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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恩爱,都是白过了。我教你什么才是真正快活。”他那伤,看起来一时半会也养不好,至少眼下自己是安全的。花无相也不可能一直捆着他。“我亲眼看到郁青池的剑气穿透了你的胸膛,为何你还能活下来?”作为没什么智商的反派,花无相倒也有问必答:“那是因为我心脏和常人不同,是长在右侧的,这是天不亡我。”好了,这下知道了,他如果有机会,刺花无相,要刺他右胸。外头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了,他朝洞口看了一眼,只看见一片云雾缭绕,这洞府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有多高。朝山道人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他不见了吧?他相信他们肯定会来找他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得到。还有郁青池。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现在身体虚弱,又经过这么一遭,晌午的时候便烧起来了。花无相走到他跟前:“sao货,你呻,吟给谁听。你那徒弟看起来不是常人,怎么,他没满足你么?”“……我好像,病了。”宴芳林有气无力地说。花无相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愣了一下。“能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么?你也看出来了,我几乎没什么灵力,你这洞府既然在悬崖峭壁上,我一个人,也逃不了。”花无相犹豫了一会,就把他身上的捆仙绳收了起来。宴芳林卷起袖口,雪白皮肤上都是勒出的红血印。花无相不知道给他鼓捣出了什么药来,拿了一个黑碗,冲了满满一碗汤药:“喝了。”“这是什么?”花无相不由分说,捏住他的下巴,便把那碗药给他灌了下去:“我留着你有大用,还能害死你?”那药极苦,宴芳林被呛得咳嗽了起来,直咳得满脸通红,他如今衣衫脏乱,满头乌发还夹带着枯草叶,可正是这样粗服乱头,却衬托的他皮肤更白皙娇嫩,这种反差,让他通身都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艳丽。花无相将那碗往旁边一放,骂道:“娘的,怪不得李朝山都耐不住你。”宴芳林也没力气理他了,靠在石壁上发抖。不一会,花无相又扔了个毯子给他。他裹着毯子躺了一会,眯着眼看了一眼花无相,见花无相又打坐疗伤去了,他便偷偷爬起来,裹着毯子到了洞府门口一看,只见前头便是万丈深渊,望不到底,远处是群山环绕,那深渊里的雾气往上涌动着,带着极冷的风。“不想被风卷下去,你就回来。”宴芳林裹着毯子回头看了一眼,问说:“这下头是什么地方?”“万丈深渊,掉下去,保证你摔成烂泥。”“你怎么跑到这边安家来了。”宴芳林看了看这洞xue,也是又冷又简单,里头瓶瓶罐罐的倒是不少,到处都是浓重的药味。他往里走了走,绕过一个黑棺材,吓得倒抽一口气。只见那棺材后头,摆着好几副白骨,有些还没有完全腐烂,留着一些手脚。他当下就吐了出来。花无相冷笑起来:“这下知道我为什么跑到这边来了吧。我劝你老实点,等我采完你,说不定还可以留你一条命,不然你的下场就跟他们一样。你看见正好,我也嫌他们脏了我的洞府,给我全都扔到深渊里去。”宴芳林说:“太恶心了。”可他最后还是被逼着将那些尸骨全都扔了下去。扔完以后,他紧贴着洞口,接了一把从崖壁上流下来的水,洗了一下手,那水也是凉的不行。一日就这样过去,这洞府里也没什么可以吃的,花无相喂他吃了两颗丹药。宴芳林身上的烧却退下去了,看来花无相喂给他的药,还是管用的。他裹着毯子,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呻,吟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外头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洞xue内烧着篝火,花无相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宴芳林掀开毯子:“你怎么了?”花无相抬起头来,青白色面孔上几乎露出青筋来,原本凹陷的眼睛,此刻因为过度痛苦,都快要凸出来了,他一把抓住宴芳林的胳膊,嘴唇哆嗦着看他,宴芳林朝他胸口看去,见他白日里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此刻却流了一手的血。那伤口处似乎有剑气浮动。“你没事吧?”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花无相如果就这样死在这里,那他也活不成了。“你看老子像没事的样子么?!”花无相咬着牙,嘴里都要咬出血来了:“这小子的剑气有毒。”乌血剑,乃魔族至宝,堪称全书最强宝剑,却因为“某种机缘”,落到了郁青池的手里。既然是至宝了,那有什么开挂功能都不奇怪。“那怎么办?”宴芳林问。花无相也不说话,痛的满头大汗,脸上的粉被汗水打湿。妆花了,看着更吓人了。也不知道郁青池那边动了什么法术,花无相直接疼死过去了。宴芳林反倒有点害怕了。他怕花无相就这么死了。他将白日里花无相敷过的药草找出来,捣碎了,然后把花无相扶起来。花无相依旧不着寸缕,却是冰凉的,像死人一样。宴芳林的手按在他伤口上,只感觉那伤口灼人,手掌触碰到都痛的不行。他有些慌张地看了看怀中的花无相,替他擦了一把脸,花无相脸上的脂粉被擦去,眉目倒有些清秀。他愣了一下,多擦了几下,一张苍白但清秀的青年便展露在他眼前。还挺好看。第20章他站起来,走到洞口往外头看了看,一轮圆月挂在天上,照着那深渊雾气更浓,寒气逼人。“有人么?”他吆喝了两声,就连回音都没有。可见对面的山峰距离自己有多远,那下头的深渊又有多深。他最后还是放弃。这边别说人了,就连鸟的影子都看不见。他回来继续守着花无相,本不想睡,身上却乏力的很,不知不觉便又睡过去了。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又做梦了,梦见郁青池在啃自己,他只感觉后腰一热,猛地醒了过来,心下余惊未了。好在郁青池不懂男男之事,不然自己肯定不止被拱这么简单。他摸了下后腰,并无黏腻之感,只摸到凉而软的衣袍,睁开眼睛,却发现花无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痴痴地看着他。“你醒了!”花无相见他这样高兴,抿了抿嘴唇,说:“为什么救我?”那语气微妙,宴芳林朝他看了一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