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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鸩哆哆嗦嗦的假装畏惧,眼神却滴溜溜在房子里转了几圈,不敢确定这里会不会随时又冒出一个夜族来,又看了好几眼面前这个家伙,让娇娇测测对方看看自己能不能揍的了他。「你抗揍不?」娇娇确定了之后,只回了这么一句。完了完了,他这么身娇rou贵,什么都不能抗,更别说抗揍了啊。尤其对方的双眼放光,饥渴难耐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他退到生吞活剥还不带吐骨头的。他仰着头看着对方紧张的舌头都打结的时候,对方轻轻哼笑了一声,“原来哥哥也有害怕的时候,别着急,今晚是个好日子,我会让你成为我的新娘跟初拥。”“哈哈哈。”白鸩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严肃的指控他,“你这么吓唬人是不对的,再说了哥哥前段时间已经订婚了。”“你说的是殇王子那个病秧子?我不在乎,也不会嫌弃哥哥。”对方不置可否的一笑,干脆把人抱到腿上坐着,头埋向他的颈窝,做着二十多年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白鸩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顶着自己的屁股了,他立马义正严辞,“你说的很对,我也很不喜欢他,要不是因为他,我能离家出走?但我好歹是个男人,怎么着,结婚这事你也得跟我父母商量一下,给我一个缓冲的余地吧?”以撒漫不经心靠到了床头,手腕拖住了脑袋,眼瞳里都是戏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哥哥,你认真的样子真迷人,来,躺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白鸩觑了他好一会儿,这家伙已经牛逼逆天到了连殇夜跟他便宜爹都压不住了么?哎,小鬼跟人类混混,还真不那么好骗了,想当年他初入帝不落那个时候,多纯真无邪多么好说话啊。“要不咱们打个商量,这婚礼推迟几天行不?”琉璃瞳下意识的变成了琥珀色,以撒却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伸手挑起了那漂亮的下巴,摇了摇头。“乖乖待在这里等到天黑,那时候,帝不落到两位王子都到婚宴现场见到我的吸血鬼新娘,我想哥哥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笑话,为此,我也不介意不择手段,哪怕现在就把你变成夜族。”好家伙,他的催眠竟然对他毫无作用,他抿起嘴角服软,乖巧的躺在他的身边,银色的长发如瀑撒在他身边的床榻上。透进的绯红的晚霞撒在他身上,莫名旖丽,以撒为那惊心动魄的美丽而心动,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在那废墟堆里见到那个眼神迷茫的人类时,就不可自拔的被套吸引想要靠近。手指一寸寸的摸着柔软的身体上,活生生的人类,却趋于那些低贱肮脏的血畜。“哥哥,求你,好好待在我的身边。”他低声呢喃,类似于哀求的声音,把头埋在他的发丝里,一股来自于灵骨的香气。这二十年,他每天相思入骨都在寻找那个人,最开始是因为想要报复,想让他后悔,抓住了他肯定是要羞辱他,但后来,渐渐一切都变成了相思,一寸寸的入骨,那个人的越发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陛下,有人类闯了进黄昏城。”细微的声音传入了以撒的耳朵里,暗红色的眼瞳一凛,安抚式的带着白手套的手指在白鸩的身上轻轻的拍着。“哥哥在睡会儿吧,等我回来。”白鸩找了舒服的位置,听着微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慢慢陷入了沉睡。白鸩睡着的瞬间,以撒瞬移到了窗边,白天的黄昏之都一直安静就像是一座废墟,这么多年无数的盗宝者与血猎闯进了这里,但总归是有去无回,时间一长,就算是在厉害的人也都不敢擅闯这里。“嗤,来的真快。”很明显,今天出现的这些人都是为了他心尖上的人而来,昨夜婚宴请柬才发出去,而现在是昏暝交错的时候,夜族最容易熟睡的时候,卡来是有备而来。往常这个时候,都是血畜巡逻,但今天,一切都是静的可怕。面孔深邃的男人深深的望了一眼床上的人,最终一个侧身如同鬼魅般从攀满了玫瑰花的窗户里滑了出去。白鸩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缓缓坐了起来。这种基础催眠术可是他拿手小菜,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用在身上。「是重臣的人?」他挑眉,这个时候敢在狮子头上动土的,大概只有他了。「不,是殇夜,他从白家那儿得知了自己逃婚的未婚妻被抓了。」娇娇的语气有些意外,别说他意外,就连白鸩都有些方!第202章蔷薇与戏精黄昏之城,昏暝交替,鬼怪出没,枯萎的黑色玫瑰硬生生被鲜血灌娇艳欲滴的绽放。五官深邃的男人嘴角噙笑,眼神犀利的所落之处,身影鬼魅的从他们之中穿行而过瞬间倒地一片。白鸩倒抽了一口气,看着男人脚下的尸体所流出的血液统统顺着一个方向流入他的体内,让那个人越发的鬼魅。吸血鬼始祖,他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以撒的力量。这会儿他想腿软也来不及,只能咬牙从娇娇给他规划的路线逃跑,毕竟,现在让他看到逃走那可就真免不了落进他嘴里了。他体内的哈娜因为上次的暴走而明显处于休眠期,虽然娇娇检查不出原因,但这会儿失去了一个帮手还真挺遗憾的。当然白鸩这会儿深刻的体会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转脸遇到了来巡逻的治安官的西雅王妃,他的脚正踩在对方头上两米的位置,尤其对方抬头时候与他正巧四目相对。他咧嘴,做了嗨了口型。西雅·西格林嘴角泛起了一个坏笑,指挥棒给他指了一个方向,之后带人与以撒汇合。理所当然的他下意识的跳下了楼,顺着对方指的方向就跑,没办法,谁让他指的路线跟娇娇找出的路径一致。他不觉得对方会这个时候帮他,尤其是对方曾经打算跟他交易未达成的情况下。黄昏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终于在落日之前他真的用处了平生吃奶的劲儿逃到了黄昏城的外围,等他转出了逼仄的密密麻麻的藤蔓时,看到一架小型不易被发觉的飞行器藏在茂密的植林阴影中。飞行器的前面的徽章似乎早就被磨掉了,但从小看着那徽章长大的白鸩再清楚不过那是一朵蔷薇的形状。白鸩下意识的缩回了墙角里,眉目敛去,眼圈的位置投下了一片阴影。不管何时何地,不可否认,殇夜就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在所有碎片中,他与幽篁的外貌最为契合,让他最为迷恋。就算他眉心点满朱砂痣,却也永远忘不掉的白月光,在不同的时空以不同的方式守护者他。[天黑了,没有交通工具,被以撒找到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仰头看着逐渐黑暗的天空不禁蹙眉。关键时刻娇娇总是最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