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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躺在床上,心裡有些害怕。他下意识的喊起白嚷,发出的声音却是沙哑的,喉咙刺痛。子吟脑袋有些昏沉,睡眠是足够了,但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思绪混乱,一时是白嚷红了眼,把他压著疯狂洩欲的模样,一时却是白嚷对他轻怜蜜爱,小心的爱抚逗弄著,分不清哪才是梦,哪才是现实。今天怠懈了没有去办公,不知嚷儿是怎麽跟大哥说的。武子吟心裡却是有那麽点庆倖,毕竟经过了昨天那段交谈,他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大哥。他等了一会,始终没见嚷儿回来,便挣扎著尝试自己起来,即使是初夜的折腾也没让他这般脱力过。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挺起腰背坐起来,锦被滑落,身上斑斑紫紫的痕迹映入眼前。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穿著一身军装的白嚷推门而入,正看到了摇摇欲坠的子吟,连忙上前搀扶。「夫君。」白嚷抱著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臂膀裡,「身体觉著怎麽样?」「没事。」武子吟沙哑地回道,提起心裡的疑惑,「嚷儿,昨天那药……」「那药材性太烈,我已经跟娘说了,以后不要再炖这种东西,我们不需要。」白嚷打断了他的话,并没有让子吟再问下去。他打量著他脸颊的牙印,怜爱地掐了掐,柔声道,「痛不痛?」「痛。」武子吟坦率的点头,「全身都痛。」「让你受苦了。」白嚷搂住武子吟,亲了又亲,「不过,我心裡是真高兴。」「高兴……?」「你甘愿痛,也不让我难受,可不是心疼我麽?」白嚷靠著武子吟的耳畔,把那软软的耳珠子含著,轻轻的啃咬,「再说,这还是你头一次给我做口活呢……」「那是因为……」武子吟垂下眼帘,有些不好意思,「你是我娘子……」白嚷爱极了丈夫这副模样,一股衝动涌上心头,握著他的手,深深的亲吻,说出了这辈子从没想过会说的话——「子吟吾爱。」武子吟呆呆的看向他,先是惊讶,然后是灿烂的笑了。他倏地抬起头,就著这极近的距离吻上了白嚷的唇。是男子也罢、有违伦常也罢……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第十五章、夜访第十五章、夜访武子吟第二天早饭时依然没露面,持续地发著低烧,脸上的牙印颜色更深了,不方便出外见人。白嚷亲自去厨房熬的粥,捧回来给子吟吃。「怕闹肚子,这两天就吃流食吧。」白嚷一勺一勺给喂著,说。「嚷儿。」武子吟迟疑的道,「大哥在外头吗?我可否出去一下?」「为甚麽?」白嚷挑起眉。「我两天没去办公,得跟他请假、道歉。」子吟是认真地做那书记官的工作的,想起大哥总是堆积如山的公文他就心裡歉疚,没有整理,大哥要把它们全部读完有多耗时间啊﹗「我已经跟他说了,你不用在意。」白嚷回道,「大哥有其他的书记呢,缺了你也不碍事。」「是呢……」武子吟听这话,却是高兴不起来,只怕大哥用著其他书记更顺手,以后不要他了。他是那麽的想要得到大哥的肯定,帮上对方的忙,实在不想有任何耽搁。「就那麽想大哥吗?」白嚷倏地掐著他的脸,问。「……我只是不想大哥觉得我没用。」「傻瓜。」看子吟一副著急的模样,白嚷毫不留情的打击他,「你以为自己很重要麽?大哥就是编排个工作让你做而已,他不是非你不可。」武子吟给硬得语窒,就不再说话了,心裡却清楚妻子说的确是事实,无可厚非。「好好养伤。」白嚷把粥喂光了,给子吟掖好被子,「我去军营打个转。」「嗯。」武子吟颔首,知道白嚷管一个团,也是有大大小小的军务要处理,「你忙你的,我睡睡就好。」白嚷缠著子吟要了好几个吻,如此才心满意足的出门。他巴不得大哥就这样解僱了子吟,夫妻俩就能有更多时间腻著。子吟这病号挂得久,其实第三天他就能下床走动,一大早起来向大哥报到。可脸颊上的牙痕成了瘀青发散开来,佔了那白皙脸蛋儿的大半,看著有些触目惊心。听说那是白嚷的杰作,连白震江都为三姐的凶残惊倒了。白镇军皱起浓眉,不许子吟跟著,「这副模样就不要出门吓人。」武子吟垂头丧气给赶回房去。这会儿最高兴的却是白嚷,他忙进忙出,又给子吟熬粥、喂食、然后又到军营去视察,回来再照料丈夫,这数天他们夫妻间的夜晚却不如过往般疯狂,子吟那裡带著伤,白嚷便去睡小花厅,怕按捺不住。到了休息日,子吟的脸带著散成了一片深红的瘀青来向两老请安,白老爹子一瞧,首先怪罪起白镇军,「叫你看著妹夫,怎麽弄成这副模样?跟小兵打架了?」「爹、这跟大哥无关。」武子吟忙说。「那你这伤怎麽来?可别说是撞倒,我还没有老糊涂。」白老爷皱起眉,想著老武把儿子交给自己,才个把月就叩碰成这样,怎麽向亲家交代。「爹…这瞧著严重,其实都不痛的。就是瘀血还没有散罢了。」武子吟摆著手说。「欸……我听震江说……」白夫人这时脸带难色地开口,「是嚷儿弄的吧﹗」「嚷儿。」白老爷便厉声喝著白嚷,「可有此事?」白嚷正要开口,武子吟却先挺身维护,「爹,真没甚麽。我们闹著玩儿,一时重手了,以后会知道分寸的。」白老爷沉默不语,看白嚷惊讶著,看向丈夫,而武子吟则牵著她的手护妻心切似的,小俩口的感情可深厚著,是好事。「你们知道就好。」家和为贵,白老爷瞧著武子吟不像是受委屈,也就放软了语气,「嚷儿刁蛮任性,又染了许多兵痞习气,子吟,就有劳你以后多管教了。」「老爷,这话我早想说了。」白夫人这时却是禁不住启口,「没有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成婚了还到处抛头露面的,军营裡可是一大群陌生男人,每天和他们混在一起,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白嚷抬起头,锐利的美眸射向了白夫人,笔直、清澈。白老爷沉吟一会,柔声对夫人说话,「夫人有理,这事我会想想。」「子吟病了好几天。」白夫人叹息,「我去探望时,嚷儿还到军营办事去了呢,这可真是……」白老爷沉吟,却始终没下定夺,转而把视线投向震江,问他跟二哥学习了甚麽,震江又一股恼的控诉。武子吟感觉到与自己交握著的手在慢慢收紧,给掐得指骨生痛。那一个师的兵是白嚷的骄傲,可只要爹不乐意,要拿走也就是一句话而已。武子吟下意识的看向了大哥,在这个家裡第二个能作主的就是他了,如果大哥帮嚷儿说话,爹该是会改变主意的。白镇军感觉到武子吟的视线,却只是别开脸,不发一语。全家一同吃晚饭的时候,白嚷依然会与震江贫嘴,与众人有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