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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很耐cao的,不用担心锦锦,让我射吧,好不好

    【第十四章】

    1.

    满室沉寂。

    苏锦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登时盈满了丰沛浓郁的橙香。她的声音清朗如刀,劈开了黏糊的潮气:“我先回答,不可笑。然后,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观点。”

    “权势和财富确实是大概率对我无效的。但……”苏少校头一次不知如何将自己的想法表述清楚,她又深呼吸了几次,才缓缓道,“但你对我有效啊!”

    米哈伊尔霍然抬首。

    “现在说我不喜欢你的身体,那完全是谎话,我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是你是少将,你得保持仪容仪表,你得整洁严肃,我就要把你全身上下打满我的印记,最好连路都走不了!”苏锦的五味杂陈闷了太久,直闷成了心头的一团火。这团火烧了起来,觉得这次非得把一切掰扯清楚不可,她一着急起来,骨子里那些隐秘的念头也统统瞒不住了,全都给掏出来,摊在人面前让他看。

    “但要我说我只喜欢你的身体,你是看低了我,还是看低了你自己?米哈伊尔·列夫塔阁下,我以前是单纯的崇拜您,然而我们的关系早就不是上下级之间的‘单纯’了!现在不是,以后更不可能是!我喜欢你的聪慧,喜欢你的才华,喜欢你的脸,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说话的语调,喜欢你行走的姿势,喜欢你在演武场看我cao纵机甲时露出的笑脸,喜欢你和我打星海争锋的模样,喜欢你明明不善饮酒却非要和我一起喝雪耳松的可爱……”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米沙宝贝,要我说多少遍的喜欢你喜欢你,你才能够相信我是真的只喜欢你的灵魂,而无关乎你的权势财富,和你过往的一切呢?”

    米哈伊尔呆呆地看她。

    银色的虹膜浸了水,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仿佛是被春风吹拂,皱起涟漪的月湖。

    “苏锦……?”

    苏锦柔声地应了:“嗯,我在这儿。米沙,多给我一点信心吧,也多给你自己一点信心。”她拥抱他,亲吻他,双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来回摩挲。

    “要不是我逼的你先行吐露实情,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你会喜欢我呢。”苏锦俏皮地眨眨眼,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少将的眼皮慢慢地眨动了一下,头发跟着晃了一晃,总算是从呆愣中缓过神来。

    “我喜欢你的,喜欢你的……”他顺着苏锦的力道和她抱在了一块儿,嘴唇颤抖着,将一句“喜欢你”重复了很多很多遍。

    米哈伊尔·列夫塔本该擅长社交辞令,能说会道,现下方晓得,原来有时候,人真的会摈弃多年来习得的技巧与能力,下意识的,只会用最简单、最单纯,连不谙世事的小孩儿都懂得的话来表白自己。

    他们上半身都光溜溜的,肌肤相贴,紧不可分,omega涨着奶的胸乳在alpha的胸前挨蹭,将对方雪白柔软的胸脯上都涂满了亮晶晶的汁水。

    苏锦心满意足地搂住满身沁香的宝贝儿:“谢谢你的喜欢,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呀。我的米沙。”

    2.

    他们安静地抱了一会儿,米哈伊尔突然难耐地动了动,苏锦问他“怎么了”,他久违地、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咬住下唇,声音又低又小:“锦锦宝贝,我又热起来了……”

    苏锦了然:“噢,是发情期的第二波清潮到了?”

    “嗯。”

    Alpha学习得飞快,她现在已经对omega的身体有了一定的了解,不再是一窍不通的小白,便腾出一只手来往米哈伊尔的下体探去。

    米哈伊尔上半身近乎是挂在了她身上,一刻也不愿意分开,一边亲着苏锦的肩胛骨,一边温顺地分开双腿,任由苏锦行事。

    Alpha的手本来直往流水的后xue而去,临到头了忽然一顿,改而握住米哈伊尔发情挺立的yinjing,惹得他惊呼出声:“唔!锦锦!”

    苏锦的手干净漂亮,骨rou匀停,只有在指腹处有一些薄薄的茧,是书写时留下的痕迹。她不敢太用力,以自己偶尔自渎的经验,揉弄着米哈伊尔的双丸,一只手不够,又伸出另一只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还用指甲剥出嫩红色的guitou刮挠。

    “嗯!啊!”米哈伊尔的腰弹动了数下,受不了似的往苏锦身上磨蹭,alpha问他感觉如何,他想着自己先前答应说“要诚实”,便扭着细腰,隐忍着回答说:“太……太刺激了……啊啊!——”

    Alpha的指尖刮过他的guitou边缘,他立即挺直了身体高叫起来,白皙如玉的身躯上遍布星星点点的汗珠,覆着薄薄肌rou的手臂都攒紧了,一边抓着苏锦的背,一边舒服得发抖,尺寸不小的guntang性器在苏锦手中变得愈发胀大,嫩粉色的guitou水意十足,omega轻易地被逼近了高潮边缘,眼前阵阵发晕,声音含着点细细的哭腔,颤颤地叫。

