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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国间的链带,说来有趣,这两兄弟平素在家裡不常碰面,可在公事上却是紧密联繫,互通讯息,靠的就是吕止戈居中配合。「还有其他事麽?」「那个……」吕止戈想了一夜,还是觉得不能瞒著,「昨儿个回军营,听士兵们最近在传一件事,想和少帅说说比较好。」「甚麽?」白镇军意外的一挑眉,「说。」这可是他的团,任何讯息也不可错失。吕止戈努力表现出严肃正经的模样,硬著头皮,把昨天那两新兵所说的,一字不差的覆述出来。白镇军听了,脸上纹丝不动,嘴抿得紧直,「哪裡传出的?」「那两新兵都是听传言,并不知道来处。」吕止戈回道,「有说武书记背部有痕迹,都是给士兵折腾出来……你要不要跟三小姐套套口风,看那……是否属实?」「我自有分数。」白镇军朝他努了努下巴,「你出去吧。」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彷彿这不过是个无聊的情报罢了。吕止戈有些意外,但想到这涉及家丑,即使少帅有甚麽想法,也不该在自己这外人面前显露,如此就释怀了。他把那谣言向长官禀报,也是了了一晚的心结,就安心的退出去了。白镇军在书房裡待了一阵,腰背挺直,座姿端正把那一摞的公文签完。他看向几案上的珐琅钟,正是中午饭点,便站起身,去饭堂打饭。可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武子吟站在门前,抱著一堆书信。「大哥。」武子吟目光清亮的看他,「现在要读信麽?」因为吕止戈的密谈持续了很久,整个上午都没有处理公务。「不用。」白镇军轻轻瞥了他一眼,长腿迈开,笔直的往前,「先打饭,下午你取消训练,到我书房来。」「好的。」武子吟不问为甚麽,只飞快的把书信放到案头,然后小跑步跟著大哥往饭堂去了。第十二章怒第十二章怒武子吟吃午饭时,昨儿个一同做训练的年轻士兵正好也来了,便和他们打招呼,坐同一桌去。白镇军来的稍晚,看到子吟跟那些小伙子有说有笑,他扳著脸自去打饭,然后在有些距离的空桌坐下,士兵们经过会对他立正敬礼,白镇军便点头应了,和谁都不閒聊。武子吟注意到了,他是不可能冷落大哥的,于是连忙跟同桌的年轻人说声抱歉,捧著饭盘走到白镇军那边,乖顺地喊道,「大哥。」「怎麽来了?」白镇军皱眉,「没让你连吃午饭也得跟著我。」「我自己想跟大哥坐。」武子吟微笑说,「因为昨天下午都没见著你。」白镇军看著武子吟拿起筷子,夹了小黄瓜的一节送进口裡,那嘴唇是淡粉色的,舌头则是更深一些的红……他垂下眼,不看了。白镇军今天扒饭的速度比往常更快,馒头没嚼过,就那麽一口吞下一个。他首先站起来,只搁下一句,「一会到书房来。」便怱怱走了。子吟觉得大哥的神色有些怱忙,想他大概是军务缠身,想要急著处理,自己也就更不敢耽搁,随便扒了几口也就紧跟著去,怕让大哥等。书房的大门紧闭著,武子吟深吸口气,敲门道,「大哥,我来了。」「进来。」白镇军富有威严的嗓音从房裡传来。武子吟走进来,果见大哥正在签著公文,他忙拉了自己的小椅过来,「大哥对不起…我来晚了。」「不会。」白镇军垂首看著那些文件,没有抬头,「读吧。」武子吟今早已经先把这些书信过了一遍,把轻重缓急分类,还放上自己的诠脚——因为大哥有时会问他的意见。他清朗的嗓音在房间裡迴响,抑扬顿挫,一会唸的是华文,一会唸的是英、德、法语,大哥今天却没有问问题,只让他读完一封又一封……直至白镇军把桌上最后一张纸批过了,他抬头看向武子吟,见他那麽专注的读著信,和自己只有那麽一点的距离,那跟白嚷相若的高度,只要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子吟的髮旋。武子吟一直是乖巧、听话,眼睛清亮笔直的追随著自己,白镇军对这个妹夫的印象很好,是真心当他家裡人,要管教、要他变好。「Wecordiallyinviteyoutoattendthischaritynight.Lookforwardtoseeingyou….」子吟唸完最后一封,也抬起头,这回儿就正正对上了白镇军注意著自己的视线,目光幽深,好像在观察著甚麽似的。「大哥。」武子吟问,「怎麽了吗?」「信,读完了吗?」白镇军问。「读完了。」武子吟把那摞书信放回案上,用纸镇压著,「那个…我有写一些批注,大哥可以看看我的意见……」「我有事问你。」「嗯?」武子吟一愣,「大哥请问。」白镇军的问,并不是寻常套路的开口问,对于谣言,他只会简单直接的在当事人身上确认真伪。吕止戈给那旁敲侧击的提议,并不是白镇军的行事作风。因此他站起来,大手扶著子吟的臂膀,也看不出他是怎麽出手的,子吟只感觉到一股力劲把自己揪起、翻转。下一秒钟,他便趴伏在了书案上,手脚给反扣住,背部传来布帛撕裂的声响,裤子给拉到小腿处。他无法反应,是因为白镇军出手太迅速、太突然,而他还等著大哥问问题。「大、大哥……」武子吟的声音添了些慌乱,他完全不晓得白镇军的意图。白镇军的视线从武子吟的颈项一路往下,看到了从肩膀、脊背、腰侧,都佈满了泛红的指痕,是被人用力掐的。那两瓣屁股确如传闻中白嫩有rou,让他联想起刚出锅的大白馒头。再往下移,大腿根部弥漫了斑斑点点的吻痕,和牙印,有些是新鲜的绯红色,有些则是沉淀了时间的暗紫,琳琅满目,一看就晓得这具身体经过了甚麽。白镇军没有说话,整个书房只有武子吟略乱的呼吸,他甚至不敢挣扎,因为大哥做事一定是有某个原因的。然后他就感觉到,屁股两瓣给掰开来,暴露出中间的xue。武子吟整个身体发寒,毛孔倒竖,心裡也像爆炸似的,噗通噗通跳得极快。有甚麽沿著肛口打转,然后突然的插入一截,武子吟啊的叫了声,本能的剧烈挣扎起来,可白锁军的手比白嚷还要更有力、强硬,铁枷似的把他狠狠摠住,不许动弹。武子吟整个颤抖,他真的在发抖,因为他想大哥恐怕知道了白嚷和他的秘密——虚假的婚姻,还有真实的性别。儘管还不知道白嚷隐瞒性别的真正原因,可他也早把这当成自己的秘密那样守著掖著。若被识破了,他们的婚姻自然不作实,子吟就不再是白家的女婿了。在武子吟脑海裡思绪紊乱之时,白镇军探进的中指在肠壁的吸附下长驱直进,每夜承受著白嚷欲望的rouxue早已不再青涩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