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留一张纸条转交白嚷,说子吟告假多日,耽误了许多军务,今早要跟大哥提早去军营。白镇军把子吟抱到办公的书房,让他在沙发上继续睡。自己则从书案处坐著看他,回忆昨夜的旖旎。过了好一会,他从抽屉裡拿出一个西洋月曆,在今天日期上打了个叉,食指轻敲在日曆上,自言自语道——「第一次。」第十七章、隐情第十七章、隐情武子吟醒来时听到了墨水笔书写和纸张翻动的声音,他迷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是已处在军营的书房裡,大哥腰背挺直坐在书桌上文件,自己则躺在软皮沙发上,身上披了条毛毯。「大哥。」子吟一下子消散了睡意,坐起身,发现自己还穿上了簇新的衬衣西裤,许是大哥亲身为自己穿上的。身体充斥著一夜情事的疲惫感﹐后xue彷彿还含著大哥的东西,子吟不甚自在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去跟大哥说话,还是先到电话间给嚷儿报个平安,毕竟是一晚上不见了。「过来。」白镇军朝身边的小椅子指著,「给我读信。」「大哥,我想我该先通知嚷儿……我怕他担心。」武子吟说。「我留了纸条,说你跟我来办公了。」白镇军不容他多话,把一摞书信推到子吟跟前,似乎子吟不来,他就真把那三天的信搁著。「谢谢大哥。」子吟心裡隐隐不安,其实还是想跟嚷儿通个话,但大哥不让,他也就不敢坚持。「屁股痛吗?」白镇军倏地问了一句。「唉……」子吟尴尬的垂头,「不、不痛……」「过来。」白镇军指著身边的椅子,不知何时已成了子吟的特定位置,「别让我说第三次。」子吟听话的坐过来,拿起信刀一封一封的拆开,给对方念诵起来。白镇军一边听,一边在公文上签注,不时回问子吟他的看法。子吟起初还提防著,身体紧绷怕白镇军会做出甚麽踰越的行为,可大哥却没有,只是一本正经地办公。受白家庇荫的军团散佈了整个北方,都有不时来求饷、求军备、借兵的电报,北方通商的洋行、商会也都有需要租借港口、铁路运载货物的时候,一一得经过大哥的批淮。白镇军便向子吟解释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何时示好何时提防。子吟总觉著自己还有更多要学,不知何时方能为大哥分忧。到了打饭时候,白镇军让子吟暂停,「下午还能训练麽?」「当然。」武子吟对此可是十分期待,忙回答道,「我一会便去找冯师座。」白镇军抬起眼,瞥他一眼,「看来昨晚对你毫无负累,是大哥不够卖力?还是你太习惯男人了?」武子吟顿时一窒,没想到白镇军会用严肃平板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冯知行是老实人,想你也撩不动他。」白镇军却是故意的要说些让子吟难堪的话,欣赏他不知所措的窘态,「我出去一趟,黄昏回来接你。」「大哥,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武子吟听著,便有些尴尬。「睡了大哥,现在却要闹生份了?」白镇军语气裡带著怪责。武子吟大窘,这话从根本上就是错的,「不……」「汽车只有一台,也是顺路。」白镇军又回复到冷淡的态度,「待会见。」「……大哥,回程见。」武子吟实在不懂回应阴晴不定的大哥,便怱怱的要告辞。「子吟。」「嗯?」「若要洗身,回来用我这浴室。」白镇军冷声嘱咐,「别去澡堂。」「知道。」武子吟始终是听话的,也不问原因,只点头应诺。「哟子吟、好久不见﹗」「你脸蛋那一块怎麽回事啊?」「这几天怎麽不见你,去哪了?」武子吟打饭的时间,那些年轻的兵蛋子便簇拥上来,很是热络地勾肩搭膊。每天一同练习,子吟又从没有仗著身分摆架子,很快便与这些小伙子打成一片——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某些人的幻想对象。武子吟只觉得他们热情,以为军队裡伙伴们朝夕相见,又共同出生入死,感情表达便很不一般。一同吃完了午饭,武子吟便到了校场报到,冯师座高头大马,远远的便如一尊泰山般矗立著,士兵们看到了他就不敢笑闹,立正敬礼,各散去做重训。「武书记。」冯知行对子吟打了招呼,随即很意外的瞪大眼,「你怎麽受伤了?」脸上那牙痕已经散开来成了一个淡淡的红印,看不出是咬的,说是叩碰倒也说得过去。儘管武子吟解释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听过谣言的士兵们却嗅到了不寻常,是不是终于与三小姐吵上檯面,给家暴了,然后因伤告假三天……这推断是何等的合理,毕竟三小姐的凶悍是出了名的。武子吟跟著士兵们跑步、举沙袋,接著又是惯常的近身短打,冯师座单独教子吟,演示了一些招式后,便是群练的时段,士兵裡走来了一个高壮小伙子,神采奕奕的走来,「师座,我想和武书记对练。」「育、武昇……」「你懂不懂排队……」四周顿时响起了不满,冯知行厉眼一瞪,那些兵蛋子便怂了,不敢再说话。「好,你们两姓武的来。」冯师座退后数步,把空地让给二人。这年轻伙子叫武昇,是冯师座底下的兵,跟武子吟差不多岁数,是个拘谨的年轻人。每次大伙儿玩闹时他都不会凑前去,只站在一旁默默看著。这回倒是意外的主动一次,让其他人怨上了。子吟正在学怎样能抄起他人的手做过背摔,武昇从刚才就留意到,自告奋勇地给他喂拳,子吟扣著他的手,身体转背向他,想要把人摔下去。这动作是很倚靠腰力的,依冯师座所说,即使对方体格较高大,只要出手够突然、迅捷,也是可以把对方摔过去。可子吟扣著武昇的手向前弯时,却感觉对方沉甸甸的身躯压在自己背上,不动如山,子吟向前弯到尽头,结果是把武昇背在身上,像个大包袱。如此,年轻小伙子的裆部便刚好能贴在子吟的屁股处,他忍得满头大汗,怕自己起了反应,但又想继续这麽跟子吟亲近著。角力维持了一段时间,武子吟始终无法把武昇背摔过去,放弃的站起来,他红著脸、喘著气,对武昇说,「我真不行……认输了。」武昇注视著武子吟这模样,竟是有些呆滞了。冯师座请来下一位,毫不客气的把武昇赶下去,又叫子吟不要强行背摔,换其他的攻击套路,这摔技精于出其不意,对手有准备就难发挥出来。到了黄昏时分,武子吟赶紧跑到汽车处,怕迟了让白镇军久等。「大哥。」他远远便看到了已经坐进车厢等候著的白镇军,忙加快脚步跑来。「嗯。」白镇军看向武子吟,就见他混身是汗,脸也是蒸熟了一般,「跑得那麽急。」「不想大哥等。」子吟不好意思的说。白镇军抿著唇,从裤口袋裡拿出一条手帕递给子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