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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扯着他大步往外走。和玉跌跌撞撞跟着,出门转个弯,周容一搡就把他推进了偏房,回手掩上门。宴席的嘈杂全被关在了门外。和玉环顾一圈,小屋似乎是下人的休息室,人应该没出去多久,杯里的水还冒着热气。他不知道周容要做什么,心里直打鼓。周容用行动告诉了他。腰上的胳膊一勾,和玉就倒进那人怀里,扑鼻的酒气。颈上一热,是被啃了一口,灼热的气息呼在颈间,和玉身子就有点发软。他要干吗?和玉已经习惯了周容圣人般冷静自持,对他毫无欲念,所以才敢动手动脚,百般挑逗。现在周容主动起来,他反而慌了,一颗心狂跳,大脑一片空白。愣神的功夫,手已顺着腰往下滑,摸到他腿间。和玉脑子嗡的一声,吓得紧紧夹住腿,不让那只手乱动。其实要挣倒也能挣开,但他不想和周容打起来,只低声叫道:“你发什么疯!”“我发疯?”耳边嗓音懒懒的,带点冷笑的意思,“你不愿意么,小世子?”和玉说不出话,他只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周容从来不这样。腰带被解开,软软垂到地上。和玉不挣扎了,一声不吭地任周容摆弄。下裳也被褪去,肌肤袒露在微寒的空气中,和玉打了个寒战。周容把他抱到椅子上坐下,捡起腰带,将他的手腕系在背后。和玉垂着眼,双唇紧抿。周容在他颊边轻轻亲了一口,似笑非笑道:“门没锁,一会小点声叫。”束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攥紧,抓着手腕上垂下的腰带。腰带丝滑,冰冰凉凉。和玉心突突跳,分明怕极了,却尽力想显得毫不在意。事情会如何发展,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搞不懂自己,刚才不挣扎,是默认了周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吗?周容真会碰他吗,被人撞见怎么办?碰了又如何,跟他分手,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再一次意识到,他根本什么都没准备好。跟周容谈恋爱很舒服,和玉不用长大,不用带脑子,万事都有对方打理,他负责卖萌就行。但总有些事是必须一个人面对的。比如现在。该怎么做,没人能给他出主意。和玉只是在赌周容的人品。这是他自己挑的男人,他得为自己的眼光买单。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下裳鞋袜都已除去,光溜溜地不着寸缕。和玉因为太怕,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里,周容搂着腰把他捞出来,拉开两条腿,居高临下地审视。周容衣冠整齐,而和玉半裸着,张着腿,对方露骨地注视着他的私处,和玉忍不住用脚尖勾着椅子腿,羞得耳根通红。周容注意到他的窘迫,表情有点玩味:“害怕?”轻轻拎了拎他耳朵,手指稍作流连,沿着脸颊往下滑,捏着他下巴。一使劲儿,和玉就被迫仰起脸,接受他的注视:“看着我。”声音很轻,命令的语气。和玉干咽了口唾沫。“乖。”他的恐惧似乎取悦了周容,对方居然笑了一下,松开下巴,拍了拍他的脸,“现在不许看了。”眼睛被蒙住,是周容贴身的白帕子,淡淡的皂角气。眼不能见,手不能动,腿被迫打开,和玉忐忑极了,其余感官却变得分外敏锐。他嗅到酒气,周容应该是蹲下了,呼吸拂在肌肤上,搔得微微地痒。温热指腹在小腿上游走,轻抚至脚踝,恋恋不舍地打着转儿,仿佛在玩赏名贵玉器。和玉虚得很。周容在试图挑起他的情欲,但他只觉得自己是头出栏的猪,听着屠夫唰唰唰磨刀,真的,给我个痛快吧。刀磨好了,冷森森悬在他头顶上。左足被捧起,慢慢抬高。来了来了,他要搞我了,和玉吓得闭目受死,却感到足背上一个灼热的吻。然后是脚踝,舌尖扫过,画了个圈,停住了,再慢慢往上走,像猫儿舔人手指。和玉身子绷紧,舌尖又缩回去,绵绵密密地吻。周容的脸蹭着他,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这……总感觉有点奇怪。和玉心情复杂地缩了一下脚,周容意识到他的抗拒,转而舔弄大腿内侧,濡湿暖滑,勾得和玉嗓子眼儿发痒。心跳声清晰可闻,和玉感觉身子被热气裹着,yuhuo冲得神智昏沉,不知何时硬了起来,把衣襟顶起一个小帐篷。他有点尴尬,想夹住腿遮羞,但因为合不拢,倒像是勾着身前的人求欢。挺立的前端被吹了口气,立刻受惊地跳动一下,还没等和玉反应过来,已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裹住了。“唔……!”湿,滑,热,一寸寸往下含。和玉脑子里直炸烟花,感觉自己要升天了,完全不能思考,只能颤抖着深深吸气。所谓没顶快感原来并非虚言,和玉这一刻真的有被淹没的感觉,像不会游泳的人堕入深海,尖锐的快感火花般在体内乱窜,混杂着窒息和原始的恐惧感,他必须大口大口吸气,不然就要溺死。喘息声带着哭腔,像是快受不了了一样,和玉迷乱地试图抓住什么,腰不自觉地扭着,像是躲,又像往前迎。唇舌停了一会让他适应,然后慢慢地吞吐。全吞进去时转圜不灵,只能费劲地吮,吐出来就可以多些花样,舔,咂,嘬,探,百般伺弄。和玉舒服得直哼唧,主动往前挺腰,整根塞进周容嘴里,周容于是知道他喜欢抽插,前前后后动得更卖力了。和玉被吮得骨头都酥了,他什么也没想,只知道插,小头指挥大头。可能是习惯了点,没有刚开始直冲天灵盖那么刺激了,虽然也很舒服,总还觉得差点意思,射不出。周容像是知道他心思一样,抬手扯掉了蒙眼的白帕子,和玉眼前乍明,愣了愣,这才低头看周容。那一刹的表情甚至有点茫然,像是从快感中突然抽离出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周容不是蹲着,他是跪着,眼角泛红,是刚刚被噎到的缘故。见和玉瞧他,周容将方才咂弄那物按在脸上蹭了蹭,抬眼看着和玉,笑:“我把刀给你了。”膝行两步,张口含进一点,“尽管来刺痛我。”那是种心甘情愿被征服的眼神,悲哀,绝望,迷恋,虔诚,千百种滋味交杂,像磕长头的朝拜者望着他的神祇。那么傲的人,却愿意在他面前卑微如此。和玉热血冲头,胯下硬得发痛,忍不住一杆顶到底,主动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周容低低呜咽着迎合他的动作,眼角被呛出薄泪,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淌。和玉快不行了,越喘越厉害,他怕射在周容嘴里,想抽出来,可又不舍得。周容早知他犹豫,非但不躲,反而揽着他腰含得更深,已经顶到嗓子眼了,还要往深处插。终于插到底,再进一寸也不能了,周容拽开束着和玉的腰带,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喉咙上,感受克制不住的干呕。他很痛苦,但正是这种虐待意味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