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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沈盈盈毫不示弱地反驳,像是恢复了平时那种争强好斗的状态,怼自己哥哥道:“我又不是金属探测仪,我怎么知道它就放在那里,平时都没注意过……”眼见着沈宇又要冲着沈盈盈嚷嚷起来,章剑这时赶紧出来充当和事佬。就像是被平时总爱打圆场的司禹枫附身了似的,他对这对兄妹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两个,还是都少说两句吧……”然后他看着沈宇,劝道:“知道你是心疼meimei,但你也是盈盈的哥哥呢……虽然这个小丫头是笨手笨脚了一点,但现在你应该更多的是关心她,而不是说她啊……再说了,你没看到小丫头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吗……”说着,章剑又看了一眼沈盈盈白皙的脚背——只见她正在用许多纸巾捂着前面的脚趾,洁白的纸巾上隐约能看到有血迹渗出。这小丫头对自己下手可挺狠,十指连心呐……章剑想想都能感到那股难以言表的疼。但正在气头上的沈宇并未对章剑这番苦口婆心表示什么,只是冲着自己meimei冷哼了一声,鼻孔朝天的模样仿佛在说章剑“要你多管闲事”。沈盈盈听到章剑的说法,也忍不住回嘴道:“你才呲牙咧嘴呢……你们踢一下试试,我感觉我的脚趾头都要断了……疼死人了!”“那不也是你活该……谁让你那么笨的!”这边沈宇也又开始了自己的“攻击”。“好,我笨,是我笨……可就算我笨,那也是随你!”夹在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章剑:“……”他左瞅瞅右瞧瞧,最后看着这对都要吵成斗鸡的兄妹,小声嘀咕道:“……前几天你们还谁都不理谁呢,今天就一个比一个声音高了……你们兄妹俩这好的也太快了……”一直都未加入“战局”的司禹枫和江霰,只是在旁边默默无言观望。看到这幅情景,司禹枫对着江霰笑笑,小声说道:“他们兄妹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如果沈宇不是特别担心自己meimei,估计他的情绪也不会这么激动。”这无心的句话倒是一下点醒了江霰。他立刻看向旁边仍在沉睡的华菁以及哭哭啼啼的华菁母亲,突然又问司禹枫:“……之前华菁那瓶护肤品是不是她母亲给她的?”“是啊……怎么了?”司禹枫不懂江霰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事情。因为江霰懂得一些人类微表情的含义,所以当他再去回想刚才华菁母亲的表现,还有和眼前沈宇兄妹的表现对比时,忽然发现刚才华菁母亲一直带给他的古怪感觉,就是她的表情不够真诚。——就好像,她一直是在假哭一样。虽然华菁可能是遗传了母亲部分的表演天赋,但是华菁母亲的演技并没有那么熟练,然而一个人的悲伤也是非常难演绎的一种情绪。这才能让江霰感觉出来,其实华菁的母亲一直都不是真的伤心,细细想来她母亲脸上的表情好像也总是淡淡的。“应该是她母亲故意给她的。”于是江霰和司禹枫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她母亲刚才是假哭。”“假哭?!”果然,司禹枫一听就被江霰的这个说法所震惊。但他下意识向华菁她们那边看去,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江霰的影响,他忽然发现华菁母亲的表现确实有些不太自然。比如她的话语总是在责怪自己女儿,比如她看着昏迷不醒的华菁眼里也确实没有任何关心的情绪。江霰又说:“她母亲有问题。”——有时,“虎毒不食子”这句话在人类之中可能并不会成立。“确实……”司禹枫也跟着点头道:“难道这场任务的幕后凶手,会与华菁母亲有什么关系?”于是司禹枫开始在头脑中假设这种可能。暂且不提前面两个人是怎么被杀死的,他也想不通华菁母亲今天又是让华菁从楼梯上跌落的。也有可能是这个方向猜错了。或者,这只是任务中的一条支线,与任务的主剧情没有多大关系。既然一时想不通这个问题,他们便只有先将这个新发现压在了心底,打算之后再继续和其他线索一起探讨。很快,漆黑的天边渐露白光。本次游戏世界中的第五天在这场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人为的突发情况中正式开场。华菁大概在下午的时间才苏醒过来,她应该也是这几天里众人之中休息得最好的一个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其余人昨晚几乎都没怎么睡觉,只是在凌晨的时候小憩了一会儿。等华菁睁眼时,发现自己母亲并没有陪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她强撑着站了起来,然后又坚持走到了训练室。这边在训练的众人看华菁苏醒了,便也直接都围了过来。“……华菁,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白雪怯生生地关心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吧?”华菁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可能是因为许久未曾进食的原因,她的嘴唇也不见血色。但她还是笑着对白雪她们点头道:“我感觉好多了……昨晚吓到你们了吧?”“我们还好,主要是你。”辛德瑞拉接话道:“你昨晚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呢?”但华菁也是摇摇头,说不清楚自己身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我当时沉浸在表演中,也没怎么在意周围环境……可能,可能是我不小心吧?”“得了吧,你快别搞笑了。”辛德瑞拉嗤笑道:“你当时站着都没动,怎么就自己‘不小心’摔下来了?”“要我看,我们这是撞鬼了……”她突然阴测测地对众人说道。江霰和司禹枫默默无言地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那张诡异的照片。然而此时众人中胆子最小的白雪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向辛德瑞拉请求道:“拜托你不要再说了……我好害怕啊……”但辛德瑞拉却并没搭理白雪的请求,继续猜测讲道:“否则这几天怎么接连死了两个人?还有华菁身后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呢?”“这……你说的,也有可能?”华菁自己确实回答不上来。“诶,对了。”辛德瑞拉想到白雪前两天说过的话,忽然又问她:“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感觉睡觉时候有人站在你耳边说话来着?这两天,你还有做那样的梦吗?”白雪回想起那些仿若真实的恐怖梦境,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回答道:“有……这几天,我每天都能梦到……”“昨天也梦到了?”“嗯……昨天睡着的时候,还是做了那个梦。”否则她最近也不会动不动就一惊一乍,变得如此胆小了。虽然明知道那是梦,但白雪还是觉得很可怕,有一种被厄运或者是诅咒缠身的感觉。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