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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舒采眼睛都睁大了。出生地是地球。他连忙往后翻,后面长长的履历看得人咋舌。路凛并不是出生就是贵族,相反的是他来历不明,最早记录是他在一场重要战役中忽然出现,却以强悍到恐怖的实力让帝国军队大获全胜,直接破格升为中将。之后的人生就像开了挂一样不断四处征战,被称为史上最强顶级alpha,将帝国版图扩大至全宇宙,彻底让人类摆脱异种危机,同时也成为了无可撼动的帝国领导人。这段历史读起来很爽,舒采却能感觉到路凛当初有多不容易。毕竟他现在也只有27岁。想到他向来沉默内敛的性格,舒采突然有点心疼他。打打杀杀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和平了却依旧饱受灾厄之眼的困扰。明明为人那么善良,舒采忍不住叹气,难怪对方每周都要来地球一次,还那么重视古文物的保护,应该都是跟他出身地球有关。下定决心以后尽量不给路凛添麻烦,多帮帮他看文物,对方既然这么重视或许是在寻找什么,他认字找起来真的很方便。而且他现在自己已经半自由了,也应该多出去走走赚钱,以后不是元帅夫人了必须要有生存能力。做好决定,他转而寻找能够支付的软件,和第一次拿到光屏需要自己手动翻不同,这次他心念一动,相应的支付软件自动打开。点进去和地球上的相差不大,只是功能更多样更人性化,舒采着重看了下怎么收钱和付钱就打算撤出去。下一秒他余光看到了余额二字,鬼使神差的点进去。然后他就被余额里一串密密麻麻的数字给惊呆了。舒采凑近去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数,最后居然数出来十位数余额。这应该是申楼或者路凛给他留的备用钱。可是星际的通货膨胀都这么厉害了吗?十位数?还是说上面显示的星际币单位不是帝国通用货币?舒采一脸茫然,发现软件里可以直接购买东西,就随手看了下价格。一人份梅菜扣rou套餐五块钱,锅包rou大份七块钱,一大瓶牛奶五毛。舒采这下真的懵了,又来回看了一遍,各式各样熟悉的地球菜映入眼帘,可没有几道菜是超过十块钱的。这次他再看看光屏里的余额,头皮都木了。申楼绝对不可能给他这么多钱,肯定是路凛给的。这就是元帅夫人的牌面吗?就算只是假夫人都拥有这么多钱?舒采咽了下口水,天降一笔巨款反而让他慌张起来。他又不是真正的元帅夫人,还不知道这些钱来的有没有误会,也不敢多花,还是等路凛回来问问吧。不过现在该用的地方还是得用,他总不能光着脸出门。随便买了顶宽大的渔夫帽和一个口罩,一共花了二十块零一毛,免邮费,地址默认当前位置。他刚下单,院子里就响起了门铃声。感叹星际的方便,他打开院门,门口绿油油的小机器人将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他。舒采快速接过,当着他的面拆开。确认一切都完好无缺,机器人瞬间消失在眼前。舒采也没回屋,直接带上帽子口罩出门,顺便看看有什么赚钱的机会。总不可能真这么花路凛的,他这个元帅夫人当不长久,还是要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多攒攒钱才行。推开院门,整条街空空荡荡都没几个人影,昨天密集的人群就像做梦一样。舒采不自觉松了口气,记住自己的位置沿着大街走,同时不断观察着两边的店铺。他发现这边的建筑都是模仿地球时期的样式,就连店铺内部的装潢也是,有古代也有21世纪的形态,大街上连飞行器都少,甚至还有疑似出租车的东西,完美还原了当初的景象。这让舒采自在很多,而且路上人少也没几个人看他,他步伐慢慢加快,想多熟悉熟悉这边。穿过这条街,他来到一条白墙青瓦的步行街,檐牙高翘,脚下是齐整的青石板,镂空的雕花木窗美轮美奂。这边人多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再次刷刷的朝舒采看。即便遮住了脸穿着款式简单的运动衣,他依旧在人群中耀眼夺目,露出的每一寸皮肤都吸引人的视线,任谁也不能忽视他。甚至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份不一般,不少人跃跃欲试的想和他搭讪。有人犹豫着朝他走过来,舒采微微抬头,目光转过去跟他对视。那人顿时脸红,慌乱的别开视线。舒采不想被人搭讪,加快速度拐去另一条街。这片都是高楼大厦,他一眼就看到最高那栋楼上的几个汉字。“文物馆,”他轻声念着,想着帮路凛多翻译翻译文物的事,便抬脚走过去。星际人对文物普遍很感兴趣,文物馆门前排队的人很多。舒采拧眉,先去旁边买票。卖票口人很少,舒采不太熟练的支付了五十元钱,随即见卖票的大爷瞪大眼睛,按下了呼叫钮。一位穿着职业装的男人立马走过来,无比客气的请他从单独通道免排队进入。舒采满腔疑惑的问他:“为什么我走单独通道?”男人一看舒采就猜到他是哪位有钱人家的富二代,态度愈发恭敬:“您拥有特级vip的权限。”舒采点头,应该是元帅夫人自带的权限?不过这样省了他很多事。顶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他跟着男人进入场馆。一进入场馆,古朴气息扑面而来,内部风格很沉重,馆内人不少却十分安静。“请问您需要讲解服务吗?”男人低声问。舒采摇头,他想自己逛逛。男人离开后,他独自绕着大厅溜达。文物馆一层里面的东西很多,但大多数都是对他没什么用的东西,比如21世纪的电脑和汽车模型、甚至还有破碎的芭比娃娃和跳绳。舒采还是将重点放在艺术品或书籍上,越往里走文物越珍贵,人也越多,舒采的回头率比文物还高。好在这里的氛围很好,没人搭讪或者拿出光屏。他压低帽檐专心往里走,大厅最里面是一幅足有一人高的油画,保存如此完好的油画让许多人驻足观看。舒采也凑热闹看过去,随即被深深震慑到了。乌云压顶,一道金黄的光柱从天空连接到血红的大地,光柱几乎有实体,上面爬满了扭曲畸形的异种,它们疯狂的争夺它,妄图借此爬上云端。压抑、扭曲和荒诞充斥着整个画面,让看到这幅画任何人都会感到不适,甚至暂时失语。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这幅画有专门的讲解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