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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看向老人。祁少阳说:“你的要求我们已经做到了,把林岑给我。”老人眼神嘲讽:“我要是把人给了你,在这个世界我再无筹码,你当我是傻子不成?”祁少阳右手竖起三根手指,“你如果不信,我可以起誓,心魔之隙里的誓言,如果违背,此生的修为都难存进,我不会拿自己的修为作赌。”老人犹豫片刻,看向怨念,抬了抬下巴,“那他呢?”怨念紧随祁少阳之后,“我也可以。”等两人立完誓之后,老人明显松了口气。他面色稍缓,“你过来,我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断了自己经脉。”在这里断了经脉,出去之后在自己身体里还能够接上,不过会虚弱一年半载且无法修行。老人潜伏这么久,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在仇人虚弱的时候逃之大吉,以他的能力,一年半载之后再也没人能找到他的踪迹。祁少阳的双手手腕以不正常的形态垂了下去,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面不改色迎面走来。“你看。”“好好好。”老人连说三个好,等到祁少阳走到他的面前之时,他甩开林岑猛的腾空而起,光刃在手里成型,狠狠的朝着祁少阳扎了过去。祁少阳抬头,眼神冷冽。林岑颤动的脚尖也终于将阵法的最后一点闭合归零。以林岑的位置为阵法中心,以八卦方位为边界,腾空的老人痛苦的哀嚎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过三秒的时间,便化为了飞灰,彻底的消失不见。林岑揉了揉自己下巴,朝着祁少阳跑了过去。他心疼的看着祁少阳的双手,“你怎么就不知道假装一下骗骗他?”祁少阳用手臂揽住林岑,“我怕被他发现之后又伤害你,疼吗?”他亲了亲林岑的下巴,怕他疼,只虚虚的碰了碰。另一边的怨念同一张脸满是不高兴,他耷拉着眼皮,神色恹恹,“我也断了经脉,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林岑嗤笑一声。如果不是他,哪里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虽然林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一码归一码,在这件事上,怨念却是帮了他们。林岑思虑之下开口说,“将军,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其实是可以和平共处的。”怨念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走向林岑。“有修鬼之法,你同样能够修得身体,还是与自己相契合属于你自身的身体,你又何必与祁少阳争夺。”“你说得不错。”怨念在两人的身前站定,然后抬起两只同样诡异弯曲的手。“所以作为朋友,你会心疼我吗?”他看着林岑,目光平和又带着骐骥。林岑一愣,缓缓的移开了视线。“他不会。”开口的是祁少阳。怨念嗤笑一声收回了手臂,语气难掩讥讽,“所以我想要的你根本给不了,那么得到的是什么样的身体有什么区别呢。”林岑不说话。妖都是自私的。他的感情给了祁少阳,就再也分不出丝毫给其他的人。但是他知道怨念说这话的意思,是已经将他说的修鬼之法听进去了。正当林岑抓着祁少阳的手臂,两人准备出去的时候,已经转身的怨念突然回头,用尽全力的一掌狠狠的拍在祁少阳的心口。“当然有区别了。”怨念笑得癫狂,他偏执的看着吐血的,目光阴鸷恐怖,“我念了千百年想了千百年也爱了千百年的人,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阴森可怖的声音在视线落在林岑身上时诡异的温柔起来,“阿岑,这个世界上只该有一个将军,那我就是我。我是你的将军,是你的祁少阳啊……”林岑抱着祁少阳,慌乱而颤抖的触摸着他的鼻息。下一秒,无数的光点自祁少阳的身体发散出来,他整个人变成了光,融入到了这个世界里。怨念陶醉的闭上了眼睛,狂放的笑声从喉间逸散出来。“哈哈哈哈哈阿岑,我的阿岑,你爱的灵魂,世间唯有我一人了!”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被他看似散漫的动作破坏掉的阵法不止何时重又运转起来,而原本已经消散的祁少阳又出现在了林岑的身边,以一种绝对亲密的姿势从身后抱着林岑。怨念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回去,震惊与愤怒又夹杂期间,表情诡异而扭曲。“你、你怎么会——”“为什么不会?”说话的是林岑。他脸上带着怨念曾经最爱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让怨念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峰。“和我是朋友的是将军,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呢?”从一开始他和祁少阳就没相信过他。怨气与凶煞汇集而成的东西,只有执念与凶戾。执念消失,他也将不复存在。都是抱着欺骗的想法而来,怨念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怨念简直恨毒了面前相拥看戏的两人,他疯狂的想要扑上去,却还没碰到林岑的衣角,整个人就已经炸开。在这恢复成初始世界的白茫里,像是一朵灰褐色的烟花,彻底的消失不见。与千百年的执念一起,彻彻底底的不复存在。林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到祁少阳吃味的蒙上了他的眼睛。“你的将军炸成烟花了,难过吗?”语气再温柔也挡不住酸味往外冒。林岑无语,“我炸的我为什么要难过?而且他也不是将军。”祁少阳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抬起扭曲的手掌装模作样的摸了摸鬓角,“那要是真的将军就难过了。”林岑一见他的手,立马就心疼起来,“当然不会了,我只会为你难过。”祁少阳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我就是将军的转世,那你为我难过的时候,是在为我难过,还是为将军难过?”林岑:?小老弟我觉得你在这两个虚假的世界身份都设定错了,你该去讲相声去念顺口溜。他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开口,脚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他惊疑不定的看向祁少阳,就见祁少阳面色沉重,十分难看。林岑心里一紧,“是还有什么隐患吗?”“有。”祁少阳重重点头。林岑握住祁少阳的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祁少阳沉稳严峻的脸上满是感动,“老婆,我能不能从师父手里活下来,就全靠你了!”林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林岑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半空中瞎着眼睛的老道士盲棍挥得虎虎生风,咚的一声朝闭着眼的祁少阳身上砸了过去。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