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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爱慕值刷满,阿诺斯因为这个世界维度的修复而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死亡,消失在这个世界。这就是现实,他会怀着愧疚的去寻找着下一位碎片,直到他的系统说结束。“哦,这场面真感人,所以你们这是在约会?”阳光大暖男无异于一个巨大的灯泡,手里抓了个老巫婆的红苹果啃了一口,煽动着他的翅膀飞在天坑的上面。刚刚他正在这地下休息,谁知道突然感觉到了异能的波动。一飞上来就看到着两个秘密约会的小情人。“你在偷窥?”白鸩冷冷的瞧着他。“当然不是,我在找我的鸟巢,你知道我们翼人喜欢在室外活动,不习惯睡床。”霍恩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不过,你是怎么出来的?听说那个重臣王子是个母的都不放过。”“那真是遗憾,我是男的。”语速淡淡的阐述了一个事实,他再次望向天坑那边的时候,阿诺斯已经不见了。“那好吧,在交易开始前,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我那位人类雇主的身边。”霍恩三下五除二的啃掉了苹果,然后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里面的核给埋了。白鸩的脸上敛去满脸的落寞,漫不经心的望着霍恩,“你这是做什么?”“哦,这是我们翼人的习惯,做事不留种,菊花万人捅。”俊美的翼人不由自主的开了黄腔。“......”你怎么这么sao?“那位深海王子呢,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摇头晃脑的换了话题,他生怕对方生气的小心翼翼,“我是不是破坏了你们的约会?”“对你们而言,我不过是你们手里的筹码。”白鸩不冷不热的讽刺。霍恩跳到他的面前,把手臂枕在脑袋后面,金黄的头发十分惹眼,“啊呀,这是欲求不满被惹火了?”白鸩挺住了脚步,脸上挂着明艳的笑容,“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让人想把你放进沙漠里?”霍恩收起了笑容,把脸凑到他的眼前,认真的研究了半天他的眼神跟表情。“啊咧,啥意思?”纯洁的星盗头目一脸懵逼。“干死你啊!”白鸩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邪魅道。“啊啊啊啊,你说真的?”霍恩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肩膀,“你来啊,eon宝贝儿!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这让白鸩疼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算不算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第94章神不知鬼不觉的重新回到了偏殿,那位猥琐的殿下还躺在地上做着美梦,白鸩漫不经心的踢了他两脚。“有异能的波动,是海妖王子下的手?”霍恩的嘴角噙笑,摆明幸灾乐祸的道。“只是为你的人类雇主编制了一个梦境,没有性命之忧。”挑了挑眉,他见翼人把那个人渣抱上了床,“你对你的人类雇主真忠心。”“当然,职责所在。”翼人调皮的眨了眨眼,“我可是收了巨额的佣金。”白鸩坐到了边上沙发椅上,双腿自然而然的抱在了怀里,双眸微微垂下,在这个大宇宙里想要平安的很好的活下去都必须抱着某种目的。翼人蹲到他的面前,金色的头发暖洋洋的印入他的眼帘,像只大型的忠狗,“您已经感觉到了么,这个地府已经变得死气沉沉。”仪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女王想要独吞所有的东西,她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翼人的表情十分的愉悦,却又瞬间黑暗,扭曲而狰狞,“不过世界随时都在变化,谁能预测下一秒谁才是王?”白鸩仰头俯视着他,“比如说你们霜字十会一直在到处收购能源,那群老东西非常的势力且霸道。我的人曾查到你们地下进行的肮脏交易可以被判无期。”霍恩的表情凝固了片刻重新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你听说纬度压制么?”白鸩错愕了看他他一眼,“维度压制?你是说高等文明运用力量才cao作掌控低等文明?可是明明你们翼人是高等文明,却不得不压制在人类的身下,你不觉得很讽刺?”“讽刺,那是因为我们族人的稀少与力量的不纯正,只要注入了新生的灵力,就会有更多的新生力量。”“传闻神灵族为维度最高的种族,但是他们很少出现在大宇宙中,目前所有所知的异种之中,最庞大的就是精灵,族系也多,就算维度压制,恐怕你们翼人还做不了整个大宇宙的主儿吧?”翼人在此爽朗的笑了,“说实在的,你还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类,不如我跟你得了。”“算了吧,我可没有你雇主这么有钱。”白鸩漫不经心道:“你该走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霍恩站了起来,深深了看了他一眼,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迅速瞬移到了外面的走廊上。白鸩疲倦的望向了床上的人,“哈娜你能不能在他的体内种一个种子?”为了以防万一,他需要一份保险。小姑娘出现在他的肩膀上,“我可以试试。”谁知道哈娜的藤蔓直接穿过了他的心脏,“麻麻,这个人没有灵魂,他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控制的行尸走rou。”白鸩的手指瞬间放在他的胸口,根本就是没有心跳,他说呢,那个比狐狸还狡诈的东西怎么会轻易出现在这种地方?估计他一直靠着远程监控控制这种东西,显然他身边的保镖都不知道。“我知道了,好姑娘,你接着睡吧,有个老巫婆正在打你的注意。”“她做不到,麻麻,这个世界上只有帝王罂粟清楚杀死我与解封我的方法。”小姑娘圆润的小脸上带着莫名的骄傲。“你确定?玛门也不行,要知道它的能力能窃取一切想要窃取的东西。”白鸩有些迟疑的问。“当然,我们的感知传遍整个宇宙,目前正与宇宙中只有两只遗存的旧日支配者,那只还在沉睡,还没有谁有力量能够让从麻麻的身体里拔出我。”“是么?那么你知道另外一只旧日支配者是什么么?”白鸩来了兴趣问。“我不清楚,自从我苏醒后,就察觉到它一直在沉睡。”哈娜的笑脸小脸皱成了一团。白鸩捏了捏它的小脸,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喂了它点血,小东西的捧着他的手指就兴奋的吮吸起来。“宿主,你这是在助长不正之风啊,培养它吃素不是很好么?”少年昧着良心说了一句不好。当年他拜师学艺的时候就听说过这句话,任何封印最邪恶不过血祭,而缚香以自身为载体就清晰的证明了这点。最强的封印有时候偏偏最容易破解。白鸩抚摸着哈娜的小脸,看着她用处的喝奶的劲儿在哪儿使劲的吸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