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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在一番短暂的云雨以后,便都晃神在蜜爱的高潮裡,盈著爱意瞅著彼此,都是捨不得这一刻的时光稍纵即逝。如此稍歇了一会儿,屋子外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喊著他们二人的名字,直直的往屋子走来。怒洋和子吟便连忙坐起身,草草收拾了身上的痕迹。「武﹗白弟弟﹗」来人是今天留守营地的鲁辛基,他带了数个巡哨的士兵过来,一脸的凝重。「怎麽了吗?」怒洋繫好裤带了,先走出门外迎接。「有几个人,想请你们出去认认。」鲁辛基说,「今早哨兵看到一台军车在湖西徘徊巡视,便以为是红军去而复返。可看清了车上,竟然都是华夏人。他们彷彿是来找人的。」「华夏人?」这时子吟也走出来了,他竟是紧张的看向怒洋,「难道……是马师令来找你了……?」怒洋并不排除这个可能,可他不愿让子吟以为他跟马鸾凰的关系多密切,便拉了子吟的手说,「先看看,也许跟我们无关呢。」「嗯……」子吟也是点头,觉著自己刚才……彷彿是太敏感了。二人跟著鲁辛基乘上军车,与哨兵一同前往湖西,这时那群华夏人还在,他们把军车泊在湖边,正是打算在该处搭营逗留。子吟一看见来客,便是一怔,就像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不可能的……」怒洋也看到了那群华夏人裡,有几张似曾相识的脸孔。「是你们的旧识?」鲁辛基问。「嗯。」子吟便颔首,「让我下车吧。」绿军的军车在不远处停下,这也惹来了华夏人们的警惕,他们把手按在腰处和背后,明显身上都是有配枪的,而那敏捷的反应也能看出他们不是一般平民。子吟却是不怕,车子一停当,他便推门下车,直直的朝著湖畔走去。「师长……这是……」「要开枪吗?」为首的男人伸手表示不必,他看著从车上下来的人,虽然是俄国农民的打扮,那脸蛋却是无比的熟识,他如何也不会错认。「武昇﹗」那人便欣喜的挥手,大喊著直跑过来。男人的部下们听见来人竟敢直呼师长的名字,便都放鬆下来,终于确认是他们此行要找的人了。武昇也走上前迎接子吟,他们多年不见了,武昇自觉变得老成和出息,不再是当年那小兵蛋子的模样。可他看著子吟,还是觉得又怀念、又亲切。子吟带著惊喜的表情,直直来到武昇跟前,仔细地看著这位老朋友。「武昇……你怎麽会到这裡来呢?」武昇便热切地注视著子吟,说,「少帅命令我来,接你回去。」第一百四十五章、敍话第一百四十五章、敍话怒洋跟在子吟后头,就看到在东北曾经见过一面的武昇,他那看著自己丈夫的火热眼神,一瞧便是别有含意的。他突然联想起自己到东北找人时,武昇跟他说的那番莫名奇妙的话,这一下连结起来,他便禁不住洩出一声冷笑,这家伙原来就是个败将,被子吟拒绝,他还不死心呢,就是大义凛然的在背后好好守著。怒洋一下便安心了,以胜利者的姿态从容走上前来,把子吟的肩揽著。「子吟,怎麽回事?」「嚷……怒洋。」子吟下意识的在华夏士兵面前改口,毕竟白三小姐若是没死、还变成个男人,恐怕又要惹来一番猜疑和解释,「是大哥……他派了武昇来接我们。」武昇看到怒洋,也是顿时一愕,他还以为这年轻男子与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呢,可看他现在与子吟亲暱的造态,莫非……他是修成正果了?这怎麽可能,少帅……少帅跟子吟才是一对儿啊﹗武昇还是跟过去一样不擅言词,他便仔细的观察怒洋与子吟的互动,试图从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确认他们的关系。从军车下来的还有鲁辛基和数名的绿军哨兵,他们走上前,看到华夏兵果然是旧识,便都放下了武器。「武、白,是你们的朋友?」「嗯。」子吟便应道,「鲁辛基,你们可以先回营地。我跟怒洋在这裡与他们敍一会儿话。那个……假若二哥回来了,可以让他来找我们吗?」「当然,没问题。」鲁辛基颔首,还主动说,「我会帮你看好小家伙,别担心。」「谢谢。」子吟和怒洋便随著武昇,在他们扎的临时营帐边坐下,这批都是东北武昇师团裡的卫兵,奉少帅之命前来俄国接一个人。武昇便下指令给他们分配工作,有的点了篝火,有的去打猎和煮食,他话少,给的命令言简意赅,竟是有几分往日冯师长的风采,子吟瞧著,便甚觉怀念。想起当年,冯师长可是很看好武昇,总觉著这年轻人会成材。如今武昇真的独当一面了,可是……冯师长却再也看不到了。篝火烧得旺,正是在这荒冷的原野裡带来一点暖意,身边是漫漫无际的贝加尔湖,强风刮著湖面,隐起了一阵阵的涟漪,这个风光也是伊尔库茨克的一个绝境。武昇盘坐下来,挺直著腰板,仔细的打量子吟,「这些年来,你过得好吗?」「嗯,很好的。」子吟便微笑说,「武昇你呢?刚才听他们喊你……已经当上师长了﹗」「我……」武昇是谦虚的人,他便不好意思的低头,「比少帅还差得远……」武子吟便苦笑著凝睇著他,他知道武昇为甚麽总要和大哥攀比,可是……就算武昇和大哥的身分交换了,也不代表他会喜欢上武昇啊。为甚麽他就是要以功名和身分地位去做比较呢……「子吟。」怒洋正是靠著子吟身边坐的,可他看二人彷彿是沉浸到过去裡,便颇不是滋味地问道,「你不给我做介绍吗?」「你们不是在东北见过了?」子吟呆愣的问,他以为怒洋和武昇是认识的。「那也可以重新介绍一番啊。」怒洋便垂著黑长的眼睫,翘起嘴唇道,「比如说,我们的关系。」子吟和武昇顿时便怔住了,没料到怒洋直白的提起这敏感的话题。子吟之所以迟疑,是因为怒洋在华夏既以男儿身重生了,便不该再与往日的白嚷有任何牵扯。然而怒洋显然并不介怀,甚至想子吟跟武昇说出他们的关系。子吟看出怒洋眼神裡的催促,便深吸了一口气,与武昇低声解释,「武昇……也许你要觉得很匪夷所思。可是……怒洋、其实便是嚷儿。」武昇听著,定了定神,也顺著子吟压下了声音,「甚麽娘儿?」「白嚷……」子吟便一字一字,清晰的说,「白家的三小姐……我的妻子……」武昇看著子吟身边那高大的、五官极好看的男人,眨了眨眼,末了只说出三个字,「怎麽会……」当年白家三小姐战死的事,可是轰动整个北方,都上了报纸头版的。子吟与怒洋对看了一眼,便甜蜜的、紧紧攥著妻子的手,「武昇,这不是能公佈天下之事,可嚷儿本来便是男