不了,爬出来数落道:“又说不了话,这两父子怎么都一个德行,关键时候说不出重点。”话音刚落,就见魏泽抬手一指,那插在老侯爷喉咙上的匕首瞬间飞溅出来,插进了边上的白墙。血沫子飞溅,孔翔宇抬手遮挡。却被面前突起的一道白雾,将那血沫子全数化解。他只好道一句:“多谢。”魏泽低头一笑:“哥哥无须道谢,护妻乃是……”孔翔宇连忙抬手制止:“我知道了,不用说完。”没了碍事的匕首,那老侯爷总算能把舌头给缩回去了,只是眼白始终还是这么上翻着。半晌,老侯爷才颓丧道:“我与柏儿都着了那jian人的道了。”孔翔宇问道:“那jian人是谁?”老侯爷长叹口气,哀怨道:“不知,那人唯有柏儿能看见。只怪我一时贪念,害了全家。”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老侯爷的位子是袭爵了祖辈,到了他这一代,文不成武不就,无权无势空有虚名。家里人口又多,年份一长便成了个空架子。朝廷每年分发的官银,根本无法支撑家中庞大的开支,这才贪心一起盯上了那笔赈灾银。他言辞诚恳地去朝廷讨了这笔活计,那赈灾银便如数进了他口袋。钱财进了家门在送出去那自然是舍不得,可上百灾民没钱赈灾,私吞银钱的事,一旦被官家知道了便是抄家流放的死罪。唯有封城,谎报灾情才能瞒天过海。然而封城不是小事,没有一个合理的由头,即便上报了,官家也不会同意。也就是这个时候,那jian人趁虚而入,与小侯爷做了一笔交易。说是让小侯爷死于金宝河,在推脱为谋杀,便可封城。事后让小侯爷去黑市买凶换取活人阳寿,便能让他再活过来。这倒是与孔翔宇先前猜测的一样,只是这事为什么又会与银镯挂钩,而jian人又为何偏偏要他的阳寿呢?他不禁以此问老侯爷。老侯爷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知道那黑衣人让柏儿拿着银镯跳河,唯有如此,死后才能将银镯一并带走。”金宝龙爪一摊,无奈道:“这不还是不知道嘛。不知道jian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给银镯,更不知道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孔翔宇的命。”他摆手道:“我看也不用问了,废话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想来魏泽也这么认为,便两指微驱,引得那墙面的匕首抖动,作势便要给老侯爷插回去。老侯爷急忙摆手道:“不不,也有知道的。我知道那jian人有样东西在这位小公子身上,他自己拿不了,这才找的柏儿,额!”说罢,那匕首便又重新插了回去。魏泽扬手一挥,老侯爷的魂魄便消失在了一片白雾之中。孔翔宇尴尬道:“那匕首都拔了,为什么还得再插回去?”魏泽道:“既是自杀,总得满足他生前之事。”“……”一番言论下来,依然不知道关于银镯的事。但至少清楚一点,有个人要杀他,而且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清楚地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又与他大哥当年的死脱不了干系。既然与大哥有关,那定然不是李夫人,也不是他二哥。这个人还很了解他,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究竟是谁?为什么非要他的命?忽然脸上多了一只冰凉的手,是魏泽。“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手掌磨砂着他的脸颊,指尖轻触耳垂,一阵麻痒。此情此景活脱脱像是在安慰一个柔弱的小娘子。他不禁一阵恶寒,赶忙后退一步撤出手掌的蹉跎,耳根子微微发红。魏泽不得不收回手,手掌间还残留着一丝温热。随后还大言不惭道:“哥哥迟早都是我的,还是早点习惯的为好。”夹在二人中间的金宝很是嫌弃,甚至夸张地扶着孔翔宇的衣袖,假意吐了两回。魏泽挑眉道:“要吐去别的地方吐,别吐哥哥身上。”金宝捋了捋自己的龙须,嫌弃道:“魏大人还真是体贴,把见色忘友这话表现得淋漓尽致。”魏泽:“过奖。”金宝:“我可不是在夸奖你!”孔翔宇一阵头疼,他如今算是个什么境况。离家出走身无分文,有个不知名的人要杀他,还有个厉鬼整日惦记着怎么将他弄到手。一巴掌拍脸上,随口找了话题说道:“老侯爷说我身上有一样黑影要的东西,该不会是因为要拿东西,才要杀我的吧?”言闭,金宝便两爪一拍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把八骨寒明扇!”魏泽也惊叹道:“哥哥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倒是把孔翔宇给问倒了,他反问道:“不是你给我的?那日在姻缘庙……”说到姻缘庙他便忍不住地脸颊泛红,顿了片刻后继续说道:“红盖头下放着的,我以为是你给我的……聘礼……”聘礼两个字几乎是掐着牙关节说的,大男人收聘礼实在有点难以启齿。孔翔宇低垂着头,脸红得快要滴血。魏泽听罢却一阵欣喜,轻笑一阵,伸手将他摁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