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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下,流动着黑亮,俞礼坐在喜床上,脸色难堪眼底闪躲,酒意熏染的脸庞仿佛染了晚霞:“你要是害怕我是个狐妖,这婚事可有不作数。”商炽短暂的错愕过后,微微一笑,抱住害怕得浑身颤抖的小狐妖:“都拜过天地,许过余生,怎可作废。”俞礼眨了眨眼,商炽吻去他眼角的水渍,道:“你我余生,都得抵死纠缠。”“跟朕行完夫妻之礼,可好?”龙凤喜帐落下,一室旖旎。再之后,京中传出一道御诏,不可为一己私欲残忍滥杀动物,违者天牢伺候。【完】立意:爱护动物,人人有责。因为赶时间写得十分仓促,就……就这样吧,小甜饼,无逻辑。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毓妘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兔子乖乖、肖飞侠5瓶;云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75、第七十五章“我……受不起。”俞礼藏在商炽身后,内心荒芜。他只是在挽救窦夫人犯下的错事,依然有无数人因为双生病而死,他怎受得起这一拜。帐中沉寂,太医们跪在地上也不愿起,商炽眸中怜惜,道:“朕的帝师本该风风光光,名噪天下,”药效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完全见效并广而使用,疫区依然十分危险,就算有专门浸了药物的口罩,也不能完全保证不被感染,不便久留。商炽下令封锁消息,禁止将研制出对抗疫病的药物这事传出京城,他打算将计就计,布下诱饵。大商与北戎之间的账,是该清算了。几日后,塞北传来急报,窦夫人落入圣上布下的天罗地网,哪怕防护森严,因其太过狡猾,在逮捕的过程中军中不少士兵也染上了病。事务繁多,处理完疫区这边,商炽转头就得回宫批复堆积如山的奏折。御驾行至宫门,俞礼却迟迟也没起身,他看似不太在意的模样,手却紧紧攥着那封从塞北传来的密信,目光几经黯然,终忍不住开口道:“臣想去一趟摄政王府。”“下去吧。”商炽面无表情,率先下了马车。俞礼叹了口气,心道商炽果然还是不放心他,只得收回念头,撩起车帘踩着杌凳下去。本心头郁郁的,抬头一看,这哪是宫门,分明是摄政王府的府门!“你……”俞礼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商炽看懂了俞礼的心思,陪着坐在车上等着俞礼自己开口,什么也不说。“进去吧,我吩咐了王府的人,不会将你来的事情告诉给俞浮禾。”俞礼走了两步,见他站在原地,疑惑:“圣上不一同进去?”商炽看着他,眼底沉寂,摇了摇头。俞礼想要的,他已经在尽力给了。“圣上陪臣一同吧。”俞礼抿了下嘴,主动去拉商炽的手,感受着暖和的掌心包裹着他的手,心底也跟着安宁了下来。两人一同步入府中,府内气氛凝重,路过的下人们朝入府的贵客福了身,便又低垂着头匆匆离开。商炽反握俞礼的手,还在想他的手为什么这么冰冷,明明如今天气转暖,他还穿着狐裘,为什么手却这么冷?由王府的管家领着,一路到王妃院中,俞礼转头看了下另一边的路,问道:“似乎主院是在东方?”管家毕恭毕敬地回道:“帝师大人有所不知,王爷王妃并未同居一方,王妃的院子以西,隔着主院有好一些距离呢。”俞礼眉间落寞,勉强应了声,短短时间胡思乱想了许多。同样的境地,俞浮禾跟他作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这么多年的夫妻,俞浮禾一点也没爱上过孟常诸么?正想着,管家道了声:“到了。”面前的院子如它的主人一般清雅秀丽,却没一点有人居住的痕迹,到处都十分规整,没有任何多余的物品,仿佛住在里面的人,时刻都准备着孑然一身地离开。刚走到房门前,就听瓷碗摔在地上刺耳的破裂音,俞浮禾声音嘶哑得听不清:“走啊!”俞礼推门的手蓦地顿住,眸光逐渐黯然时,又听孟常诸忍着怒气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时断时续,紧接着柜椅重重砸在地上。“叛臣贼子,父王当年就不该将你们孟氏从边塞救回来!”房内久久未言,俞浮禾力竭地摔在地上,强忍着肺腑疼痛不让孟常诸碰她,她咳得唇角带血,柔软温柔的女子,矜傲起来亦不容攀折。商炽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孟常诸与你阿姐,是年少相识。”可以说,少年摄政王,是看着他的王妃长大的,从襁褓中备受宠爱的皇家贵女,到软糯的小女娃。俞礼止步在门前,紧闭上饱含愧疚的眼,不愿再去窥探。他一直为留俞浮禾孤军奋战这事而心怀愧意,从不敢光明正大地接受商炽,这样会有种罪恶感盘踞在他心头。俞礼终是没敢推开这扇门,转身步履踌躇,出了院子,将身后的动静落在夕阳余光中。房内,俞浮禾猛咳出一口血,眼前晕花,心中似有所感,紧拽着床沿起身,蹒跚着跑到门口,用尽余力推开门,却只看到空空荡荡的院子。她顺着房门滑坐在地,神色凄然,喃喃地唤:“阿礼,阿礼……”回到宫中,俞礼神思不属,待在偏阁愣愣出神。执书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却也没问,一直默默守在主子身旁,见天色转暗时,才道:“圣上一直在外面,御书房的政事都被搬来了太和殿。”因为各处奏折太多,搬得两个小太监气喘吁吁,趴在地上好一会儿都直不起身。执书想建议主子去找点事做,比如帮着圣上解决政事上的难题之内的,好比主子憋出心病。俞礼实在没有精力,外面的商炽同样也无心理政,朱笔悬在折子上好半天才动一笔。想起宣柳洇给他的新药方,补血愈伤的同时不伤及肚子里的小东西,他本是不打算换的,甚至喝了几日安胎药后就停了。但走的时候,宣柳洇特定告诫他,原本的药有部分对胎儿不利,必须得换。几番纠结后,哪怕明知自己有可能活不下来,他还是想在最后这几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再去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跟着他折腾这么久,已经很幸苦了。俞礼将药方交给执书,道:“之后换这个,分开从太医院取药,让小寺以她的名取一部分,再让玉阙台的几个小厮各自以他们的名取一部分,不要被发现了。”执书将药方收入袖中,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