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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地白鸩的前世梵尔特亲卫。“公主,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站在树下的年轻人,身材纤瘦峻拔,一双银紫色的眸子波澜不惊的望着他们,“大公跟夫人正在催促我们。”“那好吧,如果我真的遇到一个看顺眼的男人做舞伴的话,我以后就一定好好上课,不逃课。”霜七一脸期待的在白鸩的脸上亲了一下,转身高高兴兴的跑了。眼神淡然的从他前世的身上挪开,眼神晦涩不明,自从进入这里之后,他一直刻意的躲避了前世的自己,为了防止破坏过去而导致蝴蝶效应而导致以后的事情无法继续。奔波劳碌了半天,回到公寓,一下子把书扔到他露在外面的肚皮上,小鬼立马夸张的尖叫着起来,“哦,你想谋杀贵族么?”“起来了,看看都几点了,天都黑了。”白鸩靠在门框上,指指阳台,“我都饿了,给我做饭。”同居几天之后,小吸血鬼完全忘记了身为始祖的尊严和雇主的身份,完全变成了一个被压榨的小童工。“你们人类真麻烦,一天三顿,不如让我把你变成贵族如何,喝饱一顿可以管好几天。”“等你打赢之后再说!”一巴掌拍向那小鬼的屁股,别说挺翘圆润。以撒鬼哭狼嚎的从床板上跳了下来,就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去厨房转了一圈,“我明天给你去抓个奴隶?”一张巴掌打到他的后脑勺,“在帝不落少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知道有人正等着找到线索抓你呢。”以撒委屈的揉揉脑袋,“知道啦,管的真多。”“行,那我出去买两个馒头垫垫肚子。”白鸩起身去拿风衣,那个小鬼干脆就跟他后面。最近巡查军查的比较严密,他已经第二次在街道上看到白湛了,在一群带着头盔的巡查军里面,没戴任何东西的那位面瘫脸格外的显眼。等到两人拎着才买的四个馒头靠近,洛湛拦下了他们,看着这容色十分突出的一大一小的组合,“麻烦把暂住证拿出来。”白鸩眯了眯眼睛,十分配合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房东给办的暂住证,倒是以撒一派天真的说:“哥哥晚上好,哥哥你好帅!”这个马屁拍的毫无用处,面瘫脸的表情万年如一。白湛登记下了他们的暂住证号,看了一眼以撒让边上的人去应付他,把白鸩带到了一边道:“你从外地来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比如说?”琉璃瞳里星光璀璨,他笑盈盈的道,“长官,我可是良民。”按照规定的了行了个军礼,把暂住证的送到了白鸩的面前,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最近城郊不太平,这里是不落城最外环,大晚上最好别出门。”“谢谢大人提醒。”容色昳丽的美人,眉眼间带着动人的笑让白湛的眼神狐疑的在他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就去查下一个路人,迎面撞见又蹦又跳的以撒小朋友。“他是不是把你当站街的了?”白鸩收敛起了脸上的窘迫懒散的看着他,“哟,最近知识突飞猛进啊,这都知道。倒是你,这么高兴,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以撒小朋友乖巧的抓住了他手,“没有啊。”“啧,心机BOY,是不是要叔叔严刑拷打?”他摩挲着下巴狰狞的一笑。“好吧,我只是问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比如出现了吸血鬼什么,谁知道他们一问三不知。毕竟我偷来人类城市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以撒摊摊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肯定是有同类看我太帅想要除掉我。”“小屁孩!你们夜族是不是发生了眼中的内部矛盾啊?”“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就是那个杀手?”“这种恶俗的情节,我稍微脑补下就猜到了。”人类的智慧啊,这种进化低等任由本能支配的种族怎么会理解。小鬼无所谓的撇撇嘴,“才不是,他们怕我找到所谓的神灵,解除我身上的封印以后再也没有能力对付了我而已。”“现在的小鬼,中二已经发作了这么早了么?啧啧啧。”白鸩拿出了馒头,迎面撞见了殇家标志的飞行器。洁白的蔷薇花的图案下是一对羽翼,那是殇家的家族徽章。第148章夜风吹乱了银色的长发,白鸩抬头仰望着夜空,蔷薇花徽章从他面前闪过,晚宴这么早就结束了?微微轻哂,就算住在他的隔壁,他偷窥到的次数也仅次于看个侧脸。以撒在他的前面蹦蹦跳跳,融合在夜色里,唯独那大红底色的披风十分显眼。“发什么呆,快点回去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白鸩抬眸看着那双暗红色的眼瞳,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要去觅食,方圆百里之外记得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啊,你不是喜欢晚上看管我么?”天天晚上被盯着只能偷偷摸摸的出去觅食,这会儿他不看着了反而不习惯了。“你当你脸上镶金了?今晚给你放假,自由活动。”白鸩慢悠悠的朝着反方向飞行器飞过的方向走去。以撒撇了撇嘴,决定今晚要好好饱餐一顿。南边的城郊大部分都是殇家的领地,穿过半山腰的树林之外的土地全被种满了蔷薇花,到处都是栅栏架子攀着已经开的差不多了残花,就连欧式别墅外墙攀满密密麻麻的花藤。路灯伴随着月光隐隐绰绰,大晚上的有些骇人。白鸩愰回去的时候也算是深更半夜,恰好撞见自己的前世正在帮助他从轮椅中站起来,照常替他训练走路。他躲在站在树下阴影里跟个偷窥狂似得,主要是太紧张,很少有人能感受这种作为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你满意了?”低低奢华悦耳的声音从花园里传了出来。“霜七可是你的未婚妻,你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梵尔特把他放到花园的一个吊椅上,转身想去推轮椅却被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腰。“那我也吃醋,阿鸩明明就是我一个人的,却还要请她跳舞。”花园灯打在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庞此时分外的委屈的像是个孩子。梵尔特回身半托住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小了他头十岁的男人,“霜七是个好孩子。”“好孩子?”对方有些吃味,“当年我在你眼中也是个好孩子,况且你知道我不想见除了你们意外的人。”梵尔特把他扶正,“我听说陛下已经默许你出门了,你也应该出去散散心交些朋友。”“比如说?你知道他们不会跟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落魄家族的长子做朋友。”乌黑的眸子投映着灯光柔软缱绻。“霜七不喜欢你这么丧气?或许你们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