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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品造访了领主府之后,埃蒙与西爵外加白蓝,三个人都消失了。“碎片离我太远的话,检查不到位置。”娇娇表示爱莫能助,“不过我一直在监听西爵的心跳,他这十几天犯病了三次,根据的犯病次数,可能是提前手术。”“现在碎片跟西爵都不在,那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白鸩兴奋的快要飞起。“宿主啊,小心被草到尿血。”毫无建设性的威胁根本奈何不了白鸩想逃跑的心情。本着走一方玩一方的习惯,他挥霍着海妖留下来的巨额财产带着那三只玩遍了天蝎座的附近的近点准备开溜时,竟然被抓了。“一个月的时间到了,我改来接你去上学了。”白蓝带着一大群西爵手下的得力干将围堵他们,言简意赅。白鸩怀疑,他不是亲生的,虽然的灵魂本来就不是白家的人。大概怕他中途开溜,白蓝干脆加强了警卫,就连他的三个兄弟都安排好了去处,让他安心上路,那语气让白鸩感觉自己要走阴曹地府似得。从天蝎座到隔壁的青藤焰不过三天的时间,临到青藤焰的安检关卡,一行人下船进行安检时才发现出现的很多熟脸都是在星际报上见过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混在那些有头有脸中间的犯罪团伙油然而生自己来送孩子的自豪感。然而自从白鸩一下星舰那些人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追寻着他,显然,身为一个人类来说他貌美的过分,就算在高等文明物种面前他还是毫不逊色。过腰的银发与睫羽下是琉璃色的眼瞳,熠熠发光,少年就算站在在一群样貌不差的异种之中,也让人能一眼看到。四周那些心怀不轨物种不由自主的开始暗自打听如画美貌的少年,说不定哪天就能来场干柴烈火的艳遇。“到我们了。”白蓝让他们亮出终端上的录取通知,然后带他们安全过了关卡对犯罪团伙三人组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三个字:“别惹事。”“知道了知道,我们去逛一遍就走。”几个人一脸兴奋,完全一副没听进去的德行。要知道他们还是第一次青藤焰,要知道这群没上过学的孩子多渴望沐浴一下整个星际第一高等学府的阳光!“让他们到处玩玩吧,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银发少年眨了眨眼,有些讨好意味。青描淡扫的看了几人一眼道,白蓝看了一下终端,“白鸩跟我走,你们自由活动现在。”青藤焰学院星的校区很大,人类与异种区分的很开,主要是为了第一联邦与第二联邦之间的平衡。虽然学院是这么像两边的联邦保证的,但,实际上是,他们有个中立区,那才是这个学校主要培育人才的地方。新生报名处专门会分开两个联邦的人,随后用悬浮列车分开送往各自的校区。学院星很大分了春夏秋冬四时区,覆盖着森林与白雪,同时有着海洋与沙漠。学生居住在四季温暖的巨大蛋型温室之中,抬头即可见人工太阳。正常人类入学要进行精神力测试和体检,说实话,这是人类的异能,白鸩的资质是S,但人类新生第一年基本上都会被分配到指挥部基地。银瞳里闪过一丝疑惑,白蓝不动声色的把眸子从仪器上移开,望向了他的弟弟白鸩。“母亲说你的身体康复了,我本来还有点质疑,现在看来,的确恢复的不错。”“嗯,可能是母亲的诚心打动了神灵。”说谎不眨眼一直是老咸鱼的优点之一,幸亏他还记得玫瑰卿公主是教廷的信徒。“哦,我觉得也是。”没看出端倪的白蓝很快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因为这种问题还不如他手头上的一个小手术重要。白鸩跟在后面摇摇头,书呆子有时候真的太好糊弄了。白蓝跟那些体检老师打过招呼,打算带白鸩他去报到,谁知道一出门就遇到了熟人。他乡遇旧渣,太巧了。重臣小三带着一个和看起来和白鸩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应该也是刚刚经过测试,而且精神力应该不低,这让西雅不由自主高兴的给了男孩一个拥抱。两个人的目光竟然不期而遇的对上打了个罩面,白鸩温柔的提起了嘴角,绝美的面庞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冤家路窄啊,伙计!对方显然误会了他的表情,渣的没有底线朝他暧昧的笑了笑。“好个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来送孩子开学?”“是吧。”“……要你有什么用?”“碎片才是我的真爱。”“……”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无言以对。白鸩正在琢磨要不要装作视而不见的时候,那三个已经不要脸的贴了上来,“好久不见了,白二公子,陪朋友来入学?”白蓝迟疑的一下,放下了白鸩的行礼,回答的一丝不苟,“是啊,殿下,王妃。”似是习惯了这家人的作风,重臣发挥了应有的绅士风度,拦住西雅的细腰,“白二公子多年不见,愈发年轻有为,有翰皇的风范了。方儿,白二公子好像是你们指挥基地的老师呢,叫白老师。”西雅怀里的少年正经八百的走了出来,俊美的脸上带着桀骜不驯,行了一个贵族礼道:“很荣幸见到你,白老师。”不为所动的白老师一板一眼的回礼,“小殿下客气了。”“对了,听说您已经被瓦克沙西爵招入伍了是么?”少年身后气质不凡的男人,稳重的一笑,“还没来得及恭喜您,据说您的父亲与瓦克沙西爵是挚友呢。”白蓝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微微抬眸正眼瞧着他父亲的政敌,帝不落的二王子重臣殿下,“只是以讹传讹,殿下。”第123章老jian巨猾的重臣当然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跟后背计较,只能稳重的装作不在意的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挪到她身后几人身上。“口误罢了,还请白二公子勿要往心里去,只是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公子,竟然能让您亲自陪同?”白蓝霍然抬头警惕的看着重臣,在场的任何人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这句话的图谋不轨,尤其当他的目光落到白鸩的身上时,习惯性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转动拇指上的扳指。跟过他的白鸩自然了解他这个动作的含义,那是他赤裸裸的欲望,明面上表现的十分稳重风度翩翩,如同那些魅力十足的公子王孙。实际上私欲很重,脑袋里面却塞满了肮脏的勾当,所以当年他才敢在跟了小三滚了床单之后还明目张胆的敢让他去救人。白鸩优雅温驯的把自己伪装成孔雀,华丽而艳色,敛去了多余的情绪,垂眸微笑行礼,还未开口就被白蓝挡到了后面,“只是家中亲戚的一个后背,让殿下费心了。”“是么?我听说,瓦克沙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