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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我只是想由衷的对你好。”他抓着林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当我想要对你好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会了。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林岑呐呐不言。胸口里沉甸甸的,是祁少阳这一番话里所蕴含的沉重感情所坠。他既感动于对方毫无保留的好,心中却隐隐的有着一丝不安。他从未对祁少阳说过喜欢,因为他们的开始从始至终便不是因为感情。他是为了修为,祁少阳是因为担当。哪怕是下定决心会陪着祁少阳过完这一世,也从未想过是爱或喜欢。祁少阳不知道对他的感情是不是喜欢,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而他又何尝不是当局者迷。听着这仿佛摊开了心捧在他面前的情话,胸腔里跳动着的频率是那样的鲜活。林岑垂着眼不再言语,也按住了祁少阳在他手心蠢蠢欲动的大手,“拍卖会开始了,你安静点。”祁少阳:“……”究竟是谁呸的那么大声!林岑和祁少阳之间的打闹很有分寸,至少动静没有大到会惊动旁人。虽然落点在这对颜值与性别都很引人注目的情侣身上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少过。但林岑还是十分准确的捕捉到了那唯一的一缕恶意超标的,来自于秦鹤生的视线。他看着秦鹤生藏在角落里,等到不知道位置挪到哪儿的傅州起身去了洗手间的时候,他才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林岑眼神闪了闪,他对祁少阳说去洗手间,然后淡定从容的跟在秦鹤生的身后。他才不是去救傅州的,而是去看热闹的。要不是估计祁少阳会阻止他,他还想拉着祁少阳一起去看呢。他拍在秦鹤生肩膀上的一掌,可不是感慨他的无耻。他原本还在想天道给予的系统里会有着什么样的好东西,原来也不过是从妖类身上提取出来的东西。当初秦鹤生附身在秦羽见什么没察觉出来妖气,想来只是一些遮掩的手段罢了。狐狸精的东西,能够惑人,自然也能诱己,只需要一点点的灵力激发——就能让蛊惑人心的所谓“一见钟情”卡,变成无法遏制的极效发丨情药!本就是焦点的林岑不加掩饰的行踪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虽然能够受到邀请的媒体都是些正规且有秩序的,可同样对大新闻有着敏锐的嗅觉。见林岑离开了,虽然姿态神色都别无二样,可仍旧有不少人闻风而动。然后纷纷尴尬在厕所门口。——拿着相机去拍人上厕所,他们又不是什么无下限的三无媒体!正当他们卷吧卷吧相机包肩带准备离去的时候,厕所内却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那惊呼声包含了惊诧、恼怒、不可置信等种种浮夸情绪,柔肠百转,婉约千回,几乎是瞬间所有来的人都做出了同一个选择,护着相机冲进了厕所。男厕所第一次这么挨挨挤挤。一打举着相机的人冲进来,站着防水的一排人吓得赶紧捞起裤子,这群身份地位非同一般的男人扒了裤子面对镜头都是一样的反应,哪怕有不小心甩上鞋面裤腿的,也无暇关心。花容失色的就往隔间跑。也有人硬着头皮沉声问,“你们做什么?”举着相机的记者也知道面前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任务,讪笑一声举起双手,“我们听到厕所里有人尖叫,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有人正扣着皮带,闻言吊儿郎当的来了一句,“甩鞋上了惊到了呗。”这话一出,不少人默默的缩回了脚。冲在最前面的记者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抱歉抱歉,都是误会一场,我们这就出去。”他对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进来晚了的还没看清里面什么情景,就被央着往回,也只能撇撇嘴转身。却在打开厕所门的一瞬间听到又一声尖叫。这声音,包含着无尽的恐慌和害怕。就见最里面的隔间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个人身形纤瘦的男人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跑出来,目光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时间,什么厕所凶杀案,水龙头流出来血水,塞在马桶里的人头,等等等等,一一在众人的脑海里浮现。有眼尖的看清楚了踉踉跄跄跑出来的人是谁,咔嚓咔嚓就是几张照片,“傅导演!你这是怎么了?”林岑蹲在最上面,身形隐匿,见此轻飘飘的落下一缕烟雾进了记者的相机之中。好歹是自己未来的合作对象,吓他一吓已经足够了。傅州揪着自己的衣领悲愤无比,“有、有人想——”话音戛然而止,傅州忽然清醒过来。他理了理衣服,轻咳一声,“没什么,我还有点事,借过借过。”他在媒体的包围圈里从容不迫的出了厕所门,然后在转角之后拔腿狂奔。淦!什么鬼!他傅州不就是长得帅了点,老天爷何苦这样为难他!傅州慌里慌张的样子被祁少阳看到了,他大步上前将人拦住了,“你这是怎么了?”傅州喘着气抓住祁少阳,眼底含着吓出来的一泡泪,“老祁啊,可吓死我了!”祁少阳无情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到底怎么了?”傅州好半天才把气喘匀了,指着厕所抖抖索索,“厕所……厕所有变态!”祁少阳表情突然一变,挥开傅州就朝着厕所冲过去了。“喂!别过去!”傅州纠结半晌,跺了跺脚也跟着回去了。两人这一番动作,又带去了拍卖会上半数的媒体。于是几乎大半个娱乐圈的娱记都亲眼目睹了倚在厕所门框上搔首弄姿张口就是虎狼之词的秦鹤生,“我就是缺男人了,有本事你们都上来!”都???傅州咽了口唾沫,默默的往祁少阳背后缩了缩。祁少阳眉头一皱,“秦鹤生不对劲。”傅州哭丧着脸,“可不是不对吗,他就一色丨情狂神经病变态!”祁少阳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张口却想到了这或许是林岑干的,于是将话全部咽了回去。他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林岑,他心下稍安,知道不是林岑出了事,他便安心的回去了。“走吧。”傅州在他背后探头探脑,一副想吃瓜又怕成了瓜的模样,“现在就走?”祁少阳黑着脸将他提溜出来,“站好!现在不走你等着秦鹤生往你身上扑?”这句话比什么都有用,傅州脚底抹油般的就跑走了。不到两分钟,新的话题风暴就已经出现。某秦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