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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下下夹他。高棣也没撑着,在他体内一泄如注,然后把男孩抱下来,搂着继续帮他打。帮他也打出来,高棣自觉仁至义尽了,从背后搂着他舒服睡觉。回味一下刚才的情事,高棣觉得畅快淋漓,滋味确实不错,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美中不足的就是怀里这个实在太像个小姑娘了,长得也像,身量也像,性子又温软,没什么大意思,改日应该试试再爷们点的。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男孩子的腰,昏昏沉沉泛起困来。肌肤柔润触手生温,男孩子生得骨rou匀亭,按理说是极好摸的,但高棣总还觉得不足。这把腰要是再窄一圈儿就好了,最好是稍稍露骨的手感,带点微硌,搂在怀里像是稍用些劲儿就要折断一样。其实这个标准有些太瘦了,高棣心里知道,但莫名地就好这一口,馋到想一想都觉得心头微痒的地步。高棣越想越迷糊,半梦半醒的当儿心头突然一闪念,惊觉自己在与何人的腰身作比,不由悚然:不过搂了一夜,我竟念念不忘至此么?怎么可能……什么时候,我竟对他起了绮念?第十九章。一走出高棣视野和玉就放肆起来,爪子鬼鬼祟祟去搂周容的腰,偷摸他屁股,脸上还很正经的样子。周容一把捉住他手腕,斜他:“丢人没丢够是不是。”和玉笑嘻嘻道:“不损我你难受是不是?对小皇叔那个温柔劲儿哟,见我就这么凶。”“哦,还嫌凶,那我回家了。”和玉立刻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带得周容一踉跄:“我不撒手了,能走得动你就走。”周容没出声,但和玉知道他在笑。笑了一会,在他屁股上轻拍一巴掌:“真能撒娇。”两人回到和玉殿内,和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尴尬地咳了一声:“那啥,你先回避一下行不行?”“藏男人么?”和玉道:“对啊,又大又硬的精壮男人,气不气?”周容瞟他一眼:“小朋友,你很皮。”直接推门进了内室,扫一圈地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头挑眉笑,“真厉害。”屋里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周容把和玉推到门外罚站,自己挽起袖子帮他收拾。和玉在外头乱叫:“哎,你别动我东西,回头我该找不着了!抻抻床单得了,桌子不用管,你又不睡桌子!”周容拎出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塞进它主子怀里:“衣服里都长猫了,给你懒的。”和玉反唇相讥:“你手养好了啊,给你勤快的!”周容独居做惯了家务,几下就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招呼和玉进来。和玉脸皮薄,虽然刚才还和他斗嘴,双颊却已飞起薄红,埋头撸猫耳朵。周容可怜那猫:“毛都撸没了,放它睡觉吧。”和玉依言蹲下把猫放了,毛茸茸活物喵了一声,三窜两窜没了影,轮到没猫消遣的和玉可怜了,傻呆呆站着,耳尖红得透亮。周容好整以暇地欣赏一会,过去轻轻拎了拎他耳朵:“傻东西,你不睡么?”洗漱熄灯躺下,死皮赖脸钻了一个被窝。隐藏在黑暗中似乎让和玉找到了某种安全感,欢实地在窝里扑腾,活鱼一样翻来翻去,挠周容痒痒。“你不是困了?”和玉理直气壮:“现在睡不着了,你能怎样?”周容翻个身,懒得理他。和玉道:“狗子你不理我。”他蹭过去搂住周容,两具热身子紧紧贴着,近得没有缝儿,“咱俩第一次一个被窝睡,你都不兴奋的啊?”“兴奋,兴奋。”答得很敷衍。和玉哼了一声,搂着他晃啊晃:“你想什么呢,老实交代。”“想那位殿下啊。”说到高棣,和玉也不由咋舌:“我和小皇叔就差一岁,感觉他比我成熟十岁都不止,装傻什么的……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怎么忍下来,唉。”周容低声笑,摩挲着和玉的手:“我还是喜欢真傻子。”和玉美滋滋道:“是么?”他腿也勾到周容腰上,脸往他颈窝蹭,吧嗒吧嗒地亲:“周狗,狗贼,我的大黄狗。”周容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边往下扒拉边叹气:“你也是要袭爵的人,不能和人家学学么?最后那几句说得多有水平,还没招揽到手,就想着里挑外撅了,真是天生就会玩弄权术,不服不行。”“偏你就把人想得那么坏。”周容懒懒道:“我心理阴暗,不成么?”“说来也不知他自己在瞎折腾些什么,连着他那位先生。我记着上次去还见过他乳母,怎么也没带回来?短短几天搞丢了两个人,也是厉害。”和玉道:“你不嘲人家了行不行?刚认识时候我还觉得你多温柔,哪知道私下里傲得谁都看不起。”“我哪敢呢。”周容声音里带了一点恍惚,“当时确实有资本狂,现在么……”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跟和玉十指交扣,“现在会收拾屋子,给你洗衣服做饭。”和玉笑道:“你炖排骨真的贼好吃,还有龙井虾仁,我的妈,一想都要流口水。”“哪有龙井,就是普通茶叶。等开春新茶下来了,再给你做一次。”和玉“嗯”一声,然后就接不上话了,沉默地搂着他,靠在背上听心跳。躺了一会,小声叫他:“睡着了吗?”“还没。”和玉紧紧抱着他,下定决心了一样道:“明天我们去看看国师啊。”周容气息一滞,顿了顿,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好吧。”“没什么好不好,我是世子,谁敢拦我。”他低低道,“还有悉罗桓,那天不是他去接的小皇叔么?我们也去问问他什么情况。”他几乎是将周容箍在怀里,抱得那么紧,像是生怕失去:“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帮你打听,端王府还没有问不到的事。”周容默然良久,淡淡道:“何苦。”“你再忍几年。”和玉声音里有点倔,“等我袭了爵,没人敢再压着你,瞧不起你。”周容没什么表示,只轻拍他手背:“好了,睡觉吧。”都勒纥正在愁眉苦脸地大吃大喝。这个人长得很丧,短粗八字眉,三角下垂眼,两撇小胡子蔫答答垂着,满脸都写着不开心想去死。偏又是个胖子,因而悲伤也显得没什么杀伤力,变成了没精打采的弱鸡感。风卷残云地扫荡干净眼前的食物,他抹了抹嘴,自言自语:“鱼汤还不错。”问侍女:“汤还有吗?”侍女胆战心惊地道:“这个,国师大人,后厨没想到这么合您口味,备少了……正在煲,很快就好。”都勒纥露出失望的神色,人生最后一丝光都噗一声熄灭了的模样,长叹道:“唉。”侍女被“唉”得心里发毛,以为伺候不周,当即要跪下请罪。都勒纥慢慢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