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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百分点,又问:“那还能像今天这样牵手吗?”现在还牵着呢,倒是开始惦记下次了……算这家伙有远见!邱天元尾巴快翘起来了,嘴上还说:“你想就可以。”白椿岁有十万个可不可以,在问了“能不能早一点”“能不能我自己挑时间”后,又突然问了句:“现在……能不能亲你啊?”邱天元回答成了惯性:“可以……”话音未落,白椿岁已经飞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出短短的一声“啾”。……他话都没说完白椿岁就亲!显然这家伙不是诚心发问的!是先斩后奏!邱天元脸颊发烫,瞪向白椿岁,白椿岁纯真地眨眨眼睛,现在才慢半拍地羞涩,睫毛开始闪动。“你他妈的学坏了,”邱天元甚至在他面前用了脏话,看到白椿岁脸低下去,又说,“这种地方亲,你也不怕给人看到!”他整个身子覆过去,把白椿岁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可能脑子也被这个吻冲昏了吧,邱天元又毫无逻辑毫无道理地想,这样不会被别人看到——随后捏起白椿岁的下巴,莽撞粗鲁地对着嘴唇亲了下去。33.这是他们第三次接吻。邱天元仍然脑子里一片混沌,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的邱天元没有逃避。他的手臂抓着白椿岁的肩,那么薄的肩,好像他一用力就能把骨头给捏碎。所以他收敛了力气,只是用正好的力度锁着这个人,死死锁在自己怀里。他的嘴唇压在那对柔软的嘴唇上,白椿岁可能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半点动作,主导权现在在他手上。他们在接吻。邱天元喉咙发烫,开始准备接吻所需的知识,但还没有准备好,白椿岁就突然行动了,小小地舔了他一下。那么软的舌尖,那么轻的动作,恐怕连奶猫舔水都比他有劲。邱天元一下子受不了了,知识什么的去他妈的。他抓得更紧了一些,不甘落后地伸了舌头,像一个恶霸舔了回去。他撬开白椿岁的唇瓣,直攻而入,白椿岁的鼻息急了些,好像不能招架,从喉咙底发出浅浅的“唔……”,之后格外驯服地主动松开齿关,接受入侵。接吻就是这样的吗?让人脑子不受控制,变得不讲道理。邱天元似乎身体每个细胞都受到鼓动,在血液里跳窜。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吻,只随本能行动,掠夺,闯进白椿岁的口中,蛮横地进攻。他的舌头抵到白椿岁的舌头,那一个温热的物体好像有生命一样,瑟缩,躲闪,显得无害极了。躲什么?有什么好躲的?邱天元有一丝不开心,但白椿岁这种软弱却又让他无来由地兴奋。一种强迫人的快感,一种占据上风的快感,慢慢地升腾起来。但它没能维持多久,因为白椿岁在最初的躲藏之后,似乎也适应了过来,开始怯怯地、主动地来探他。邱天元逼回去,他就乖顺地接受,然后胆小地、积极地,给予回应。初恋小男孩的接吻是没有章法的,纯粹是舌头的互相触碰,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亲热。但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全部乱了。白椿岁的眼中渗出了泪水,模糊视线,他将眼睛闭上,张着嘴喘气,有点儿喘不上来,身子也没有力气,只能软得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邱天元身上。邱天元杂乱的呼吸声落在他耳边,让他听得一清二楚,比自己的呼吸感受得还要分明。好像要不行了……白椿岁朦朦胧胧地想,太放肆了……心脏都好像要跳坏了,不能履行正常的机能。邱天元的手环在白椿岁背上,接完吻后,白椿岁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口,而他则目视着半空。也不知道是衣服太软,还是白椿岁本来就这么软,反正他就是感觉这具身体软得太过分了,好像可以永远这么抱着不放开……邱天元这个时候反倒心直口快了,可能是接吻耗掉了太多的脑细胞,导致他现在没有太多的心思来拐弯抹角。他说:“你怎么会这么软?”白椿岁喘着气:“你……喜欢吗?”“喜欢。”邱天元喃喃地说,手还在他外套上压了一下,又陷进去一层。白椿岁趴在他怀里笑,今天真的不明白自己笑了多少次了。虽然心脏有点儿难受,但他觉得这值得,甚至要他更难受一点来换这个时刻的延长,也不算过分。“我也好喜欢。”他像是坦诚,又像是撒娇,“想让你多抱我一会儿……”邱天元便一直抱了好几分钟,抱到自己死掉的脑细胞重新长回来了,这才放开。白椿岁已经在他怀中恢复好了生命值,现在脸上甚至还有看起来相当健康的红晕,冲着邱天元展颜一笑,好像昏暗的桥洞都被圣光照得亮堂堂。本来应该多走走,但现在却没有了这个欲望。在这儿接过吻,桥洞变成了仿佛定情之地的地方,他们情不自禁就想要待久一些,回味方才的甜蜜,享受这只有两个人的空气。白椿岁脸皮好像又增厚了一些,他的手按上了邱天元的大腿,身子倚过去,仰着脸要求说:“能不能再亲一下……”邱天元速度飞快地在他嘴唇上碰了碰,白椿岁这次却不好满足了,他眨眨眼睛,自己抬起身子,去舔邱天元的嘴唇。亲一下,再舔一下,像偷腥的小猫一般砸吧砸吧嘴,他这才又笑了。邱天元道:“之前怎么没感觉你这么爱笑!”“开心的时候,就会想笑啊。”白椿岁说,“和你在一起,笑就一点也忍不住……”邱天元又挑刺:“那之前和我相处那么久是不开心的意思?”“不是的,”白椿岁一本正经地解释,“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很开心,但是有紧张,也有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心情你应该也懂的呀。”邱天元确实懂,他懂得不能再懂了,哼了一声,扳着白椿岁的下巴,再咬了一口。一回生,二回熟,果然凡事还是应该多练练,至少他现在碰到白椿岁的嘴唇,已经不会大脑打毛线了!两人独处的时光竟然就这样一直维持了下来,没有人来打扰。桥洞外的天渐渐变暗,时间晚了,白云鸿才打了电话来,问:“要回来了吗?”白椿岁第一次出门,没有主意,先前也答应了要早点回家。被哥哥一盘问,他忙不迭点头说“嗯”,白云鸿又说:“老陈现在过去接你。”挂了电话,白椿岁仿佛被家长查房的小孩,家长走了,他就松一口气。邱天元牵他站起来,和他一起去公园门口等。休息了这么久,白椿岁原本有些发疼的脚早就好了,但邱天元步伐却比先前还慢,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