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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用不了了。”姬宣静捧着杜柏手机的残骸委屈地跑到杜柏身边。这可是他和杜柏的情侣机呢。“用我的吧。”赵洲自知理亏,上交了自己的手机,也没再阻止姬宣静联系卢亨,自己乖乖站到了墙边。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救小梅就好。姬宣静再次拨出号码,仍旧是接通无应答。打了几次之后,对面居然直接拉黑了赵洲的联系方式!赵洲和杜柏都阴着脸:“联系不到人吗?”“我现在去找他。”说着,赵洲就拿起旁边挂着的大衣要往外走。“来不及了。”姬宣静看着外面天空中不断聚集起来的卷云,“时间变了。”作者有话要说: 说什么呢?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用卢亨的头给大家拜个早年吧。渣男不得好死第65章、神秘人,两尊鼎都说子时阴气最重,其实也不然。一天十二个时辰,每分每刻都有人在死去,生气逸散,阴气大盛。只是子时是地府最活跃的时刻,也是鬼怪最易突破阴阳边界回到人间的时刻,故而阴气最重。但若是其他时辰死得人多了,压过了子时的阴气,那就会产生变数。好比始皇焚书坑儒,太宗玄武门弑兄杀弟,均改变了阴气的走向,使得阴阳失衡,人间大乱。地府花了百年的时间才重新镇压这些冤死惨死的恶鬼阴气,不可谓不艰难。这样的事也是少数,并没有发生过太多次。可姬宣静却感觉到了,阴气正在不远处开始聚集,已经突破了子时的限制。这绝不可能。如果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旦造成了死伤,杜柏这里不可能接不到消息。好在这些阴气似乎只是聚集在一起,并没有达到能撕开阴阳边界的地步,似乎只是什么地方的阴气逸散了出来,并没有太强的凝聚力,隐隐有消散之势。寻生魂,就是要选在阴气最重的时刻。生魂在阴气中是十分显眼的,这样生人才能跟随生魂留下痕迹寻到。而阴气最重的时刻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乌欧梅的生魂无依无靠,也没有自己的思想。如果跟随着阴气飘荡,一是容易被阴阳边界的恶鬼吞噬,二则是最常见的,她的生魂会跟随着阴气直接被引入地府,成为真正的魂。如果她真的以生魂入了地府,那绝无再醒的可能。姬宣静几乎可以肯定,乌欧梅的三魂七魄是被什么人给抽走了。不管那人要利用这些魂魄做什么,在阴气最重的时刻,总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到底是谁,居然有这么大能量……“来不及了。”姬宣静没有继续向窗外张望,伸手召出了青铜鼎放在赵洲面前:“死马当做活马医,你来。”“我,我要怎么做?”赵洲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一点都没有考虑这件事的危险性。“我会让你的魂魄离体,但不是像她这样。”姬宣静伸手指了指乌欧梅,“你的魂魄有鼎的庇护,可以保持自己的意识,也不会被阴气侵蚀。”“你心里要一直想着她,绝不能有一丝杂念。你会看见她留下的痕迹,追着这个痕迹,把她带回来。”“就这么简单?”赵洲还以为会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姬宣静嗤笑一声:“当然不是。如果这么简单,那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做,犯不着让最亲近的人来。”他顿了一下,摩挲着衣角。他曾经也寻过杜柏的魂,可是什么都没有。他甚至都入不了阴阳,看不见杜柏的踪迹。“生魂离体若想要存活,除非有聚灵的容器,再者就是游荡到阴阳边界。那里是阳气与阴气交织混杂的地方,是最适合生魂的地方。”“但阴阳两界会有许多恶鬼,它们大多是从地府逃蹿出来的,以生人为食。”姬宣静看着眼前的赵洲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还有迷惑心智的阴阳镜,走错一步,不止是她,连你也回不来。阴阳镜会复制出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出来,但只要是复制,总会有破绽。这就是为什么要让魂魄离体之人最亲近的人进入阴阳边界,只有他们才能看出这些细微的不同。”“‘雍州鼎’不止会帮你抵挡住恶鬼,让他们不能近你的身,它还会护你四次。四次后,若你仍被迷惑,你的生魂将会永远留在阴阳两界,直到生气消散。你听明白了吗?”姬宣静说完了全部的危险,双手抱胸等待赵洲的答案。他毕竟不是乌欧梅的血亲,又不是乌欧梅的丈夫,此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乌欧梅的父母年事已高,本就支撑不住魂魄离体带来的症状,她的儿子又全都死了,实在是没有人了。“我……”赵洲犹豫了。他为了乌欧梅,就算散尽家财来治疗也在所不惜。可现在姬宣静却说救她,有可能她活不过来,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不然,我去。”杜柏拉住姬宣静的手询问道,“我和她也算有一点血缘关系。”“不行!”姬宣静突然紧张起来,死死捏住杜柏的手,他不能让杜柏去冒险。“我去。”就在姬宣静与杜柏争执之时,一旁的赵洲像是下了什么郑重的决定一般突然松了气,如释重负一般地说。姬宣静面露怀疑:“你确定?”赵洲则是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都追了这么久,没理由最后一段路不陪她一起。”“你与她之间没有因果,很有可能根本就入不了阴阳。”姬宣静提醒了赵洲最后一句。他当年就没有找到杜柏,把他弄丢了,一丢就是几千年。“不可能,我一定会找到她。”赵洲十分笃定。“那我们就开始吧。”姬宣静见赵洲意已决,趁着时辰快到,立刻开始准备。赵洲按照姬宣静的指令躺在隔壁的病床上,双手合在胸前呈尖塔状,手心下拢住了“雍州鼎”。“现在想着她,心里想她的面容。”姬宣静和杜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退到一旁。赵洲心里默念着乌欧梅的名字,眼前浮现的则是幼时的她,少女的她,以及后来成婚,穿着洁白婚纱洋溢着幸福笑容走在红毯上的她。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越来越轻,像是要飘起来一般,心中顿时泛起了一丝恐惧,随即他就强迫自己压下这个感觉。姬宣静说过这是正常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