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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的omega,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别再惦记他了。”很硬气的话,然而配上他懵懂的眼神和心虚的语气,可爱的让润秀几乎想捏他的脸。润秀都被他逗笑了,外表这么蛇蝎的大美人,一开口原来憨憨的。“是不是申楼让你来的?”舒采表情有片刻的凝固,润秀语气轻松的说:“我猜到了,放心不用劝啦,我已经对元帅死心了,还打算过几天去相亲来着。”舒采惊讶的张了张嘴,又仔细看他真诚的眼神,一直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到地上。既然申楼要求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也就没那么紧张了。“恭喜啊,不过你怎么突然死心了?”“因为你。”“我?”舒采不懂,他们明明第一次见面。润秀一眼不眨的看着舒采,语气有点感慨:“你可能忘了我们在军舰卫生间里见过一面,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彻底死心了。”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全帝国也只有你和他最合适了,放心,没人能争得过你。”舒采讶异的张了张嘴,很抱歉的看着润秀。他不是路凛的情人,也自认没他说的那么夸张,可是申楼帮过他,他总不能临时拆台。不过放下路凛了也好,人品虽然好,但舒采还是不确定他会不会喜欢别人,看起来又冷冰冰的,暗恋他的人肯定很辛苦。正想着,他听到润秀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有点好奇,元帅私下里是什么样啊?也那么冷吗?”舒采摇头:“他很善良的,有风度脾气又好,而且真的很爱百姓。”这个答案出乎润秀的意料,仔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他一时间语塞,面对真正喜欢的人,居然连元帅这块坚冰也会融化。反正他在元帅身边工作一年多,没发现他脾气好。“方便说一下你和元帅怎么认识的吗?”“我对文物比较了解,因为这个认识的,”舒采不想撒谎,但也不能说实话,只好心虚的拿出之前想好的对外说辞。“文物!”润秀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家里有个珍藏的传家宝,找了很多鉴定专家都没有结果,如果方便的话能改天麻烦你看看吗?”润秀说完就后悔了,看到他那张脸他就下意识认为对方各方面都顶尖,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可是舒采刚刚只是说自己了解文物,不代表比那些专家还了解,他这样太让人下不来台了。正尴尬的要解释,他就见舒采高兴的答应下来。“太好了!我很有兴趣。”润秀愣了下,顿时激动的不行。这也太厉害了。两人又聊了会发现彼此还挺投缘,互换了联系方式,润秀也就大胆的提出想看看他长什么样。舒采的脸本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大方的把口罩摘了。润秀近距离受到暴击,迟迟没有说话。空气安静了好一会,润秀才终于叹了口气。“难怪连他也沦陷了。”见润秀像着了魔一样一直盯着,舒采重新把口罩戴好。就在这时,润秀身体忽然晃了下。“怎么了?”“头忽然有点晕。”润秀晃了晃脑袋,费力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下更晕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大半,舒采连忙去扶他,只觉得对方身上guntangguntang的。“我带你去找医生。”舒采艰难的扶着他,脑内光屏却收到一条申楼发的临时消息。“你先走,别管他。”舒采一瞬间就明白了,难以置信申楼居然会给润秀下药,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带着润秀离开。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申楼猛地冲进来。见舒采亲自扶着润秀,申楼眼神晦暗。碍于对方的身份,他只好放软了声音:“求你了别管这事,我当初冒着那么大危险救你,你要是不管我们就两清了。”听到这话润秀也强撑起精神,愕然的看着申楼:“你居然对我下药!你疯了吗?”随后他祈求的看着舒采,声音都带上哭腔:“别扔下我。”舒采脚步都没停:“润秀已经对路凛死心了,可他这样也还是不喜欢你,别勉强了。”润秀陡然放松,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紧紧抓住舒采的衣服。而申楼眼神一瞬间变得阴鸷。“你别忘恩负义!”舒采还是摇头,并用光屏偷偷联系路凛:“抱歉,我会找其他机会报恩,但是这次不行。”他说着就要推开大门,旁边突然伸出一柄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舒采。“放下他,不然我开枪了。”第一次体会被拿枪指着的感觉,舒采心脏狂跳,无比惊讶的看过去。申楼眼里全是血丝,像看仇人一样死盯着他。咖啡馆内一瞬间变得死寂,就连润秀都惊恐的抬头。他声音都变得凄厉:“申楼你疯了吗!想对元帅的omega开枪!”“对!但这都怪你!”申楼恶狠狠的看着润秀:“这么多年在你身边的是我,路凛横插一杠也就罢了,凭什么你都死心了还是不喜欢我!”说完他重新将枪口对准舒采,咬牙切齿的说:“我说三个数,你再不松手我就开枪了。”然而他话音还没落下,手中的枪便一瞬间融化。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高大的身影一瞬间出现,狠狠踹了申楼一脚。巨大的骨骼碎裂声听得人牙碜,而申楼吐了口血彻底晕过去。路凛大步走到舒采身边,眼神极为可怕,宽阔的肩膀却给人强烈的安全感。看到他的一刹那,舒采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随即被路凛紧紧拥进怀中。“受伤了吗?”路凛的手都有点抖。“没有,我没事,”舒采这才发现自己一头冷汗。路凛埋头在舒采肩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铺天盖地的警卫包围了这处咖啡馆,润秀看着拥抱的两人,受不了药力的倒下,然后被一旁的李副官稳稳扶住。舒采被路凛亲自抱回军舰。路凛浑身都蔓延着恐怖的低气压,即便舒采没戴口罩,一路上也没有任何人敢抬头看他们。没人敢面对元帅的怒火。回到军舰房间,路凛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在床上,把他鞋袜和外套脱掉。白嫩的脚心因为长时间的走路有点发红。路凛显而易见的很生气,浑身冷的几乎能结冰碴,他强压住情绪,伸手给舒采揉脚。舒采惊讶极了,他下意识缩回去,脚踝又被强硬的抓住拖出来。难以言喻的麻痒传递到全身,舒采牙关紧紧咬着,努力不让自己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