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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他的手,贴到自己那鼓起的小包上,「也给我摸出来,可以不?」武子吟看著白嚷那著火的眼神,觉得若是自己拒绝,对方就直接要强上了,他垂首点了点头,手探进妻子的裤裆裡去。二人胡闹了整个下午,在暮色降临时启程回府。都是年青人,欲望来了便要宣洩,白嚷缠著武子吟做了三四次手活,二人又搂抱著爱抚磨蹭,手指在后xue进出,虽没做到最后,却是擦了枪走了火。武子吟感觉后xue更肿更麻,马上的颠簸让他更难受,到家时脸色有些发青。白嚷自知理亏,一直在旁嘘寒问暖,又找来了消肿药,亲自给他抹上。白家的饭点没定,因为各人都忙,晚膳是分别吃的。小俩口如今算一家,饭就直接送到新房来。武子吟也不敢出去,怕像今早一样被大哥以为扭得更伤了,又要盘问。他入赘来的首天就这麽过去,想起明天要跟大哥报到,有点小兴奋和期盼。晚上白嚷给他上了药,二人大被同眠,白嚷墨黑的眼瞳紧紧盯著夫君,「你在高兴甚麽?」「明天大哥给我安排差事。」白嚷没想到是这麽不罗曼万克的回答,眼睛眯起来,翻身扑去啃对方的嘴唇。第五章、期望第五章、期望武子吟在寅时被白嚷唤醒,要他去换装、洗漱,说大哥这个钟点已经起来,正在庭园裡打枪呢。「你要在大哥面前有好印象,只管一个字——乖。」白嚷微笑著说,「他就是个一板一眼的老头子。」「大哥这样…很好。」武子吟想起昨天白镇军看到白嚷便是训骂,虽然总是扳起面色,可都是出自对小妹关心啊﹗这种窝心的说教方式让他想起了武老爷子,可惜他很少淘气,武老爷训的通常都是子良。「嗯,你被他吊起来打过以后,就不会这麽想了。」白嚷挑著单边眉,说。「你干了甚麽啊?」「……只是把震江推到河裡去学游泳,怎知他那麽不济,泅水……人都救回来了,大哥竟然把我倒吊在树上打﹗」「………」武子吟无语了,这几乎出人命的事,难道还不该打?「我可是女孩儿呢,他都照打不误。」白嚷委屈朝他扬了扬上臂,「看这条疤,就是当时留下的﹗」其实几乎没有颜色,不仔细瞧还看不出来。武子吟不知如何回应了,突然觉得子良那麽乖,一点都不佻皮。白嚷虽然爱缠子吟,但正事来时却绝不耽搁,连画妆梳髻也是雷厉风行的,大概是军旅生活训出的效率。「走吧,大哥练完,我们正好和他一起吃早点。」「嗯。」还没到达庭院便听到了连续的枪声,卫兵守著射程,又把打烂的标靶更换新的。大哥双手各执一枪,竟是两手并练,务求能打出同样的准星。「大哥。」「大哥。」「嗯。」白镇军鼻子哼出回应,双目不离靶标,弹孔都聚齐在中心的小圆,都打得要破出个大孔来了。白嚷看得跃跃欲试,就把士兵要了子弹,在旁另开一个靶子,他的身量还不到大哥的肩膀,但身子骨站得笔直,纵然穿著女装,也不能抹杀掉那军人的风范。武子吟在后旁观,就见白嚷快捷俐落的上弹,扣扳机,对著靶子瞄准、发射。内门看门道,武子吟不懂枪,只见二人都写进那靶子已很了不起。但在场的兵哥却都晓得,大哥手大而稳,即使是精准的细瞄也能单手拿枪,抵消后座力。白嚷却需要一手托枪、一手瞄准,才能打出像大哥那样的准度。可三小姐是个女流啊﹗娘们儿打成这样,已是很不得了了﹗一百发子弹飞快的打去了,天气微凉,二人的额际竟都密密发了汗,白嚷拿出手绢,嚷嚷辛苦要子吟帮他抹汗。「没个正经样儿﹗」白镇军训了一句,先坐下吃早点了,他练了一个时辰,正饿得前胸贴后背,拿起馒头一口一个吞掉。武子吟看白嚷是真的辛苦,便亲自给她舀粥、拿包子,他是习惯了照顾人的,这些贴心举动做得顺势自然,白镇军却一拍桌,把这对年轻小夫妇的恩爱震碎了。「有你这麽要丈夫侍候的妻子吗?」白镇军瞪著白嚷,然后看向妹夫,「子吟,别宠坏她。我这小妹性情非常顽劣,待她好是给她蹬鼻子上脸呢﹗」白嚷扁了扁嘴,很不爽大哥拆她的台。「大哥就是孤家寡人,看不得我们恩爱,我知道的。」「甚麽?」「听说娘给你的新丫头又给开除掉了,说她勾不起大哥你的兴趣。」白嚷在家裡的乐趣,大抵就是和长兄抬槓,互掀短处,「我说大哥心裡都是张参谋、陈司令、吴副官呢﹗那裡还装得下女人?」「大丈夫先建功立业,休谈儿女情长。」白镇军对此却是坦荡的承认,「每天要开的会、批的公文都没完,我怎麽有时间风花雪月?」「娘都要担心死了,要给你指婚配﹗」「关于这点,我已跟她说过徐司令的千金是不错的,南方就数他们独大,能结成亲家于我们有利。」「哈哈,就是这样娘才气得更死,那徐小姐可是有名的丑胖泼辣,无人敢娶。」白镇军总是紧抿的嘴唇却因此微微勾起来,「我可是一直准备著娶的,是娘不肯替我下聘。」武子吟听得呆愣,大哥竟然会……坏笑?唇枪舌剑不过是表象,其实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很不错的。白嚷笑眯了眼,没有就此讨论下去,三人专注地用早饭,盘子裡的馒头一扫而空——都是大哥吞的。「武悠予。」「是?」白镇军一点名,武子吟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今天一起出门,带你到军营。」白镇军拿出口袋裡的白手帕,抹嘴。「我也去。」白嚷说。「男人办正事,娘们儿胡闹甚麽?」白镇军皱起了眉。「那我去我的团转转。」白嚷眨眨眼,「反正就隔壁。」「随便。」白镇军站起身,大步往门外走去,朝武子吟嚷道,「走吧。」「大哥﹗」「又怎麽了?」「夫君不会骑马。」白嚷嘱咐道,「坐汽车去吧﹗」白镇军颔了颔首,彷彿早已知道似的,带著武子吟去玄关乘那久候多时的汽车。昨儿个从草坡上远眺的军营像一个个黑压压的方格,裡头人头窜动,看不清仔细。如今亲临此地,感觉实在很不一样。营门把守的一排卫兵荷枪实弹,还有不少路障、栏栅及警示,即使坐在汽车裡,还是能感觉受到肃杀的气氛。白镇军简单粗暴地带著武子吟召开早上军议,让众人知道白家的打算——让这位入赘女婿参军办事。「武子吟,字悠予。」白镇军扬扬下巴做了介绍,让武子吟在身边的位置落坐,「以后每个早上,他都会来。」这裡坐的都是白家军的高级司令、参谋,来喝过喜酒的,自然认得新郎倌。武子吟瞧他们也是有些面熟,但姓名职位却要恶补,因为当晚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