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是个好主意。他看向女儿,「嚷儿,你招兵的事怎麽样?」「目前已经收了有百多人,已经安顿到营裡了。」「那明儿个便把震江送进营,别跟人说他的身分,就当是招来的新兵。」白老爷马上便下决定。这却吓坏了白震江,「没门儿﹗别想﹗」他忙向母亲求救,「妈,你不能把我交给三姐啊,她一定会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白嚷一本正经的说,「训新兵的是我的部下,我只会间中巡视。」「都一样﹗」白震江摇著白夫人的手臂,「妈……我不要去又臭又葬的军营……」「那你便去喂猪吧,我不管你那笔烂账了。」白老爷怒道。白夫人知道丈夫正在气当头,这回是必定要给么子一个教训的。她心痛儿子,也不敢求情,半哄半安慰么子,「震江,你也不少了。懂事一点,咱们也是为你好。」「娘……」白震江怂了,他活了十多年都是在白府过少爷生活的,从没想过自己也要跟哥哥jiejie那般当兵,光想到要跑步他就腿软,「我不行的…一定受不了。」「怕甚麽,迟早也是要把你送去军校的。」白老爷子看著白震江这模样就来气,「白家将门两代,可不能败在你的手。既然你那麽不喜跟经国做事,就去跟嚷儿去吧。」「或者跟大哥的兵也行啊?」二哥好心提了另一个建议,「子吟都是在大哥那边受训吧?」白震江脸色刷白,他最怕就是威严的大哥,二哥三姐能跟他们耍赖耍嘴皮子,但大哥却是说一是一的,不让他有转弯的馀地。「那我跟三姐……」他弱弱的说,都不敢去看大哥。「哼。」白镇军冷哼一口气。「就这麽定了。」白老爷发落,「不改掉你那纨绔习气,就不要回来。」白震江很憔悴,他是真的受了大创伤。从前闯了祸,爹都只是瞪眼骂他几句,娘又说几句软话,便给重提轻放的,这次怎麽就不行了,竟要把他送进军营,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他……细皮嫩rou的,怎麽受得了。吃过晚饭后,他也不跟爹娘告辞,独自跑到外头去,因为心裡一阵烦躁、恐惧,想著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在白府的院落不顺心的踱步,白震江始终难以平静,就是那赌坊的人恐吓说拿不了一万二千大洋就要把他剁了喂猪,他也没怎麽害怕过,因为家裡一定会给他摆平的。在对军营各种可怕的想像中,他走到了白府的大门口,此是门房看到他,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大大的朝他招手,「四少爷﹗四少爷﹗来得正好呢,我们这有个事……」「张叔、怎麽了?」白震江走了过来,就看见门房和两个把守门口的卫兵把府门拦著,与外头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一名与震江年纪相仿的青年站在门外,身旁带了两个护卫,也是戒慎防备的模样。「这人说他要找武少爷。」门房向他解释道,「名字不肯说,只道是亲戚。那俩护卫也要一同进来,可不知身分、又带武器的,咱怕会出甚麽事……」白震江朝来客看了眼,他常跟达官贵人的子嗣混,眼毒得很,见那青年一身穿著用的都是华贵布料,腰间还别了个玉佩,护卫们瞧著极紧张的护著那青年,可见他们的身分不一般。「你是白家少爷吗?」那青年开口,嗓音有点怪,是处在变声期的不稳定中。「嗯,你找我姐夫?」白震江心裡好奇了,武子吟不是盛京人,又不曾在外交际,因此入赘白家以后,是从来没有访客找过他的。「嗯。」青年颔首,表情有些急切,「你可以代我叫武子吟来吗?他看到我就知道了。」「你叫甚麽名字?」「我……」青年压下声音,「我是偷跑出来的……不能给太多人知道…你可以悄悄跟他说是子良来了。」白震江把盛京中的公子哥儿过了一遍,都没有叫子良的人。那也许便真是姐夫的亲戚,远道而来吧?因为那两护卫不愿离开主人,白震江便让青年在这待著,他亲自去通报武子吟。一方面则是他八卦了,想要知道青年的身分。回到大厅裡,因为白老爹和白夫人还在,众人依然坐著,边吃瓜果边閒聊著。看到去而后返的白震江,都是一奇。谁知白震江谁也不理,直直的走到了武子吟身前。这让白嚷和白镇军都投来了视线。「姐夫。」白震江孩子心性,想著故意不让这群送他进军营的人知道,便压著声在子吟的耳朵边轻声说,「门外有人找你,他说他叫子良,是你的亲戚。」「子良?」武子吟一愣。「嗯,门房等著姐夫去确认。」武子吟把手上的瓜果放下,只对白嚷怱怱说了声,「我出去看看。」,就略急步的跑出去了。第十九章、亲兄弟第十九章、亲兄弟武子吟走到玄关的时候,有些恍然,他成亲也不过是一阵子的事,可却几乎认不出子良。弟弟之前是到自己肩膀的身量,如今却是一下子抽高了,跟自己持平。那脸也像rou包子给抽了水的,假以时日,将会显得更菱角分明吧。「大哥﹗」青年看到了武子吟,欣喜的大叫,「大哥﹗是我……子良﹗」那嗓音因为激动而走调,武子良是最近才开始变声的,还没有稳定下来。「真的是……子良?」武子吟语带疑惑,可走近一看,便认出确是亲弟无误,武子良的脸略微长开了,但还有昔日的轮廓。那白家的门卫见来客身分得了确认,便没有再拦住,武子良奔上前,扑向武子吟就要抱。跟在后头一起出来的白震江、白嚷就看到了这兄弟重逢的一幕。武子吟搂著如今跟自己一样高的亲弟,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子良,你长大很多了呢﹗」「我最近都在抽高……」武子良好久没有被这麽对待,心裡对兄长想念得紧,当著人前就撒起了娇,「每晚骨头都痛,痛得我睡不著……」「哥也是这麽过来的,长到一定程度就开始不痛了。」武子吟安慰他,「你怎麽到盛京来的?」武子良垂下眼一阵,说,「我偷偷来的。」「怎麽?」武子吟突然想到甚麽,一时紧张,「莫不是家裡出甚麽事了?」「不是……不是……」武子良头垂得更低,看著地上给他踩扁的小草,低声道,「我就想你了……」武子吟一愣,随即禁不住苦笑,「你不是恼哥哥、说再也不想见到我的吗?」「我恼啊,因为你竟然要成亲,还要搬出去﹗」武子良理直气壮的说,然后抱著武子吟的腰,「你走了,家裡再没人对我好了……」「胡说八道。」武子吟对待亲弟弟,还是很有兄长的架势,把他那黏巴巴的姿态先纠正过来,「别黏黏糊糊的,多大的人了?立正站直﹗」武子良不情不愿的鬆手站好,他从少就很听子吟的话,甚至比亲娘还要听。这会儿,白嚷那细细柔柔的嗓音插了进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