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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脸严肃深沉。林岑:???你他妈是狗吗?摸完老子还要谈公事!狗男人祁少阳在自己熟悉的工作领域如鱼得水十分自在,他将文件摊开摆在林岑的面前。林岑心里气得要死,冷哼一声就想把文件往祁少阳脸上甩,晃眼间他忽然一怔,弯腰低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三四遍。林·地铁老爷爷·看手机·岑:“这什么?”祁少阳正色:“字面意思。”“你家签艺人还负责给总裁暖床的?!”林岑气傻了,他就知道这狗东西觊觎他的美貌,还一脸正直谈公事。我呸!“不是暖床。”祁少阳微微蹙眉,“你看清楚,只是考虑到你在京市没有住处,与我同吃同住,并不同房。”他需要近距离的观察和相处,以确定自己身上的异样和林岑身上的奇怪之处有什么关联。林岑冷哼,“你这么有钱怎么不另外给我买个房子呢。”“在你的价值还未体现出来之前,公司不可能付出这样的代价。我是个商人。”“你装什么,公司不是为我买的?”“只有一对一的资源才能够在短时间内培育出与其他老牌公司抗衡的人才。”祁少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这期间你得到的和表现出来的价值如果不能成正比,公司随时能够放弃你换下一个唯一。”林岑半信半疑。祁少阳继续说:“我住在东区临园,隐私和安保都有保障,单论环境,对于艺人来说是居住的最好地方,另外你跟我住一起,公司有的消息和资源第一时间给你更加方便快捷。”林岑思来想去。和祁少阳住当然是好的,生活中难眠磕磕碰碰掉滴血,要是哪天喝醉了酒说不准还能拿个元阳让他一飞冲天。但是他一向肆意,从不勉强自己,他和人类不同的地方这么多,万一祁少阳心脏脆弱点被他这个千年大妖给吓傻了,那老头肯定要找他算账。林岑一口回绝。“不行,我觉得这事有鬼。”祁少阳沉默了一分钟。“那你怎么想?”林岑苦恼。他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至少要在祁少阳和秦鹤生狼狈为jian之前把元阳先拿了,等他得道了让这对爱怎么玩怎么玩。可真要与祁少阳同处一室,他又分外不得劲。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同寻常的地方已经在祁少阳面前暴露了。林岑只当事情被老头解决了,否则的话一个普通人类,早就该被吓跑了,哪还会上赶着要跟他住一屋。思来想去,林岑还是不想放弃这送上门来的修为。他眼巴巴的看着祁少阳,目光之炽热,像是在看着一根美味的rou骨头。祁少阳:“……”又是这熟悉的背心一凉的感觉。他心里叹气:“这份文件你就算不签,你日后在公司的待遇也不会有丝毫的变化。”林岑奇怪的看他一眼,“那我签它做什么?”祁少阳:“……”这话他一时没法接。林岑也就是想呛他,自己就把话头接下去了,“要我跟你住也可以,但是要换一种住法。”祁少阳凝神看他,“什么住法?”林岑眼珠子转了转,眸中狡黠之意一闪而过。他开口,掷地有声:“我要跟你睡一张床!”门外砰的一声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祁少阳倏然抬头,目露惊愕。林岑眉目温顺,表情无辜,一字一句却说听得人心脏骤停。“我要你做我情人。”第23章不是我要做你情人。而是你要做我的情人。这一刻,摔在门上的何润恨不得自己从来没长过耳朵。隔着一扇薄门,祁少阳只当自己脑袋发懵没听清楚。结果说出这等虎狼之词的林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也不觉得祁少阳能够拒绝他。他懒懒的半躺在床上,伸展双臂,十分理所当然的朝着祁少阳开口。“抱。”祁少阳僵在了原地。林岑似乎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在祁少阳心中产生了多大的震荡,见祁少阳不动,他虽心有不满,撇撇嘴却从床上翻起来,直接挂到了祁少阳身上去了。温香软玉在怀,一般人早就激动的抱着美人玩顶高高了,祁少阳却是看着少年半长不短的头发迎面朝着他脸扎过来,心脏都快吓掉了。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发生祁少阳预想中的惨案。柔软的头发带着丝丝凉意,落在祁少阳的脸上只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林岑双臂勾着祁少阳的脖子,双腿也顺势往人腰上一缠,两人胸膛挨着胸膛,严丝合缝。这亲密无间的姿势让祁少阳头皮都有些发紧,“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他声音干涩,想要抬头却被林岑抱着脑袋往下摁。“看什么看!”林岑的声音凶巴巴的,却莫名的有些抖。祁少阳心跳如擂鼓,努力的平静脸上热度板着脸说话,“你捂着我……我有点热。”林岑打着哈哈,头上已经冒着烟,“是、是吗,你说得我都有些热了。”下一秒,两个人同时松手往后撤。林岑扑上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声音还是那么凶,“我怕热,以后我们俩就睡在冰玉床上!”祁少阳脸上热度还没消,一听这话眼皮就开始跳。心想这话题跨越度也太大了。他艰难的想要跟上林岑的脑回路,勉勉强强找回了一丝清明,“我没答应。”林岑猛的从床上抬起头,一脸怒容,“这有你什么事,你答应不答应的!”祁少阳:?他难道不是当事人之一吗?见他还要开口说话,林岑狠下心威胁,“你再说我还抱你!”祁少阳沉默了。沉默下来之后林岑回想自己说的话,脸上的凶狠都维持不住了。就见祁少阳叹息一声,声音闷闷的,“睡可以。”林岑眨眼。祁少阳眼神诚恳:“但是你睡觉能不能戴上头盔?”林岑:???这什么狗男人?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祁少阳咬咬牙,“……浴帽也行。”林岑:“……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脑袋削下来掏空戴我头上了。”祁少阳闭嘴了,看着林岑的眼神还是十分担忧。林岑忽然福灵心至的想到了什么。他试探的问:“你不会是担心我头发把你脑袋给割了吧?”祁少阳不吭声了。很多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林岑默了。再抬眼看祁少阳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