    “锦……嗯啊……锦锦……呃、呃不行了!想射、想出来……”

    苏锦一听,果断地收手,食指和拇指组成一个圈儿,箍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

    “呃!!——”

    在即将抵达终点的那一刻被硬生生阻断,饶是米哈伊尔也受不了这样不上不下的折磨,再加上他之前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顾虑,便不再那般别扭,直接按捺不住地在苏锦身上蹭动着,像是要哭了:“别!锦锦,锦锦别欺负我……让我射出来、呜啊……好难受……”

    苏少校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忽然想起少将的身体似乎太过敏感,之前已经泄过二三回了,然而发情期的夜晚必然是相当漫长的,再让他这么无节制地射精,怕是都没体力撑过后半程。当然,还有一点是苏少校决心吸取上次把少将不小心cao得射尿的教训,这次不能再搞得太狠了。

    但眼下怀中人却半点不体会她的苦心,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在她身上乱蹭,苏锦只好和他讲道理:“米沙,你已经射过三次了,不能再这么放纵,你看,上次我们没注意,最后jingye都让你射空了,这样多不好啊?听话,现在不能射。”

    哪曾想米哈伊尔现在根本就不讲道理。发抖的吐息中,omega不管不顾地摇着头:“不,不要!我、反正什么样的我……你都看过了……”

    身下人不懂得克制,让苏锦也有些无奈。是该强硬一点让他听话呢,还是要心软了让他射出来——接着看着对方做到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而崩溃呢。

    她在犹豫,而素来懂得拿捏机会的将军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紧紧贴着苏锦,把刚刚被cao过的、湿软滴水的艳红色xue口拉开给她看,低哑的嗓音里满载着恳切,哦不,诱惑,仿佛在以此来诱导着,希冀与她达成某种交易。

    “我很耐cao的,不用担心……锦锦,让我射吧,好不好?”

    苏锦的眉头狠狠一跳。她总算是知道了那些“教材”书籍影片里,总是会说的“想把人cao服”是怎样一种心态了,现在这个想法正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盘旋,和她是不是alpha都没关系了,总之就是又看到米哈伊尔这么无所畏惧地挑衅,如此悍不畏死,真教苏锦想要狠狠地磨搓他的身子,让他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学会什么叫“不要作死”。

    3.

    打定主意的苏少校松开了束缚omega性器的手,但她深深地盯住他,犹如一只看到猎物的猛兽。

    “那要是你受不住了,我可是不会心软的哦。”

    米哈伊尔心中一凛,但他仍是让艳红色的舌头探出洁白的齿缝,在上唇上舔了舔,还冲苏锦笑了。

    苏少校伸手将人的腿扯得更开,一手在他硬挺的yinjing上撸动,在米哈伊尔仰起脖颈高叫着射出来的那一刻,早已蓄势待发的roubang破开了少将湿润的xue口,把层层叠叠推阻的媚rou强势地顶开,发情中盛满了爱液的甬道登时被插得yin水四溅。

    “呃啊!——”米哈伊尔还没来得及从直上云端的射精高潮中喘过气来,便被alpha一杆rou枪破开身子,巨大的刺激令他反弓起身体,蕴藏着丰沛力量的长腿痉挛地在空中飞颤,脚趾大张,呜呜的叫起来。

    一开始他还记挂着自己一口应下苏锦,得尽量表现得游刃有余,所以愣是隐忍地咬着下唇,眼尾发红,眼中渐渐泛起了薄雾,他也依旧是艰难地喘息着,把高亢的yin叫都吞回腹中。

    但苏锦发现了这一点,她抚摸着少将不住发颤的腰肢,那里的肌rou绷得紧紧的,腰臀处染着层晶莹的汗液,有着淡淡的红色,流丽的线条漂亮至极,苏锦爱不释手。

    “想叫什么不要忍着,米沙,我们说好的要坦诚相待啊。”苏锦顶弄着米哈伊尔rouxue中最敏感的那一点,米哈伊尔的唇齿间顿时溢出一声绵长的哀叫:“啊——”那处传来的快感不亚于被电击,一缕电流闪电般地从前列腺流窜到腹部,又沿着神经一路快速地攀爬至脑髓!

    xue道内的sao点被连绵不绝地碾压、摩擦、戳刺,前列腺几乎都要麻木了,尖锐的快感强硬地劈开了他的身体,连大脑都短暂地空白一片,omega的肛xue被插得不由自主地抽搐,吐出更多腥甜的yin水,而他的口中也再也压不住呻吟,高高低低地哭喘着浪叫,眼角发红,神情似痛似爽,迷离又美艳。

    “啊啊啊!轻……轻一点……这样太、太过了……嗯哈……”

    他本来想喊锦锦宝贝,现下却连这样一个词汇都没法完整地说出口,所有的东西都是破碎的,断续的。

    “锦、呃嗯……锦锦……呜呜,锦锦……”他觉得自己都要给捅穿了,炙热的硬块插得他又痛又爽,从xue眼到手指尖,每一处都泛起酥麻的、让人想要尖叫的快乐,“太爽了……我、啊——受不住、啊哈……慢些、锦锦慢些cao……啊!”

