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莫嫌女攻矮,边干边吃奶
她掐了掐利特的脸颊rou,omega之前被捡回来的时候,瘦得可以看见根根分明的肋骨,脊背的蝴蝶骨像要刺穿外边裹着的薄薄的皮rou,下巴也削尖,显得颧骨极高,可怜极了。现在养得脸色红润,肌肤白皙如玉有光泽,掐一掐脸颊还能捏起一点软rou,苏锦很有成就感。 “我以前,想法不对……”利特眨眨眼,边小声喘息边说,“……我、我以前想错了,才想出那样的方法……”他又摸了摸苏锦的脸,水光淋漓的眼直视着她,“我以后不会啦,大人……” 他摸了两下之后,就要缩回来,其实心里很是恋恋不舍,苏锦看在眼里,无奈地一把抓住他的手,主动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蹭得omega呆若木鸡,僵在那儿。 “利特,因为喜欢所以过分在意,大概是每个人都在爱情中会经历的吧。”苏锦说,“幻得幻失,不停揣摩对方的一举一动,试图在TA面前表现自己,试图讨好……还有,因为害怕被拒绝,所以宁可暧昧不清。” 利特缓慢地眨动长睫,专注地盯住她。 “你会,我也会。”见利特瞪大双眸,满脸写着“不可能”,苏锦忍俊不禁,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朝他的前列腺撞了一下,肠道立即哆嗦着紧紧箍住柱身,软rou不受控制地抽搐,身体深处涌出一股yin液,利特瞬间红了眼眶,腰身猛地一弓:“啊!” “您、您先把话说完啊……嗯啊……”omega原本睁大眼,支棱起耳朵,想要继续听苏锦往下说,却被这一记捣弄插得惊叫,饥渴的xuerou疯狂抽搐,熟艳而软烂,不断地分泌出肠液,他一面无力地被巨大的快感席卷,一面不甘地维持着一线清明,说话的声音沙哑,又可能因为被插得软了,听起来带着点鼻音,仿佛撒娇似的。 苏锦伸出手指,捻去他眼睫垂下的一滴泪,放到舌尖舔了舔,然后眯起眼睛笑:“唔,你刚刚也闹了我呀。” 利特欲哭无泪,他觉得自打表白之后,苏少校看起来好像比以往活泼了许多? “我那时候就总是想,我肯定是在趁人之危,所以能和你发生关系。”苏锦见好就收,没有太折腾他,只是稍微换了个姿势,把他的腿放下来,接着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自然,一连串动作带动了体内那根凶器在omega敏感熟软的生殖道里碾磨冲撞,让利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吟哦,那xue眼里还冒出了一阵被捣弄的yin靡水声,光听着就令人面红耳赤。 苏锦认真地窝在他胸膛上,和第一次zuoai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充满爱意地抚摸他的身体,肩膀、锁骨、胸肌、伤疤、rutou,动作轻柔,饱含珍惜。 “利特。”她的瞳孔幽深而黑,偏偏深处蛰伏的光芒又让这双眼睛显得闪闪发亮,她认真看着你的时候,犹如大海将人包裹侵吞,从灵魂到rou体,无一可逃。 “我曾经还想过,不如干脆让你继续做黑户,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望见利特震惊的神色,苏锦笑了笑,在他的肌肤上继续游离着,“我想啊,你这么好看,性情又这么的好,某些价值观还跟我很合拍,从言行举止到思想精神,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说到此处,苏锦的手刚好碰到利特战栗的rutou,她拧弄这敏感的地方,利特无意识地滚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越好的东西,人就越想握在手心啊。利特。” “你看,我们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因为爱情而敏感,因为想要占有而爆发自私阴暗的欲望,因为幻得幻失而不敢确认对方的心情,当然啦,我可能还得多加上一条:因为没谈过恋爱而偶尔无法照顾到爱人的感受。“ 当苏少校组织好语言、整理好逻辑的时候,向来就很有说服力,循循善诱,蛊惑力强——所以说,她天生就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 苏锦低下头,将被她玩弄得红肿欲滴的可怜的乳珠含进嘴里,舌头小心地在这枚rou粒上打着卷儿,利特胸膛剧烈地起伏,顺从地抬高,用力眨动眼睛,咬住下唇死死忍住呻吟。 脆弱的乳尖被舌头和牙齿不断挑逗,利特呼吸越发急促,终于,顶端的乳孔张开一道小缝,淌出了汩汩的奶汁。 “啊、哈啊!……少校,可是……可是您最终并没有这样做……啊……”rou体被性快感反复冲刷,他的睫毛颤抖得厉害,长发被蹭得凌乱,但是利特仍然想努力开口说话——哦,当然是正经话,不是什么呻吟哭喘之类的。 然而他现在只能一边呻吟哭喘一边说:“您没有把我……嗯啊、没有把我当做金丝雀,也没有将我用作性玩具……您不用羞愧……您一直都很好……” 苏锦吐出那被吸得红肿透亮的紫红色奶尖,一点乳白色的奶液还沾在上面,水光淋淋,分外的yin荡。 她小小地检讨了一下,利特的身体太过美味,她还是忍不住。 在抚摸利特的同时,她感觉到利特也伸手揽住她,把她整个人都搂在自己的怀里,也小心地一点点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哦。苏锦想起来了,以往每一次zuoai,利特几乎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主动对alpha的身体进行探索,他永远都努力奉献自己,当苏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时候,利特对苏锦的rou体了解,恐怕还不如他的生殖道。 于是苏锦停下动作,懒洋洋地伏在他身上,全身肌rou都放松无比,纵容omega的一切举动。 利特的rutou和胸膛很敏感,被吸出奶汁之后xiaoxue就高潮了一次,他出神地盯着天花板,微微喘息,后xue的应激性收缩让把性器埋在他体内的alpha被夹得无比舒服。 苏锦现在动也不动,一只打盹的豹子似的,好像不是为了性交,就是为了插在那儿,为了两个人身体结合在一起,仿佛能一直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利特从高潮中缓过劲来,他的耳朵还有点嗡嗡作响,就听见苏锦说:“那么利特——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好么?我都不认为我有那么高尚,那么的……正直善良之类的。不过很巧哦,你在我心里,美丽而优雅,性格温和包容,有独特的思想见地,好学上进——你觉得rou麻么?小利特?” “我……我觉得……”利特被她夸得双颊guntang,根本一个词都接不下去,扭过脸去不敢和她对视。 当然不。我哪里有那么好。他想这么说,但是苏锦举的例子和对比,让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甚至隐隐发现了自己一贯思维中的缺陷和误区,可是长久以来的“低贱”、“肮脏”、“卑微”的自我定位,又与这产生了极大的冲突。 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可以以此一窥他羞涩外表下的内心纷争:他被卷入了一场看不见的斗争,一场关于“自我认知”的矛盾厮杀,灵魂被撕成了两半,在互相咆哮怒吼,巨浪滔天。 苏锦的声音宛如天籁,温柔地在他耳畔响起,宛如一双柔和的手,托起他那千疮百孔、犹在争吵不休的灵魂:“利特,我们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是互相尊重的。倘若要zuoai,我喜欢和你开玩笑,喜欢和你玩小情趣,但我不需要你一味的奉献和讨好——我想你也要得到快乐。” 利特闭着眼睛,突然什么也不想隐瞒,他前所未有地坦诚,把自己更深地剖析开。 但这一次,他并不怕苏少校的厌弃,他知道她会包容自己的一切。 而他也只想把自己的所有告诉她,他的疑惑,他的敏感,他的自卑……他想要一个答案。 ——他知道,苏锦会给他答案的。 “我……”他轻声说,“我很yin荡……我会想着苏少校,然后高潮……我曾经抱着您换下的旧衣服发情……” 这回饶是苏锦也吃了一惊。 她从未想过自己对利特有如此强烈的性吸引力,但这并不算什么。比之相比较,最让她震惊的是,因为娼妓生涯而一贯对这种话题避之唯恐不及的利特,竟然愿意将这样私密、赤裸,关联他那些黑暗记忆的事情,就这样说给她听! 小利特是真的信任她。 不,不只是信任,几乎是……完全的,愿意把一切都交给她。 不知道他把这些说出来,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啊。 “我也会想着你啊。”苏锦撑起上半身,心疼地凑上前去吻他,从额头到嘴唇,一下一下,“我们是爱人,我们互相有感情,自然也会对对方有rou体的欲望。我闻见你的信息素味道,就想尝尝你的乳汁呢。这算什么yin荡呢?利特,我教你,这叫——与有情人,做快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