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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出来。“不是要吃饭么,吃吧。”说完自己坐下看着他。耿执阴着脸走过来,眼前是纪山奈递过来的筷子,脑子里却是刚刚那个女人敌意的眼神。他盯着拿筷子的手,不说话,也不接过来。纪山奈觉得他有病,把筷子架在他碗上,自己吃起来。耿执看着桌上的菜,闭眼敛了情绪,拿起筷子坐下来。但是,菜真的做的太好吃了,还有自己最喜欢的笋子,耿执吃着就觉得自己气消了一半。是专门为我做的,那女人没吃就走了,也没看纪山奈开口留。是因为我说要回来吃晚饭,才做给我吃的。耿执努力说服自己。纪山奈看他要把盘子舔干净了,放下碗说:“我吃完了,记得洗碗。”起身回卧室拿衣服洗澡。耿执舔完最后一滴汤,老老实实去洗碗。洗的时候,心情还是挺平静的,直到他看到洗手池旁的皮筋,黑色的素圈,最简单的款式。但是纪山奈是短头发,更别说耿执的更加短。是那个女人的,她看着纪山奈做饭,在纪山奈旁边拆了头发。可是,为什么要在他旁边拆头发?耿执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沉默的洗完,摆好盘子,出了厨房站在洗手间门口发呆。里面是纪山奈洗澡的水声。耿执手里捏着那个皮筋,深吸了口气,手拧了下门把手。锁了。把我锁在外面,却在没法上锁的厨房和那个女人做过什么?要把我锁在外面多久?耿执心跳如雷,耳鸣悬梁,燃烧的是理智,熄灭的是最后的胆怯。这时候,厕所门打开了,纪山奈头发上搭着毛巾开门。耿执一把抱住他,带着沼泽般的吞噬力道,沉重的吻了上去。纪山奈没来得及反应,直往后退,嘴唇被重重地碾压,进来的舌头顽固又贪心,勾着他的舔弄拉扯。耿执又把他推到淋浴下,扯下毛巾打开水,把他又一次淋湿了。“耿!执!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纪山奈睡衣全湿了,紧紧贴在身上,翘起来的奶头撑起胸前一片布料,格外明显。耿执边喘息边说:“我也要洗,陪我一起洗。”说完又缠了上去,舔不够似的吸着对方的软舌。纪山奈想要呼吸,他脸上都是水,眼睛都睁不开。“把舌头吐出来,像早上一样。”耿执放开他。“谁早上吐舌头了!”纪山奈气得脸红,抹了把脸上的水回嘴。“吐出来。”这人掐着他下巴命令。纪山奈眨了下眼,过了会儿,伸了半截舌头出来。耿执张嘴含住,舌尖逗弄着快速翻动,纪山奈舌面敏感,没几下就痒得呜呜叫起来,为了止痒,他只能伸舌头和耿执纠缠起来。他们接了个很长的吻,沉浸又潮湿的吻,说不清温不温柔,耿执吻得很细,是要把每一寸每一寸都占为己有的那种周密谨慎。作者有话说:我的性癖就是亲亲亲亲亲舔舔舔舔舔,感觉接吻比zuoai更好表达依赖一样。但是,zuoai也不会少嘻嘻。可能没有你们想象中的暴怒吃醋,因为弟弟本身还是很卑微没有找到正当吃醋的理由,他生气但是又很珍惜纪老师。。不知道我写出来没,,,感觉我没写出来,,算了。总之,弟弟很乖。第10章他早上不是说是因为我才自慰的。不是说一直想着我。难道不是喜欢我的意思么?耿执托着纪山奈的后脑勺,嘴上还在没轻没重,能感受到回应的舌头,甜蜜的喘息。纪山奈一只手抓着耿执胸前的衣服,一只手勾着耿执的脖子,指尖温柔地抚摸他脖颈的皮肤。耿执微微松开,有点迷茫,他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来,放在嘴边亲了下。话就在嘴边,耿执犹豫着,踌躇着,不想问出来招人笑话,刚才的勇敢又好像化为虚有了。可是他好喜欢纪山奈,像嘣掉了瓶盖的汽水,任何一个眼神一次触摸,都能让他的喜欢溢出来。藏不起来的,他苦涩地想,如果藏不起来,那再难过,也一定要让他接受。耿执把水关掉,浴室里变得静悄悄,只有水滴的声音。纪山奈见不得他这副受伤小狗的模样,抹掉他脸上眼下的水,很轻,没什么别的动作。“刚才那是谁。”耿执又偏头亲了一口抓着的手。纪山奈笑出声,乐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耿执看起来有点懊恼,把他推到墙上,整个罩在自己身下,声音装得更加冷淡:“是谁。”“忍到现在终于知道问了?”纪山奈还在笑,想把手抽回来,耿执抓着不让,便索性由他捏着。“我同事。”“然后?”“然后没了。”他都要听见耿执磨牙的声音了。“别糊弄我。”耿执有点生气,纪山奈这般游刃有余地戏弄他,他一点都不想输。纪山奈受不了他,干脆说了。“还是....我远房表妹。”“表妹?表妹把你压在沙发上,手在你身上摸来摸去?”语气更加咬牙切齿。纪山奈用力捶了他一拳:“想什么龌龊事情,普通的触诊罢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没有B超仪。”耿执放开他,皱着眉问:“B超仪?你身体不舒服?”纪山奈想到这个就有点脸红,记起李宝书让他一定问清楚,只能抱着手臂支支吾吾:“就.....哎,就...就昨晚你....你进去以后....”“进去?你房间?”“不是....”“就......你....插进去以后....”纪山奈觉得自己是真的长进了。耿执闻言挑了下眉,也抱着臂,同样的姿势反问:“插进去以后?”纪山奈咬牙,觉得何必折磨自己,自己做错了啥,都是这个狗崽子不带套!“你插进去了以后,有射精么?体内射精还是体外射精?”纪山奈想尽量说的学术一点,缓解自己的羞耻。“啊..所以....她摸你是帮你检查身体?因为你被破处了?”“然后,你忘了我昨天有没有射到你里面?”耿执点头梳理,脸上的梨涡又若隐若现。“没有。”“昨晚没有。”慢条斯理,磨人心智。纪山奈松了口气,靠在墙上,看向别处。“昨晚我刚插进去你就喊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掉,我只能抽出来。”“之后还晕了,害得我自己打飞机解决。”纪山奈抬脚就走,他已经预料到后面要说什么不干净的话了。耿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