    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omega潮湿的xue眼被撑得满满当当,不时挤出一些湿滑的汁液,alpha的yinjing总是会一下没得极深,几乎捅到了生殖腔口,然后再“啵”地一下拔出来,guitou抵着微微张开的小眼再次大力地干进去,肠rou绵绵不舍地随着拔出而翻出,下一刻又被粗暴地捅入。

    “嗯哈……哈啊啊……歇一歇……”米哈伊尔抖着嘴唇,用着最后的理智试图和苏锦讲道理,“锦锦……呜呃!歇一歇再cao……呜……”

    苏锦充耳不闻,提跨猛地向前一顶,guitou重重地凿在了紧闭的生殖腔口,卡进那枚rou环之间,碾得那处敏感的软rou拼命挤出汁水,哆哆嗦嗦地含住挑弄它们的凶器。

    “咿啊!!!——”

    讲到一半的道理湮灭在了灭顶的快感中,米哈伊尔只觉自己的头颅里是一片汹涌的空白,空白中有绚烂的烟花炸开,他的眼泪流了出来,哭泣着张大嘴巴,似乎想要尖叫,但快感太过剧烈,来的又太过突兀,他只能空空地做出个嘴型,挤压空气发出的嘶哑鸣叫姗姗来迟——当他湿红的孔窍中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阴精时,方才溢出一声软绵绵的嘶叫,其后跟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词语。

    “呜呜呜……里面,坏掉了……”

    他的xuerou疯了似的咬紧alpha的yinjing,满是力量的rou体也抖个不停,嘴巴无力地开合,人几乎软倒在了苏锦身上。

    4.

    苏锦终于顿了顿,手指点上omega无意识张开的嘴唇,这次他的舌头不再是之前那般刻意诱惑着伸出来,而是颤巍巍地悬在齿间,唾液挂在嫩红的舌尖上,欲落不落,令苏锦想起了大雨天滴水的屋檐。

    “米沙宝贝,你答应我的,说你受得住。你可是军部少将,我的上峰,要以身作则,信守承诺,不能言而无信。”苏少校这么说着,表现得极为正直严肃。

    她边说边把瘫软成一汪春水的omega抱起来,慢条细理地将他乱颤着的、局促地试图并拢的腿扯开,盘在自己的腰上,让米哈伊尔面对面地盘坐在自己身前。浸透清液的柔软的臀瓣落在她的大腿上,被她好心情地揉了揉,少将肌肤天生白皙,很快,雪白的臀rou上就起了几道凌乱的红痕,看起来yin靡又漂亮。

    新手上路苏少校回忆了一下教程,最终确认道:“这个姿势应该叫观音坐莲,嗯。”

    “呀啊啊啊!!”

    这样的姿势,yinjing进得最深,米哈伊尔又夹不住大腿,于是重力作用下硕大的guitou又直统统地捣在了他的生殖腔口!omega的下半身麻了,过分的刺激让他大声惨叫,眼珠往上翻,大颗大颗的眼泪脱框而出,悬在白腻的腮边,继而呜呜咽咽着又说不出话,他劲瘦的腰拼命扭动,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被钉在yinjing上的境遇。

    苏锦放缓了动作,伸手摸着他丝滑的长发,在他湿漉漉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乖,米沙,你说你可以的哦。”

    米哈伊尔半晌才缓过劲来,他的嗓音全哑了,说话的时候有一股拖长的绵软劲。

    “你……你故意的……”

    苏锦笑着托起他的屁股,顺手在白生生的臀瓣上“啪”的拍了一下,留下一声清脆的响。

    他低下头,咬牙撇开脸,小声讨饶:“锦锦别打了……”

    苏锦端详他的神色。少将在床上一直是游刃有余的,以一种长辈纵容般的姿态引导着整场性事,他似乎不会羞耻,不会难为情,似乎什么姿势,什么玩法都能接受。但所有牢不可破的“似乎”,在这声细小的讨饶面前,全都碎开了缝隙,让她能窥见少将短暂漏出的一点点柔软的内里。

    苏少校决定再添一根柴:“那要是我一定要打呢?”

    米哈伊尔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脑袋扎进她的颈间,忍着腰腹的酸软,将沁着桃粉色的臀瓣往苏锦手心里送去,声音低不可闻:“……那我给锦锦打。”

    苏锦一愣,整颗心都软了下来,像是被谁的指尖在最嫩的心瓣上掐了一下,又酥又痒,柔软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